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仕途不濟

郝正君見此人生的白麪朱脣,性格爽直,又自忖出門在外多一個朋友總是好的,遂笑道:“我是戊子年屬鼠···”

姚政搶道:“即使如此,我爲兄你爲弟,這裡有清茶兩杯,我們就以此爲酒,撮土爲香,共拜天地,結成兄弟。”

話畢,他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郝正君強打精神,端起亦是如此。姚政哈哈哈大笑,連說兩個“好”字,既而又道:“你昏睡了兩天兩夜,想來定是餓的厲害。”

這郝正君不聽吃的還好,一提還真覺腹中空空如也,姚政遂下樓叫小二把飯端菜端了上來。

自此郝正君便在客棧靜養身體,姚政對他的照顧也是無微不至。郝正君見姚政天天外出,像是有事很忙一般,有時候回來的很早,有時候到半夜纔回來。

一日姚政從外面回來,是滿臉怒氣,一言不發。良久,忽地拍案高呼:“昏君庸臣,竟然不識賢能之人,可惡!可悲!”說出“可悲”二字則黯然心傷。

郝正君見狀,一言不發,斟了杯茶遞於姚政。郝正君在此將養了十來天,傷勢已是大好。

姚政是雙眼圓睜,盡露怒火,他接過茶水,剛到嘴邊,又心頭怒氣,就要做擲杯之勢,轉念一想,此茶乃是好兄弟所斟,遂狠狠的把茶水放下,奪門而去。

這郝正君與姚政雖然只相處短短几日,但也知悉他的幾分脾氣,只要發泄出來,過會就沒事啦。

當姚政再此來到客棧時,已經過了晚飯時間,他走到房內,見擺着一桌豐盛的飯菜,郝正君道:“兄長,我在此處已逗留多日,身上的傷也基本痊癒,我剛接到師傅他老人家的傳聲之信,對於許久沒有我的消息他老人家甚是牽掛,所以明天我就要與兄長告別。”又道:“能與兄長相識是我平生最大快事,只恨相見之晚,歡聚不多,不能與兄長傾心暢談。”說畢,嗟嘆不已。

姚政聽言說道:“賢弟何須這般長吁短嘆,朋友相交貴乎交心,豈可論時間短長。你我投緣,雖僅有幾日歡聚,但已足矣,況且若是有緣,何愁不能再見?聚散本就是自然之理,何故做這女子形狀!”

郝正君道:“兄長見得是。來!我們今晚就一醉方休。”飲畢,郝正君續道:“兄長既然有如此開闊之心,何不與小弟同修大道,共享永世逍遙,何必爲那蠅頭虛名而勞體費神呢?”

姚政道:“人各有志,豈可強求。賢弟是修道之人,高雅之士,自然視這俗物如同枯枝爛葉。爲兄我就是俗人一個,唯念仕路,冀望將來能名赫族榮,長留政史。”

郝正君還欲再言,姚政揮手道:“人生百年,只爲心過,今晚我們只爲醉酒,旁愁別緒暫擱置一旁。”說畢,二人觥籌交錯,杯盤連連,直至三更始酡顏就寢。

翌日,日上中天,二人才朦朧睡醒,整衣出店,握手言別。郝正君道:“與兄長今日一別,不知何時再能相見,小弟有一事相求,還望兄長應允。”

姚政道:“但說無妨。”

郝正君道:“小弟斗膽向兄長祈要幾滴鮮血。”

姚政聽後哈哈大笑道:“爲兄整顆心都已付於賢弟,又怎會再吝嗇這一紅水?”

當下郝正君從腰間取出一支圓形細長的竹筒,右手食指與中指並緊齊按在姚政左臂的‘內關穴’上,姚政頓感一股熱氣從體內涌出,直達‘內關穴’,霎時間郝正君的食指與中指殷紅如血。他急速把兩指放入竹筒內,只見一股鮮紅的血從兩指直流入筒內。

姚政見此異術驚讚道:“賢弟竟有如此神功,實讓爲兄佩服!”

郝正君道:“雕蟲小技。有了兄長精血,我就可通過‘靈犀術’隨時知道兄長的蹤跡。”

姚政聞言更加稱奇道:“靈犀術?這又是何道術?”

郝正君道:“此道術又稱爲影像之術,乃是藉助一盆清水把我的精血和兄長的精血一同滴入盆中,然後運用‘靈犀之術’,就可以通過盆中之水映射出兄長的當時情景來。此術起初修煉者,只能觀其形,達到一定高峰,便可又聽其音。”

姚政聽後稱羨不已。郝正君拱手道:“多謝兄長贈血,日後我們再聚。”姚政道:“一定。”說畢,二人拱手言別,郝正君頓時消失在熙攘的人羣之中。

花開花落,光陰如梭,轉眼已過近二十個春秋。這期間他們時常書信來往,終無覿面之機。今日久別重逢,自然是歡喜非常。

二人攜手來到廳內,坐畢,茶訖,共話契闊之情。郝正君見當年風華正茂的姚政已是兩鬢斑白,不覺感嘆時光易失,青春難再,感嘆道:“倏然二十載,你我都已是半百之人,不再是青春年少啦。”

姚政道:“人活一世,有少必有老。賢弟乃是修道之人,怎麼參不透這自然之理。”

郝正君慚顏一笑道:“自從與兄長別後,就直徑回到山中,待尊師飛昇之後,就來到此處隱居。我通過‘靈犀之術’得知兄長的蹤跡就忙修書告之,多次請兄長來此小居,可總難如願。今個兄長來到萬不要嫌煩,可要多住幾天,以解我的相思之苦。”

姚政環顧四周,見室內擺設佈置皆是華美精緻,金黃耀眼,遂悽笑道:“住在這樣的錦堂華舍之中,我怎會嫌煩呢?”說畢,臉又略帶慍色,喃喃道:“既然世不憐我,我又何必再去戀世!”

郝正君知道他的這位兄長一生以仕途爲念,今日主動來此又口出這憤世之言,便知他對外面的世界定然已是絕望,故想要勸慰一番,但又怕再動及他的傷心之處。便開口道:“兄長一路奔波,請先休息一下,今晚小弟在後院爲你設宴洗塵。”說畢,就起身親帶姚政去裡堂休息。

這時忽聽得外面人聲嘖嘖,嚷亂不休。郝正君遂叫林伯出去看看。不移時,林伯回來說道:“門外來了一位道人,胡亂嚷嚷,怎麼趕他都不走,還出口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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