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找機會刷存在感的辛曉曉忽然出聲,她到現在還沒位置坐,站在了紀池城的身後。
像一個正義使者一樣,替紀池城反問楊丹凝。
其實別說在這羣吃瓜羣衆心裡了,就在紀池城自己心裡,也覺得,這兒真沒有她辛曉曉什麼事兒。
這妹子怎麼就這麼愛找存在感呢?
楊丹凝本來就看辛曉曉不爽,她滿臉譏諷的看着辛曉曉問:“你是哪裡冒出來的哪根蔥?”
“你得了健忘症嗎?我好像前不久纔跟你介紹過我自己吧,我是紀池城的前女友。”辛曉曉的嘴巴一張開,說出的話就像刀子一樣鋒利,“噢對了,我想起來,幾年前你差點也成爲了他的前前女友。”
這件事,這會兒要不是她提,除了馬家河楊家兩家的人,還真沒有幾個人記得了。
現在被辛曉曉這樣當衆扒出來,馬文章覺得很丟面子,他起身,臉色難看的怒問辛曉曉:“這位小姐,請問你有邀請函嗎?”
辛曉曉說,“這酒店就是我們家的,這裡的一尺一寸,你們吃飯用的碗筷,餐巾,統統都是我們家的,我需要什麼邀請函?”
聞言,馬伕人也聽不下去了,站起來跟辛曉曉理論,“你這姑娘還講不講點道理了,你們家開酒店,我們花錢來消費,難道還得不到保障了?”
辛曉曉甩給他們二老一個白眼,“你們誰聽說過辛曉曉講道理嘛?”
這一反問,將馬文章和馬伕人問的,一時間竟找不到話來對她。
祁赫連手託着腮,看着戰鬥力十足的辛曉曉,還真是有點意思。
你們誰聽說過辛曉曉講道理嘛?
他還沒遇到過誰不講理都能不講理的這麼理直氣壯,好像是多大榮耀似的。
很好,這很辛曉曉。
“我要和你們這裡的總經理說話。”馬文章氣的快要吐血了。
辛曉曉一臉無辜的回他,“我就是,你找我有什麼事?”
“你?”馬文章一臉不信,看着辛曉曉一副地皮流氓的樣子,他嗤之以鼻道:“你父親怎麼可能會把酒店交給你管理,我打電話找你父親。”
馬文章掏手機打電話,辛曉曉很淡定,“他老人家現在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呢,你要是真的能把他找回來,我倒是謝謝你了。”
“……”
其實大家真的不知道這個辛姑娘要幹什麼。
馬文章號碼撥出去了,不知道怎麼了又掛了,他收起手機,看着辛曉曉,怒極反笑,“我忘了,你就是因爲從小你父親沒時間管教你,才這麼玩世不恭的。”
面對諷刺,辛曉曉不怒反笑,而且笑的十分得意,“知道就好。”
說着她又用警告的眼神掃了眼桌上所有的人,“你們誰要是敢欺負我前男友,我一定氣死你們。”
她沒有別的本領,只有一個氣死人的本領。
在座的基本上都是年紀大的老頭老太太,他們的色都跟吃了翔一樣,想大度一點不和小孩子計較,卻又看不慣這位小朋友的囂張蠻橫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