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跟金圓圓說:“你還真別說,爲了來這裡,我還真的跟他撕了一下,不過撕的好過癮,讓我嚐到了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成就感。”
看着她那小得意的模樣,金圓圓鄙視她,“真替你感到悲哀。”
說着她又伸手,在紀安寧的腦門上戳了一下,“被一個男人拿捏的死死的,就一個字,慫!”
“嘿!”紀安寧摸摸頭,不服氣,“我怎麼慫了?你是沒看到,那天晚上他千辛萬苦找到我之後是怎麼跟我道歉的。”
吹牛反正也不花錢,偶爾吹一吹。
再說她也不算是吹牛,雖然不是千辛萬苦,但道歉是真的。
金圓圓甩給她一個表演,臉上寫滿了不信。
繼而她又認真起來,“不過說正經的,這裡條件很簡陋,簡陋到你難以想象,你要有心理準備。”
紀安寧皺眉,“我像是那麼嬌氣的人嗎?”
“你嬌氣不嬌氣。我不關心。”金圓圓說,“我關心紛紛啊,主要是怕她不適應。”
億萬豪門的小公主,來到這窮鄉僻壤,她有種造孽感。
“咳!”紀安寧一臉無所謂的擺擺手,“她的話,你就更不用擔心了,瞌睡來了在地上都能睡着。”
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金圓圓教書的學校。
簡陋的幾間房屋,外面簡單的用轉砌了個圍牆,只有大半個人高,校園的牌匾是木頭的,以這個村莊命名的。
現在是午飯後午休時間,因爲紛紛的到來,小傢伙們都興奮的沒有了瞌睡,帶着紛紛,已經在院子裡玩上了。
院子裡有幾棵果樹,上面結了果子,但都還沒成熟。
水泥地看上去也是新的,應該是剛做不久。
紀安寧站在學校門口,簡單的將學校打量了一遍,然後才擡腳進門。
“紛紛,我們給爸爸打個電話啊,告訴他我們已經到了,好不好?”
紛紛被小朋友們包圍着,大家都對她手裡拿着的兩個玩具很感興趣。
她在認真的教大家怎麼玩。
紀安寧一邊往那邊走,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紀池城的號碼。
這裡很偏僻,信號有時候弱有時候強。
號碼撥通裡,那邊立即接聽了,聽筒裡傳來熟悉的男人聲音,紀安寧將手機放到耳邊,“我和紛紛已經到了,讓紛紛跟你講話。”
說着她加快腳步走到紛紛跟前,彎腰將手機放到小丫頭的耳邊。
“爸爸跟你說話。”
“爹地。”紛紛將玩具夾在懷裡,伸手把紀安寧的手機拿過去,轉過身子往人羣外走,邊走邊講電話,“嗯,想。”
她走到院牆角落,就好像有什麼悄悄話要跟爸爸說似的。
實際上她就是山東驢子學馬叫,學的大人,接電話總是習慣性的往安靜的地方走。
紀安寧沒有跟過去,遠遠的聽着小丫頭那奶聲奶氣的聲音說的內容,大概也能猜到紀池城跟她說了什麼。
“好多哥哥姐姐。”
“愛爹地。”
“好。”
小丫頭一會兒搖頭一會點頭,一會兒又對着電話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