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是男生宿舍!不用你提醒我。”沈易玲笑眯眯地看着他道。
“既然知道,這樣做不太妥當吧!如果現在有人進來那怎麼辦?一定會被誤會的。”丁國棟擔心地看着門口,生怕有人現在突然的出現在門口。
“是這樣嗎?”沈易玲無辜地眨眨眼道,輕鬆自若地又道,“這也要煩惱嗎?就告訴他不要誤會就好了。”
丁國棟無力地看着她着急上火地說道。“可是那不就叫誤會了,誤會就是弄不清楚才造成的。而且一旦被人誤會,又很難讓人化解的才叫誤會。誤會是很麻煩的。”
“哈哈……”沈易玲看着滿臉通紅跟火燒屁股似的丁國棟不厚道的笑了起來,清脆甜美的笑聲聽在丁國棟耳朵裡如魔音穿耳一般,嚇得他惴惴不安,就怕有人闖進來。
“我聽的很明白,你不需要解釋。”沈易玲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道。
“你到底有沒有女同志的自覺啊!”丁國棟是真的怕,於是豁出去道,“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
“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我一個女人都怕,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兒你怕什麼?”沈易玲好笑地看着他道。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瓜田李下你懂不懂!”丁國棟看着她道。
“瓜田李下什麼意思?”沈易玲虛心地求教道。
“瓜田李下你不知道什麼意思?”丁國棟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地看着她道,“你不是圖書管理員。”
“圖書管理員,管理圖書,又沒規定一定非得要看吧!”沈易玲微微揚起下巴,詭辯道。
沒毛病,這話沒毛病,丁國棟裹了裹身上的,毛巾被道,“瓜田李下,就像你我這樣,容易遭人誤會。”
“原來還是你剛纔說的那一套,我都不在意,真是個老封建。”沈易玲揮揮手,非常男孩子氣地說道。
丁國棟張張嘴,又合上,看她神情自若,他卻如火鍋上的螞蟻一般,“我實在無法理解你這個女同志,這是男人的宿舍,又只有一個男人在。”他指指自己道,“何況還是裹着被單的男人,你都不會覺的不好意思?”
“你裹的嚴嚴實實的,我又沒看見什麼?我能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沈易玲一臉好奇地說道,話落還上下打量着他,神態慵懶悠閒地又道,“男人又不是老虎,我沒有別的意思?”突然眯起眼睛手指比了個手槍的姿勢指着他道,“難道你有別的意思?”
丁國棟一臉驚悚地看着她,對她有意思?那真是想都不敢想,除非腦袋被門板夾了,“好吧!你坦蕩蕩,可你不怕你愛人聽到什麼風言風語的誤會,這樣會造成對你家庭的困擾。”
“我沒有結婚。”沈易玲看着他道。
難怪嫁不出去,就這性格說好聽點兒是豪爽,難聽點兒就是姑娘太不自愛了。
沈易玲眉目輕轉看着他道,“我二十四了,比你大,應該叫我姐姐對吧!”
叫她姐姐?丁國棟滿身惡寒地說道,“不巧我也二十四了。”
“那我生月比你大。”沈易玲一副這個姐她當定了的樣子。
“誰說的?”丁國棟不服氣地說道,“我生月肯定比你大。”
“我正月裡出生,你呢?”沈易玲得意洋洋地看着他道,敢比我大,輕哼一聲,很是囂張……
丁國棟尷尬地一笑靈機一動道,“那個……我該去車間了。”
沈易玲擡起手腕看了下表,舉起手,錶轉向他道,“你看看,才一點,我記得上班時間是三點。有你這麼盡職盡責的工人,工廠應該給你嘉獎!”
丁國棟算是看出來了,你拐彎抹角的說話,她根本聽不懂,“請問,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看來你也沒有結婚?”沈易玲突然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丁國棟好奇地問道。
“能知道!”沈易玲神秘兮兮地說道。
“怎麼知道的?”丁國棟瞪大眼睛看着她道。
沈易玲脣邊很快就染上了一道神采飛揚的笑意,緩緩地說道,“結了婚的男人絕對不會羞澀的像個姑娘。”
丁國棟惱羞成怒地看着她,連名帶姓地吼道,“沈易玲!”
沈易玲伸出小指,掏掏耳朵道,“我耳朵沒聾,不用那麼大聲,這麼大的聲音萬一被人聽見了,嘖嘖……”
嚇得丁國棟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結果迎來了沈易玲大聲的笑聲。
丁國棟氣呼呼地瞪着她,“笑什麼?結了婚更應該注意男女關係,這是對婚姻起碼該有的忠誠的態度。”
沈易玲聞言桃花眼輕輕流轉,神色如常地看着他道,“我們倆應該算是同事,對吧!”突然又搖搖頭道,“不對,我應該算是你的債主吧!”
“債主?”丁國棟扭過頭來看着她道,“我什麼時候借過你錢了。”
沈易玲一臉的嚴肅地看着他說道,“你忘了答應我什麼?”伸手討要道,“我的蛋形沙發呢!”
“我編好了。”丁國棟眼睛瞥向牀尾道,“你看。”
沈易玲看向牀尾,那漂亮的蛋形沙發立馬喜笑顏開道,“不錯,不錯。”
“你來的正好,帶走吧!”丁國棟只想趕緊把眼前這個瘟神給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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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我把它帶走,我是女的耶!”沈易玲指指自己道。
丁國棟一臉錯愕地看着她,耿直地說道,“你現在知道自己是的女的了。”
沈易玲站起來,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嚇得丁國棟向後縮着,驚恐地說道,“你想幹什麼啊?”
“哈哈……你好可愛。”沈易玲笑地花枝招展道。
被人嘲笑的丁國棟板着臉道,“沈同志,你再拿我開玩笑,小心我修理你啊!你別看我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其實我這個人脾氣是很壞的。你要把我惹火嗎?”
沈易玲站在長桌前,清脆的笑聲止住了,卻止不住眼底的笑意,好聲好氣地說道,“我知道了,我想玩火我會拜託你的。”笑眯眯地看着他道,“我走了,你有時間去學校時,把這個送到圖書館。”
“好好好!”丁國棟現在只求這個瘟神快走,這樣簡單的條件當然同意了,何況這本來就是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