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他們知道這是雲露露激動地喜極而泣。
這是丁啓航從心裡真正接受了丁國良他們兩人。
如果原來爹孃只是符號‘名詞’的話,那麼現在是‘動詞’了。
“娘我有眼睛的。”丁啓航顯然對她敷衍的態度非常的不高興。
雲露露趕緊擦擦眼向兒子解釋道,“是沙子吹進眼裡,一哭的話,就被衝出來了。”
如此解釋丁啓航歪着腦袋想了想,理由充分,無從反駁。
“好了,快點兒跑。”丁海杏上前拍着小傢伙的腦袋,“看看咱們誰先跑到目的地。”
“好嘞,我跟你比。”丁國良自告奮勇地說道。
“我也來。”雲露露也積極地響應道。
“預備,跑。”丁海杏喊着口令道。
一家三口提檔加速,跑得飛快,眨眼間就消失在了衆人面前。
“國良他們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瞭。”洪雪荔感慨萬千地說道。
景海林隨聲附和道,“還是弟妹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好。循序漸進,讓啓航習慣了他們兩口子的存在。”
“不過也是國良兩口子真的忙,真把孩子交給他們也不放心。現在在幼兒園一待就是一天,還好一些。這如果上學了,下午四點就放學,誰照看孩子,那麼小。”洪雪荔實事求是地說道。
“咱們的工作性質就決定了不能按時的上下班。”景海林輕嘆一聲道,“加上露露時不時地出差。”
“幸好有弟妹在。”洪雪荔感激地看着丁海杏道,“咱們都該感謝弟妹付出的最多了,沒有一個安定的大後方,我們怎麼能從容的做研究呢!”
“嫂子說什麼客氣話,博達白叫我戰媽媽的。”丁海杏放慢腳步瞥了她一眼道,乾脆停下腳步看着他們說道,“非要這麼煽情嗎?我真不習慣。”
“好了,好了不說了。”戰常勝開口道,“今兒早餐我做了。”隨即又問道,“你們想吃什麼?”
“爸做什麼?我們就吃什麼?”小九兒立馬嘴甜地說道。
“你這嘴跟抹了蜜似的。”國瑛笑了笑又道,“隨意啦!我們不挑食的。”
“你們還真好養活。”戰常勝看着他們說道。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北溟機靈地說道。
“好了,趕緊跑,國良他們在等咱們呢!”丁海杏看着他們催促道。
一行人加快步伐朝丁國良他們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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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戰常勝做的早餐,他拿着詳細的第四次中東戰爭的資料就走了。
丁海杏和孩子們看着戰常勝離去的吉普車消失在眼前道,“好了,你們也該上學了。”
“媽,我們走了。”滄溟他們背上書包,與丁海杏道別。
丁海杏送走了,上學的,上班的。又剩下她一個,直接閃進了空間。
丁國良牢牢記住了戰常勝的囑託,每天下班去接紅纓。
一直到臨近春節,他們倆都沒有遇見紅纓的‘追求者’。
坐在早餐桌上的丁國良看着擡眼的紅纓立馬好奇地問道,“紅纓你到底下了多大是手勁兒。”
“二舅什麼意思?”紅纓不明所以地問道。
“就是那個被你揍的傢伙啊!”丁國良看着她追問道。
“我不知道,反正他們走的時候相攜着,一瘸一拐的。”紅纓忽然擔心道,“我不會把人打壞吧!”
“如果打壞了,早就有人來找你了,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單位在哪兒?”丁海杏立馬說道。
“也對!”紅纓隨即放下心來。
“本來以爲是一隻乖巧可愛的小白兔,誰知道這麼的‘兇’真的把人給嚇跑了。”雲露露笑着調侃道。
“不來正好,來一次打一次。”北溟揮舞着手臂喊打喊殺道。
“在餐桌上怎麼說話呢?”丁海杏面色不悅地看着北溟說道。
“呵呵……”北溟趕緊將手放下來,一臉傻笑,“我錯了,我改。”
“得了吧!二哥這話一點兒信譽都沒了。”國瑛戳穿他道,“有哪一次改的。”
北溟看着對面的國瑛無聲地說道,“你等着!”
“媽,你看二哥威脅我。”國瑛看着丁海杏立馬告狀道。
“你們倆夠了。”丁海杏感覺太陽穴又突突起來,“現在說你們大姐的事。”
“反正他不再來糾纏大姐就是好事。”滄溟立馬說道。
“那個二舅,不用在接我下班了。”紅纓看着丁國良道。
“我想接你都不成了,馬上過年就放假了。”丁國良看着她笑了笑道,“這可是姐夫交給我的任務,你可不能害我捱罵。所以咱們年後再說。”
“好了,快點兒吃飯,吃完飯收拾東西,後天咱們回杏花坡。”丁海杏看着他們說道。
吃完飯丁國良他們上班去了,孩子們放了寒假,幹完家務活,便去做洪雪荔佈置下來的作業。
“咚咚……”敲門聲響起,丁海杏放下手中的正在織的毛褲,自言自語道,“這時候誰來了?”
“姑姑是我們。”丁如鴻和小貓兒激動地喊道。
“杏兒開門,是我。”丁國棟站在門前喊道。
“大哥?”丁海杏加快了腳步打開了門,就看見丁國棟一家四口,驚訝地說道,“你們怎麼來了?大哥不上班嗎?年前不是最忙的時候。”
“姑姑,我們要去羊城了。”丁如鴻仰頭看着丁海杏高興地說道。
“怎麼回事?這麼早就要去嗎?春交會還早呢?”丁海杏看着丁國棟兩口子說道。
“錯了、錯了,姑姑,我們要去羊城住了。”丁如鴻聞言立即說道。
“大哥,怎麼回事?”丁海杏看着他猜測道,“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樣子吧!你被調到羊城了。”
丁國棟笑着點點頭道,“咱們進去說。”
一家四口換上鞋,將帽子圍巾掛在衣架上。
丁海杏朝樓上喊道,“孩子們,你們大舅和舅媽過來了。”
滄溟他們從樓上蹬蹬的跑了下來,“大舅,舅媽。”
丁如鴻和小貓兒看見滄溟他們高興地叫哥哥、姐姐。
“坐下,坐下,我們坐下說話。”丁海杏看着他們指指沙發道。
丁國棟坐在沙發上後,丁海杏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回事?去羊城住。”
“我不是參加了三次的展覽會,表現不錯,所以那邊把我要了過去。”丁國棟笑着說道,“主抓涉外商業這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