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知道他不能喝,還非得讓他喝的。
自始至終,辛海龍就好似沒有看到項易輕一樣,連正眼都沒有給過他。
項易輕斟酌了一下,還是上前,對他禮貌的頷首,“伯父。”
辛海龍不理會他,伸手抓着辛曉曉的胳膊,將他往卡迪的車上拖,“你乾的好事,你給我擺平了。”
無形中,給了項易輕狠狠一記難堪。
辛曉曉不淡定了,她怒甩開辛海龍的手,“你這個老頭,不但蠻不講理,還沒禮貌,你愛咋咋地。”
竟然當衆不給她項哥哥面子。
說着她轉身,走到項易輕的身旁,牽起他的手,“我們走。”
“辛曉曉!”
辛海龍暴怒,追着辛曉曉怒喊,“你給我站住。”
辛曉曉不打算理會,可是項易輕停下了腳步,辛曉曉皺眉不解的看着他,他投給她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
然後轉身,看着辛海龍,禮貌謙和的道:“伯父,如果你堅持反對我和曉曉,是因爲我媽,那對我和曉曉就太不公平了。”
說話間,他的手,與辛曉曉十指緊扣。
辛海龍怒極反笑,“你想娶我女兒是嗎?”
雖然知道,辛海龍肯定還有什麼狠話或者難題在後面,項易輕還是毫不猶豫的點頭,“是的。”
辛海龍點點頭,“嗯,也不是不可以,首先要讓你媽先到我面前來道歉,然後用你們家鳳鳴醫院來做聘禮吧,我辛海龍的女兒,幾個億不會不值吧?我想我如果用點心給她找一個,隨隨便便的,都能找一個能給幾億聘禮的。”
聞言,不等項易輕說什麼,辛曉曉直接翻臉了,“呸,那以後是我的,做聘禮,給你以後留給你私生子和你小老婆嗎。”
這老頭,太過分了,簡直太過分了。
竟然想出這麼一招來爲難項哥哥。
不只是爲難,還帶着羞辱。
“我們走,不要理會他,他瘋了。”
辛曉曉氣的渾身顫抖,她拖着項易輕。
項易輕一動不動,看着辛海龍道:“那些目前都還不屬於我,我沒有權利說給就給,至於您讓我母親來跟您道歉,那您得親自跟他溝通,她是母親,我是兒子,我怎麼能讓她幹什麼。”
不卑不吭。
‘哼!’
辛海龍冷哼,又有文章可作了,他說:“說到底還是沒有誠意,就別說什麼娶我女兒了。”
辛曉曉聽不下去,使勁的拖拽項易輕,“我說了我們走,不要理會他。”
項易輕這下沒有反抗,轉身緊抓着辛曉曉的手,跟她一起離開。
身後傳來辛海龍的怒喊聲,“辛曉曉,你今天要是敢走,以後你就不再是我辛海龍的女兒。”
辛曉曉沒有回頭,腳步也沒有停頓,她說:“從來沒疼過我的爸爸,不要也罷。”
“你……”
辛海龍手指着辛曉曉那倔強的背影,看着她和項易輕就那麼離開,他氣的渾身發抖,嗓子一哽說不出話了。
……
“幹什麼一直不說話呀。”
上了車,許久,項易輕目光都只是看着路前方,面無表情,一句話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