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不說,他們都還沒去注意紀安寧,這會兒注意起她來,紛紛議論。
紀安寧本來也就只是想來祭拜一下就走的,現在她更想走了。
她沒有打招呼,轉身便要離開。
可是剛一轉身,身後忽然傳來男人冷冷的警告,“誰讓你走的?誰讓你起來的?”
紀安寧本能的停下腳步,轉頭,男人怒沉沉的腳步已經到了她的身邊了。
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他的大手伸過來,抓着她的胳膊,將她拉回到老爺子的墳前,讓她跪下,“沒我的命令不許起來。”
他的聲音只是冷冷的,很生氣,但是並沒有恨意。
紀安寧像個孩子不敢違背家長的話,彎腰跪下,委屈的低下頭,不吭聲。
紀池城垂眸睨她一眼,怒氣看上去小了不少,在場的幾個老頭,都是在商場上經歷過風雨的,眼裡都能看到事兒。
這種情況,很明顯是人家家庭糾紛,他們立即找理由離開。
“豔琴,池城啊,孩子們還在等着我一起去串親戚,我先走了。”
“我也走了。”看着一個人走,另一個人也跟着對紀池城道:“你父親這兩腳一蹬走了,以後這個家就得你來操心了。”
立馬有人附和,“是啊,你父親生前可是最疼你的,經常誇你能力好。”
這幾個都是老爺子生前玩的最好的幾個老頭,所以此時此種情況下,紀池城不看僧面也要看否面,多少回給他們一點點面子。
對他們微微頷首了一下,不過始終沒有對他們開口。
接着大家又都對着老爺子的墓碑,深深的鞠了個躬,然後相繼離開。
紀景楓看着那幾個老頭離開的背影,咬牙在心裡憤恨的冷哼一聲,一直忍到送走今天的最後一個賓客。
他轉身,回到紀池城的身邊跪下,往面前燒紙錢的盆子裡添了幾張紙,邊燒邊看着紀池城道:“小叔,現在爺爺不在了,以後我管理公司,這個家裡,還是需要你多幫幫我的。”
紀池城聞言,擡起頭看着紀景楓冷笑:“你管理公司?”
紀景楓理直氣壯的揚起下巴,“爺爺在臨終前已經將公司交給了我,這是很多媒體一起見證的。”
紀池城問:“你是有百分之零點一的股份還是有什麼?”
“爺爺在生前已經將公司所有的股份都轉讓給安寧了。”紀池城仍然理直氣壯,她說:“我和安寧已經訂婚了,從小青梅竹馬,給她了和給我,沒有什麼區別。”
聽了兩人的對話,在一旁的林豔琴不淡定了,“你們說什麼?老爺子把j.c剩下的所有股份都給了紀安寧?”
她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老爺子讓位給紀景楓她已經難以接受了,還把所有的股份都給了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紀池城沒有理會林豔琴的問題,不屑的對紀景楓揚起嘴角,“你和她訂婚了,不分彼此,那我和她睡過了,孩子都有了,那又算什麼?”
聞言,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紀景楓和紀安寧,都震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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