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三人異口同聲的,“吃。”
孩子們很快下了地,松仁跳下牀,“誰最後下牀誰收拾。”
莊朝陽慢悠悠的下來,撿起地上的被子抖了抖,“這兩個臭小子。”
沫沫指着莊朝陽眼角的笑意,“以後別再提嚴父了,我看你就是被臭小子們欺負的命。”
莊朝陽換掉被罩,語氣裡帶着濃濃的愧疚,“好幾個月沒見到了他們了,這兩個孩子懂事聽話,我也想開了,什麼嚴父不嚴父的,一家子幸福還好。”
沫沫拿被罩的手頓了下,能讓莊朝陽這麼感慨,“形勢緊張了。”
莊朝陽笑着,“就知道瞞不過你,放心好了,沒事的。”
莊朝陽不願意說,沫沫也就不問了,她知道未來,知道結果,知道一切。
她的重生扇動了翅膀,改變了身邊的人,所有人的位置都不同了,他們的未來都是全新的,沫沫不能預測的。
沫沫已經想開了,她能做的都做了,現在她無能爲力,一切只能順其自然。
飯桌上,莊朝陽享受了一把皇帝的待遇,盛飯有安安,夾菜有松仁,莊朝陽感覺,兒子也挺好的,當然除了作人的時候。
莊朝陽晚上吃撐了,一鍋的雞湯都進了他的肚子,雖然撐得難受,但是很幸福。
晚上莊朝陽和孩子們玩,一直哄兩個臭小子睡覺了,莊朝陽纔回來。
沫沫一直等着莊朝陽,莊朝陽上牀,沫沫縮在莊朝陽的身上,剛纔有孩子們在,沫沫沒好意思摸莊朝陽,仔細摸過後,才知道莊朝陽到底有多瘦。
“明天我給你做些吃的帶着,訓練完了吃一些,你的身體可不年輕了。”
莊朝陽聽到最後臉綠了,黑着臉,“什麼叫我不年輕了,連沫沫同志我還不到四十,我正值壯年,對壯年。”
沫沫,“朝陽同志,你這麼說不心虛嗎?”
莊朝陽翻身壓住沫沫,“那我就來證明下。”
“哎,不是,我錯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壯年了,我錯了,我錯了。”
最後沫沫深刻的體會到了莊朝陽沒心虛,真是壯年,說多了都是淚,以後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
週日沫沫和莊朝陽去附近的農村,沫沫買了一隻羊,在大集上碰到有賣牛肉的,牛是老死的。
沫沫買了三十斤回來,又買了些小魚回來,兩口子手裡都拎滿了東西。
回到家,沫沫讓莊朝陽拿了一半的羊肉送到姐姐家,牛肉沒送,沫沫要給莊朝陽做了帶走。
沫沫忙活了整整一天,她家的屋子裡都是香味,饞的松仁和安安一圈一圈的轉悠。
沫沫做了不少的東西,現在十月份了,天氣沒那麼熱,部隊又在山裡更涼快,多放些鹽能夠放很久的。
沫沫熬了牛肉醬,做的是鹹的,還做的炒牛肉絲,牛肉乾就算了,做起來用的時間挺久的,這次莊朝陽走的急,帶不了,沫沫打算做好了給他捎過去。
小魚都給炸了,羊肉直接做了吃,莊朝陽走的時候,還帶了一些做好的羊肉,沫沫都做過處理了,回去直接熱了吃,沒有什麼羶味的。
莊朝陽兩天的假期結束了,時間很短暫,沫沫看着準備好的兩兜子東西,確定沒有遺落的才送莊朝陽下樓。
莊朝陽上車走了,松仁和安安還跑了兩步。
很快兩個兒子失落的回來,松仁問,“媽媽,爸爸這次沒說什麼時候有假期。”
安安道:“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
沫沫摸着兩個兒子的頭髮,“媽媽也不知道,等爸爸的消息。”
松仁點頭,“恩。”
沫沫帶着兩個孩子回樓上,拿出書包,松仁該上學了,雲平拉着安安的手,三個孩子先下樓走了。
沫沫送孩子們走了,龐靈來找沫沫上學了。
沫沫到了學校發現學校門口的小商販都沒了,回到班級大家都在議論呢!
中午大家去的食堂吃飯,直到晚上都沒見到小商販。
沫沫知道,這是要規劃了,學校門口的確不適合亂亂糟糟的。
第二天上學,有了公告,小商販有專門經商的地方,是在學校斜對面的巷子內。
而且經營食品買賣的要辦理相關證件才行,這樣更正規一些。
中午的時候,沫沫去看了,有些像後世的小吃街,小商販忙的熱火朝天的,來這裡的不僅有學生,還有周圍的住戶,人流量很大。
沫沫買一份拌麪排了十分鐘的隊,她身後還有長長的隊伍呢!
小商販得到了規劃,國慶也過了,很快到了十月中旬。
校園裡最大的八卦就是周笑和吳小蝶了。
周笑是有真才實學的人,又是學生會的,家庭要比吳小蝶好,長得也漂亮。
雖然向華說了,他和周笑沒什麼,可吳小蝶的警報響了,一直拉着警笛。
吳小蝶剛來的時候是想好好學習,分配一份好工作,改變自己和家人的命運。
可她遇到了向華,向華一直養着她,心思慢慢的變了,她見過的錢不少,穿得好,吃得好,手裡又有錢,可這些都是向華給的,她現在不在想着學習,而是要牢牢的抓住向華。
周笑已經對向華歇了心思,可吳小蝶老是來找茬,周笑的心思就變了。
向華對未來的暢想,侃侃而談,向華長的也不錯,越瞭解,周笑感覺,這個人還不錯。
沫沫已經聽了不下一次兩個女人的八卦了,忙擡起手,“打住,徐莉別講她們了,我不想聽了。”
徐莉,“好吧,我不講了,可現在只有她們兩個最八卦了。”
沫沫把書推給徐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鈴聲響了,沫沫這邊也不安靜了,大家都老實的坐着,等着教授來。
一上午的課,很快過去了,沫沫正想着中午要吃什麼,下樓的時候,周笑找了上來,“學姐,我能找你聊聊嗎?”
沫沫,“單獨?”
周笑點頭,“恩,單獨的。”
沫沫和龐靈道:“你們先去吃飯吧,不用等我了。”
龐靈點頭,“那行,我們先過去了。”
沫沫等人都走了,問,“我們去哪裡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