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分開跑了,蘇二三人眼神做着交流,另外兩人也離開了,這是和雙胞一樣去放哨了。
沫沫手裡牽着小弟,看向蘇二,有些糾結該叫什麼,最後只能乾巴巴的道:“你好。”
蘇二看出沫沫的糾結,“喊我伯伯就好,你是連國忠的閨女吧!”
沫沫表情有些微妙了,她要是叫了伯伯,這不就差輩了?
青川偷笑,“不能叫伯伯。”
蘇二摸不到頭腦,爲啥不能叫伯伯,他比連國忠還大呢!
沫沫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隱晦的道:“我認識莊朝陽。”
蘇二恍然,那小子寫信的姑娘不會就是這位吧,哈哈笑着,“的確不能叫伯伯。”
沫沫鬧了個大臉紅,蘇二心裡高興,他是把朝陽當兒子養的,他可一直惦記着這小子的婚事,害怕因爲他,對象再黃了,現在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這小子眼光毒,找的人怎麼會差了,又是連國忠的閨女,知根知底的,這個姻緣好啊!
要不是環境不對,沫沫真有種見家長的感覺,時間緊迫,不是閒聊的時候,“您叫我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瞧,一高興把正事給忘了,幫我捎話給你爸,我現在很好,他們不用惦記,替我感謝周康和他的幫助。”
沫沫點頭知道了,講真,蘇二真不像是下放的,別人都是萬念俱灰的,他們倒好,精神飽滿,眼睛明亮,幹勁十足的。
沫沫哪裡知道,因爲她的小翅膀,改變了莊朝陽的命運同時,也間接改變了蘇二,相比上輩子,蘇二更小心謹慎,也做足了後路,沒遭上輩子受的罪不說,還和妻兒在一處,精神自然好了。
“你們快走吧,別被人看到了。”
“恩,那我們先走了。”
沫沫帶着小弟和雙胞胎匯合,放哨的另外兩人才回來,高明朗惜才道,“連國忠的二兒子是當兵的料。”
何慶偉接話,“老三也不錯,警惕性很高。”
蘇二笑着,“還有老大,成績都是拔尖的。”
“好像在軍校呢吧!咱們要是還在,一定給弄到咱們那去,都是好苗子啊!”
蘇二拿着鐮刀,“別想了,趕緊幹活,還要清理牛棚呢!”
十五分鐘後,沫沫姐弟纔到了莊朝露家,沫沫站在大門,眨了眨眼睛,不是幻覺,輪鎬頭的,竟然真的是莊朝陽。
莊朝陽丟了鎬頭,快跑了兩步,站在沫沫面前,眼裡只有沫沫,“沫沫,來了。”
他眼裡全是想念,他想念這個姑娘,來的時候,知道沫沫在小河村,他花了好大的耐力才忍住沒去看,現在心心念唸的姑娘就站在他面前,心裡發脹,滿腔的感情好像要溢出來一樣。
沫沫被莊朝陽專注的看着,臉頰微紅,臉頰的熱度下去後,發現不對了,“你怎麼在這裡?不是請不下假嗎?”
“沒請假,上這邊處理些事情。”
沫沫,“......所以光明正大的辦私事?”
莊朝陽一本正經的道:“連沫沫同志,這隻能說明我,辦事效率高,一天的事,一個小時就搞定了。”
莊朝陽一副快誇我的模樣,可惜沫沫偏不誇,“你讓開,你要堵到我什麼時候?”
莊朝陽沒讓開,低頭看着沫沫,在沫沫耳邊吹了口氣,沫沫的耳根子瞬間紅了,忙撇開腦袋,“莊朝陽同志,你這段時間都學了什麼?你這是調戲。”
莊朝陽很無辜,“我只是想跟你說點悄悄話,喘氣大了,怎麼就成調戲了?”
沫沫磨牙,“......莊同志,你又厲害了,這回學會了一本正經說瞎話了。”
“有嗎?”反正莊朝陽打死不承認。
沫沫轉了下眼睛,笑着,“看來我哥真說對了,某人奸詐的很,我還是太年輕,要多聽哥哥的話纔對。”
莊朝陽指尖摩擦着掌心,在心裡給連青柏記了一筆,好你丫的,背後黑我。
蘇雨跑過來,拉着沫沫,“沫沫阿姨,我領你去看雞仔。”
“好,我們去看小雞。”
莊朝陽斜眼看着跑過來的蘇起航,蘇起航冤枉的很,“不怪我沒看住,是小妹鬧。”
雙胞胎圍上了莊朝陽,“朝陽哥,發現敵情了哦?”
“周易?”
青義啊了一聲,“原來你知道啊!”
莊朝陽咬牙切齒的,“知道,他是不是去找你姐了?”
青義不怕事大的道:“是啊,他還讓我姐去他那裡工作。”
莊朝陽黑了臉,青仁做着補充,“周大哥還會做飯,說是做的還不錯,朝陽哥,你被比下去了。”
蘇起航擼着袖子,一副要幹架的模樣,“周易是哪個孫子,竟然敢打小舅媽的主意?”
青義摟着好兄弟,嘿嘿笑着,“他啊,是周叔叔的兒子,就是幫你家大忙的那個周康兒子。”
青仁故意給莊朝陽添堵,“人家可是高材生,名牌大學畢業,長的也不錯,工作也好呢!”
蘇起航氣焰有些低了,他們家欠了周家大人情呢!想了想,有了主意,“可以套麻袋揍一頓。”
雙胞胎翻着白眼,“我們可不幫忙。”
莊朝陽靠着牆,看着雙胞胎一唱一和的,這兩個小子故意的,他看向遠處的沫沫,媳婦太招人,他時刻都不能放鬆啊!
看來他要儘快的拿下連國忠,然後在拿下連青柏,不訂婚蓋章,有太多不要臉的要挖他牆角了。
沫沫呆了一會,時間不早了,她們還要回去吃飯,莊朝陽和蘇起航送她們姐弟。
四個小子很有眼力價,先跑了,莊朝陽突然道:“我會學做飯。”
“啊?”
“我說,我會學做飯。”
沫沫暗樂,一定是雙胞胎說了周易的事,明知故問的道,“莊朝陽同志,怎麼突然要學做飯了?”
“連沫沫同志,我想給你做飯。”
沫沫心裡甜滋滋的,微揚着下巴,“我嘴巴可是很刁的。”
莊朝陽盯着溼潤的嘴脣,不自覺的舔了下嘴脣,二人正好走到大樹後,莊朝陽迅速低下頭,吻了下去。
沫沫的大腦直死機了,她的初吻沒了,她兩輩子的初吻沒了。
莊朝陽怕有人看到,不敢深吻,蜻蜓點水般輕啄了一下,少女的氣息,比他想象的要更美好。
沫沫無意識的擡手摸着自己的嘴脣,嘴脣上還殘留着莊朝陽的溫度,手慌忙的鬆開,好像嘴脣燙人似的。
“你,你,你怎麼能吻我?”
莊朝陽指尖摸着沫沫的嘴脣,“我想嘗下,你的嘴有多叼,記住味道,才能做出你喜愛的不是?”
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