“魯迪芬夫人。”管家低下頭,很是無奈的樣子。
魯迪芬繼續逼問:“我問你,我們korea她犯了什麼錯,你們要抓她,還把她打成這樣。”
沒有人回答她,沒有人告訴她。
她又轉身,抓着一個保鏢的手,使勁的拉扯,“放手,我讓你們放手你們沒聽到嗎?”
但她一個從小養尊處優的貴族小姐,力氣還不如她女兒korea大,根本不能動保鏢絲毫。
她急的哭了起來,“是誰給你們的權利?誰給你們的命令?”
“我。”
終於,有人回她話了。
不過不是管家,也不是查爾家的任何傭人或者保鏢,而是紀池城。
就一個字,聲音不大,語氣不冷不熱,毫無人情味的淡漠。
聞言,魯迪芬一愣,繼而她轉頭,一雙含淚的怒目看向紀池城,有些不可置信。
似乎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紀池城的意思,是紀池城要這麼對korea的。
紀池城直着腰桿子,微仰着下巴,好似在說:沒錯,就是我。
魯迪芬搖頭,“孩子,我……我知道korea一直喜歡你,你可以不喜歡她,但是你也不能這麼對待一個真心喜歡你的人啊。”
說着,她眼裡的淚水,滾滾而下。
她又轉身,心疼的看着korea被打腫的臉,舉起手,伸過去,又因爲怕碰到她會疼,猶豫了。
紀安寧聽了魯迪芬對紀池城說的話,上前一步,看着她,冷聲道:“這位夫人,喜歡一個人沒有錯,喜歡別人的男人這世上也有,但是喜歡別人的男人並且動了搶別人男人的心思,還要害死別的男人的老婆,這還沒錯嗎?”
如果她認爲這些還沒有錯,還是對的,那明顯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魯迪芬聞言,搖頭不信,“不可能,我們korea不可能是那種人。”
她臉上的不信,一點也不像是裝的。
所以在她心目中,她的女兒很乖,很優秀,很光明磊落嗎?
紀安寧想着,嘴角勾起一抹譏誚,“那你問問你的女兒可不可能……”
話沒說完,她忽然又收住話音,緊接着又將話鋒一轉,“不過她一向殺人放火都覺得自己有理,都充滿着自信,肯定也意識不到自己的錯,更不會承認。”
在她的印象裡,korea真的時刻都充滿着自信,任何人、任何事在她眼裡,都如螻蟻,都不如她。
她只會覺得,這世上,只要她想要的,就必須是她的,又怎麼會認識到自己的錯?
魯迪芬還是一臉的不信,不相信korea會做出紀安寧說的那些事。
她不在跟紀安寧爭論事實,眼下她只想着要怎麼讓他們把korea給放了。
“我讓你們放開她你們沒聽見嗎?”
又命令一聲,一點作用都不起。
魯迪芬氣的渾身顫抖,雙脣也跟着抖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給查爾打電話,我倒是要問問,他是怎麼教下人的。”
她一邊說一邊拉她小手包的拉鍊,從裡面拿出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