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進山他們一路步履匆匆地到了醫院,就看見江二號在病房外走來走去的。
高進山走進意外的地說道,“你怎麼來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能不來嗎?”江二號看着他說道。
“怎麼樣?齊醫生檢查的結果出來了嗎?”高進山急切地問道。
“還沒出來呢?”江二號也着急地說道。
“那咱們去那邊談談?”高進山指指外面道。
“嗯!”江二號點了點頭道。
“新新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和江叔叔聊兩句。”高進山看着孩子們說道。
“嗯!”應新新拉着孩子們乖乖地坐在走廊外的長椅上。
高進山與江二號出了住院部,站在樹下。
江二號看着他問道,“查了嗎?怎麼好好的人變成了這樣?”
“我上班後帶着親自查了。”高進山神色凝重地看着他道,擰着眉頭道,“房門沒有遭到破壞,沒有外人進去的痕跡。”
“想也知道,咱們這裡是軍事之地,等閒之人進不來。”江二號努着嘴道,輕撫額頭道,“會不會是內部人乾的?”擡眼看着他猜測。
“那目的呢?”高進山看向他徵詢道,“齊醫生沒有檢查身上有外傷了嗎?”
“這倒沒有,沒有一點外傷。”江二號點頭道。
毫無頭緒,高進山頭疼地說道,“這不就得了,如果是外人,不可能一點掙扎的痕跡都沒有。”
“那怎麼會昏迷不醒呢?”江二號奇怪地說道。
“我也納悶了,凡是講究因果吧!”高進山煩躁地扒拉扒拉頭道,“還有一點兒我很奇怪,弟妹人是躺在書房的。按理說來,媽媽不都是跟着孩子一起睡的。”
“啊?”江二號一臉驚訝地看着他道。
“別驚訝。”高進山輕輕地絞着手指說道,“我更驚訝,這也是爲什麼怎麼想都解釋不清。”
“那你問過孩子們嗎?”江二號詢問道。
“這還用問啊?老戰不在家,孩子又那麼小,媽媽不跟孩子睡,跟誰睡。”高進山理所當然地說道,“尤其國瑛和小九兒還小,更離不開媽了?”
“那她大晚上的去書房幹什麼?”江二號滿臉疑惑地看着他道。
“這就是我怎麼想都想不通的地方。”高進山面容嚴肅地看着他道。
“這個只有等她醒來才能知道。”江二號擡眼看着他說道,伸手揉揉眉心道,“現在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如果人一直不醒的話,我們要怎麼通知老戰。”
“他人在哪兒我們都不知道,要怎麼聯繫。”高進山爲難地說道。
“上報倒是不難,會不會覺得我們大驚小怪。”江二號擔心地說道,猶豫了下又道,“況且,就老戰那個一心爲公的性格,接到消息會不會回來都是個未知數。”
“這倒是。”高進山抿了抿脣說道,突然又道,“那要不要告訴弟妹的家裡人。”
“看檢查結果吧!”江二號嘆聲道。
說話當中,兩人就看見應解放如風似的,跑了過來。
“解放,應解放。”高進山高聲喊道。
風塵僕僕的疾跑應解放聽見有人叫他,尋聲看過去,急剎車道,“一號,二號。”跑了過去,渾身是汗地看着他們着急地先敬禮,又問道,“我姐呢?她怎麼樣?”
“你剛下船。”高進山回禮看着他說道。
“嗯!”應解放急切地說道,“我姐到底怎麼樣了?”他剛巡航回來就聽到丁海杏出事了,拔腿就跑了過來。
“具體的我們也說不清楚,正在等檢查結果。”高進山看着他安撫道。
“到底怎麼回事?”應解放焦急地問道。
高進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
“怎麼會這樣?”應解放一臉驚奇地看着他們道。
“我們跟你一樣驚訝,有許多地方想不通。”高進山看着他道,“你有什麼線索嗎?”
應解放搖搖頭,又正色道,“我姐平時與人爲善,姐夫走後,又很少出現在人前,不可能有仇人的。”
“走我們先進去看看檢查結果,人如果醒過來就一切都好辦了。”高進山朝住院部走去道。
三人走到病房外,小滄溟他們看見應解放立馬圍了上去,“舅舅,媽媽她……”頓時這眼淚嘩嘩的流。
“乖不哭,不哭,媽媽沒事。”應解放看着四個孩子將他們摟進懷裡哄着他們道。
應解放看着他們哭了,心都快碎了。
“秀雲,檢查結果怎麼樣?”江二號看着自家老婆走過來立馬問道。
“弟妹生命體徵穩定。”齊秀雲看着他們宣佈道。
“那爲什麼不醒。”高進山看着她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齊秀雲羞愧地說道。
江二號當場就炸了,“你幹什麼吃的?你不是醫生嗎?昏迷到現在你現在給我說你也不知道?”朝齊秀雲吼道,“我告訴你們趕緊將人給救醒了,救不醒的話,我拿你們試問。”氣的青筋都爆裂了,這特麼的怎麼像老戰交代,“老高,老戰在爲國盡心盡力,他愛人在咱這裡變成這樣。”重重地嘆口氣。
“老江怎麼說話呢?”高進山看着江二號不依地說道,“作爲醫生,齊醫生肯定心裡比你還着急。還不給齊醫生道歉。”
江二號抿了抿脣低垂着眼瞼,悶聲道,“抱歉,我太心急了。”
齊秀雲眼底閃過一絲詫異,看着自己男人。
他什麼時候乖乖跟人家道歉的,什麼時候不是天老大,他老二的。
這些年倒是學會尊重人了。
高進山目光又落在齊秀雲的身上道,“弟妹現在這樣我們沒有辦法向老戰交代。”
“我理解。”齊秀雲看着他們說道。
“齊醫生,現在沒有辦法將人給救醒嗎?”高進山希冀地看着他道。
“救人要講究對症下藥,可弟妹現在檢查下來,並沒有找到病因,所以不能亂用藥,否則適得其反。”齊秀雲看着他們正色地說道。
“那怎麼辦?”應解放站起來問道。
“只能等了,用藥也只是維持她的生命體徵。”齊秀雲看着他們嘆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