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她居然覺得他是在做戲?
他知不知道那是他唯一可以彌補孩子的辦法了,也是他唯一可以宣泄滿心悲痛的辦法,而她居然說那是在做戲給她看?
“我從來沒想過你唐心說起傷人的話來是這麼厲害!”他抓起她的手將她壓回車身上,砰地發出聲響。
他壓得很重,她的後背都在疼,但她沒有多在乎,她只在乎怎樣把他趕出自己的世界。
“不敢跟厲先生比。”她笑顏如花,該死的令他想掐掉。
厲雲深強行拉她上車,砰地關上車門。
這一刻,唐心的心裡是真真害怕的,厲雲深的手段和心情她懂,狠起來沒人性的。
她想打開另一邊車門,他卻從後抓住她的腳往他那邊扯,前座的文希也很配合地按了中控鎖,升起了隔板,啓動車子。
厲雲深將她壓在身下,直接將她的包塞到座椅下,嫌不夠遠還踢了一腳。
“我倒要看你這次還出什麼招?哼!防狼棒……能耐啊!專防我的是嗎?”想起上次被她電得全身麻痹,他就惱火。
他的女人用防狼棒對付他,簡直是巨大的恥辱!
唐心不做聲,不迴應,只知道那隻手從衣襬下面探入,撫着她的每一寸肌膚,她暗自咬着牙繃緊了身體,腦海裡拼命地回想着她的辰辰慘死的畫面,寧可再一次承受那可怕的畫面,她也不要讓自己的身體做出半點反應。
熾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然後耳朵一陣溼熱感,她拼命地想,可是這一次,她再也沒有上次那樣強的意志力,這一次她能感受到他的每一個靠近。
唐心,你忘了嗎?忘了是怎麼失去你的辰辰的嗎?
“我該拿你怎麼辦纔好?心兒,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他乞求的聲音像魔音穿耳,她抗拒不了。
只能咬着牙關,咬着下脣,不願認輸。
厲雲深輕輕嘆息一聲,在衣服內放肆的手抽離出來,拉着她坐了起來。看到她脣瓣內滲出的鮮紅,他又氣又憐,“如果我繼續下去,你是不是該咬舌了。”
“爲你?”唐心可笑地笑出聲。
厲雲深擭住她的臉,指腹刷過她印着深深牙印的脣瓣,“那這是什麼?”
看着他指腹上的證據,她笑了,“難不成我被羞辱還要很享受?”
又是羞辱!
這張嘴能說出些他能接受的話嗎!
厲雲深一陣惱火,低頭也不管她的感受了,狠狠封住她的嘴。
她不迴應,那他自己要!
可是該死的,沒有迴應跟吻塊豬皮有什麼區別!
“行!你贏了!”他挫敗地放開她,真是窩囊透了!
車子在一個景區停了下來,景區不大,卻是A市最出名的瀑布橋,平常節假日遊客絡繹不絕,今天卻是一個人影都沒有,連車子都能直接開到瀑布山下,擡頭就能看到美麗的瀑布飛流直下。
厲雲深將唐心拉下車,文希開車離去,諾大的瀑布下只有他們兩個人。
唐心不知道他幹嘛大費周章把她帶來這裡,又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