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寧看着此時此刻的查爾,腦海裡只能想到兩個字形容他:變態。
一個老男人對一個小男人說越來越感興趣這種話,簡直太變態了。
她雙手摟着紀池城的腰,將他往後推,護着他。
見狀,查爾仰頭笑起來,“念念,你覺得如果我不想放你們走,你們開了一架飛機來就能走得掉?”
這個的確是……
紀安寧回頭看看,那些個保鏢,還舉着槍對着祁赫連,只要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隨便哪個人,槍走火了,祁赫連就沒命了。
而且祁赫連越是朝這邊走近,那些人就逼他逼的更狠,食指始終扣着扳機,隨時要開槍的樣子。
然而祁赫連的臉上,好像也看不出害怕的樣子,這些人心理素質到底是怎麼練的?怎麼就這麼好?
紀安寧緊張的嚥了一口吐沫,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轉頭看向查爾,聲音顫抖的跟他商量,“查爾先生,我們的事情與我們朋友無關,你能不能……能不能讓他們把槍先放下。”
查爾聞言,看一眼走來的祁赫連,然後又饒有興致的看着紀池城,“小帥哥,她當着你的面,很緊張另一個男人,你也能忍受?”
紀安寧:“……”
他不是很高大上的嗎?爲什麼也會用挑撥離間這種下三濫的伎倆?
“哼!”紀池城冷哼一聲,一副懶得講廢話的樣子,“我想你還是先去應付在你家院子裡曬太陽的警察吧。”
說着他摟着紀安寧的腰轉身,大搖大擺的走向祁赫連開來的直升機。
他看上去淡定,但是紀安寧能感覺到他沉沉的呼吸,感覺到他隱忍的痛苦,因爲他傷的真的很重。
可是他卻始終驕傲的挺着腰桿,彷彿在查爾面前,他格外的傲嬌,格外的要面子,而查爾在他面前也是一樣。
她心疼的扶着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他們路過祁赫連,祁赫連一臉驚訝的看着滿身是傷的紀池城,“你傷的這麼嚴重。”
擦,他眼瞎嗎?到現在纔看到?
紀池城染着血紅的雙眸,狠狠的瞪了祁赫連一眼,用眼神警告他閉嘴。
他的腳步沒有停留,徑直走向直升機。
祁赫連聳聳肩,對那些個拿槍指着他的保鏢微微一笑,查爾的保鏢都是女的,繞算她們是經過各項訓練,心理素質極好的女漢子,也被他這傾城一笑給迷的神魂顛倒,一個個臉上露出鮮爲少見的嬌羞。
等他們反應過來,祁赫連已然轉身離開了,丟給他們一個瀟灑的背影。
眼看着他們三個離開,他們不知如何是好,轉頭看看查爾,查爾冷下臉,但是沒有理會,擡腳朝前院走去。
他沒有下令,保鏢們也就只能眼睜睜看着紀池城他們上飛機,看着直升機在查爾家後院拉風的升起,離開。
這是小型直升機,只有兩個座位,紀池城和紀安寧都擠在了副駕駛座上。
怕擠到紀池城,紀安寧的背緊緊的貼着門。
紀池城上了飛機,臉色一下子差了許多,沒有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