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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
天際之上,漆黑如墨的烏雲,強大的雷海,一望無垠,看不到盡頭。
只有紫色雷電在其中跳動,狂暴地肆虐。不時有閃電劃過天邊,猶如一條條美麗的弧線,似乎有一股強大的力量,牽引着,彷彿要撕裂天空,摧毀一切。
而下方,則是一片茂密的叢林,鬱郁匆匆。
但是,卻無任何生物,一片寂靜。只有恐怖的氣氛存在,死亡氣息瀰漫,裡面是無盡的沉寂,死氣沉沉,無絲毫生機,噬人心神,彷彿叢林的後方永無盡頭。
此時正是朗朗晴天,也許是漆黑的烏雲遮住了陽光,襯托着,導致這裡昏暗無比,顯得異常詭異。
這裡是一片禁區,並沒有明確的命名,但世人卻習慣稱這裡爲深淵之地。
爲何會如此稱呼,也許是那裡的盡頭,就是一個無底的深淵。
這稱爲深淵之地的禁區,是強者的歸宿。從古至今,無數神通廣大之人走到生命的盡頭,都會前往深淵之地,他們認爲,只有這片土地,才配葬下自己的身軀。
畢竟自己一生修來的神通,創下多少傲世千載的神話,但在真正面臨死亡的時候,只能暗自嘆息,眼睜睜地看着生命的流逝,最終化爲塵土,歸於天道的一部分。
因此,深淵之地也就成爲強者的棲息地。
這裡一直流傳着許多故事。
世人說,深淵之地的另一邊,就是天道的存在,尋到天道,就能掌管世界,成爲至上的存在;也有人說,深淵之地無邊無盡,沒有盡頭,根本無法介入;還有人認爲,深淵之地是另一個世界的邊境,也就是兩個世界的分界線,越過它,就能得到長生,與天同壽,永恆不死……
關於深淵之地的話題,從古至今,永不停息。
於是,強者們帶着這些傳聞,進入深淵之地。雖然對將死之人來說,機會渺茫如沙粒,但總要一試,這就是強者之心,一顆永不言敗的心。
不過,爲了揭開深淵之地的謎底,也有不少強者涉入,前往探索。
但卻無一人生還,可以說是了無音訊,不知是生是死。
……
轟隆隆
次日夜晚,深淵之地的上方,不斷閃着紫色雷電,下方一片死寂,顯得更加詭異。
此時,在叢林的深處。
出現了拳頭大小的白色光團,時強時弱,彷彿給深淵之地增添了一絲生氣。
然而,就在這時,深淵之地忽然顫動,持續了幾秒。幾乎在同一時刻,白色點光團瞬間飛離深淵之地,速度快到了極致,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宛如一顆白色流星,煞是美麗。遠離了這深淵之地,向遠處遁去,最終沒入黑暗之中。
深淵之地似乎動怒了,再次震動了幾下,便歸回了平靜,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讓人猜不透,摸不清。
如果此刻正有人在旁,一定會無比驚訝。因爲那白色光團不是別的,而是一縷元神,只要到達一定境界,就可以凝出一具元神,可脫離肉身。
但如果元神崩散的話,那麼就只剩下肉身,一具軀殼,沒有主導意志,與死亡沒什麼區別。
這一縷元神已經十分虛弱了,但想想,能從深淵之地逃出,又豈是尋常之輩。
……
“呵呵!許明,你真幸運,與一位大小姐從小就有了婚姻。”一位少年湊來羨慕的眼光。
此人是許明的好友至交,名爲李閆歡,從來都是說一不二。
至於許明,自小就是孤兒,是一位大叔收養。
許明的父母是商人,與大叔又是親朋好友,許明父母的事大叔幾乎都知道。
曾今在許明剛滿月的時候,就交給了大叔,而許明的父母卻離開了,說是去其它地方做大生意,但卻一去不復返。
大叔沒有至親,因此把許明當作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對待,照料有佳。
許明聞言,只是淡然一笑。
接着,便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串精緻的項鍊,晶瑩剔透,在陽光的照耀下泛着光澤,十分美麗。
這條項鍊就是與那爲大小姐的定情信物。
大叔曾告訴許明,他的父母在以前救過一對落難的夫妻,那對夫妻有一個剛出生的女兒。那時候,許明也剛剛降世,於是便與那對夫妻的女兒定了婚。
當時,對於救命恩人來說,那對夫妻也並未多說什麼,滿口答應。許明父母見狀,點點頭,接着拿出兩串項鍊,一人一串。
最後,許明父母又給了那對夫妻一百兩,讓他們就在這座縣城內做點生意。可後來,生意越做越大,生意興隆已經涉及到了其它城內。
這件事,那對夫妻也算信守承諾,說當許明滿二十五,就拜堂成親。許明今年二十四,再有一年,便是與那大小姐的良辰吉日。
許明一臉從容之色,小心翼翼地收起項鍊,對李閆歡笑道:“歡兄此言差異,我與那唐燕大小姐並無瓜葛,很少來往,只是聽從父母之命而已。”
“兄弟,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也就不要在裝出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看着怪彆扭,”李閆歡搖搖頭,對於許明,相識了這麼長時間,他的性格李閆歡清楚的很,“你就別謙虛了,我都快羨慕死了,你明年就要與唐燕成親了。不光我羨慕,就連整個縣城都羨慕。”
“好了好了!不說了,”許明白了李閆歡一眼,揭穿道,“你不就是想蹭飯,到時候讓你去,給你吃個夠。”
李閆歡見自己被拆穿了,也不隱瞞,抓着後腦勺,笑道:“呵呵!不愧是多年的兄弟,這都被看出來了。”
剛說完,李閆歡又露出一臉取笑之色,“我知道你明年就要成親了,爲了給唐燕一個好映像,才裝出一副書生的樣子。呵呵!對不對?”
這句話一出口,迎來的卻是許明的一隻手,把李閆歡的嘴捂的嚴嚴實實,說不出話。
李閆歡大駭。
許明緊張地看了看四周,長呼了一口氣,責備道:“你小聲點。”
李閆歡點點頭,許明這才放開他。
“你至於嗎?”李閆歡癟嘴道。
“你說呢?”許明瞪着李閆歡。
“當然——至於。”李閆歡臉皮也夠厚,說起話來從不臉紅。
接着,兩人有說有笑,談到了許多。
就在這時,一羣人朝許明走來,氣勢洶洶。
爲首的是唐家的管家,面色嚴肅,而其他人應該是唐家的下人。
許明見狀,不禁有些宅異,心想難道發生什麼事了?
“咳!許明,我們家老爺有請。”管家說道。
李閆歡也發現了異常,疑惑地看着許明,許明對李閆歡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先回去。
李閆歡點點頭,先走一步。
“好,我隨你們去。”許明應道。邁開腳步跟管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