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莊朝陽終於放假了,莊朝陽爲了攢假期,沫沫都有兩個月沒看到他了。
莊朝陽站在門口,沒有得到全家的歡迎,心裡不是滋味,“怎麼,兩個月沒見,不認識了?”
松仁忙把嘴裡的飯嚥了下去,還真有些認不出了,爸爸咋黑成這樣了,他的帥爸爸沒了!
家裡最實誠的就是七斤了,老實的點頭,“再黑一點就認不出了。”
莊朝陽滿頭黑線,他覺得自己就是在找虐,特別的想抽自己嘴巴,問啥不好,非問這個。
沫沫從驚呆中回神,現在入了冬啊,陽光已經不那麼毒了,怎麼給莊朝陽曬成這樣,“你去挖煤了?”
莊朝陽覺得自己受到了暴擊,運了幾口氣,決定找虐了,洗了手坐下吃飯。
沫沫眼底帶着笑,莊朝陽真不禁逗。
莊朝陽兩個月回家沒得到熱烈的歡迎,冰着臉,自以爲表達了我很生氣,可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妻子和兒子的軟話,等他從飯碗中擡起頭,好傢伙,妻子和兒子都下桌了。
莊朝陽,“.......”
他表達的還不夠生氣嗎?不明顯嗎?
莊朝陽悶悶的吃晚飯,松仁幾個洗的碗筷。
沫沫已經上樓休息了,莊朝陽抿着嘴上樓,心裡涼啊,這才兩個月沒回來,家庭地位怎麼還沒了。
莊朝陽表示他很不開心,可推門進了臥室,又開心了,媳婦投懷送抱,真是難得!
莊朝陽繃緊了臉,低頭看着懷裡的媳婦,“別以爲這樣我就不生氣了,我的要求是很高的。”
沫沫笑場了,太擡起頭咬了莊朝陽的喉結,莊朝陽跟觸電了似的,傻了,連個月沒和諧生活了,不禁撩啊!
沫沫咯咯的笑了,“莊朝陽同志,我怎麼發現,你越老越可愛了呢!”
莊朝陽本來還飄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咬着後槽牙,“你說我越來越老了?”
沫沫眨了眨眼睛,表示很無辜,可嘴巴卻有些毒,“我沒說錯啊,你看,皮膚越來越粗糙了,再看看擡頭紋越來越深了。”
莊朝陽磨牙了,兩個月沒回家,他覺得現在有必要振夫綱了,利索的鎖了門。
然後沫沫只覺得天旋地轉後陷進了被子裡,沫沫一點都沒害怕,用實際行動告訴莊朝陽,她想他了。
莊朝陽心裡喜悅,美得不得了,小別勝新婚,然後有點激烈。
沫沫終於撐不住睡了,心裡暗罵自己,日後一定不能撩莊朝陽了,受罪的她自己。
第二天沫沫在莊朝陽懷裡醒來的,終於不獨守空房了,感覺特別的好,“你怎麼黑成這樣?”
莊朝陽摟着媳婦,“我跟着訓練了一個月,沒成想黑成這樣。”
沫沫黑了臉,“你都上了歲數了,還跟着訓練。”
莊朝陽,“我不訓了渾身都難受,你看我這次回來是不是精神了不少?而且力氣也比沒訓練大了不少。”
沫沫動了動耳朵,莊朝陽最後一句在她耳邊說的,她覺得話裡有話,而且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污。
沫沫不搭理莊朝陽了,推了莊朝陽起來,“起來了,今天還要趕飛機。”
莊朝陽真不願意動,兩個月沒摸到媳婦了,真捨不得離開被窩。
沫沫先起來的,換了衣服,下樓準備早飯,等莊朝陽下來,早飯已經好了。
一家子吃過早飯,沫沫檢查了家裡的水電後,跟齊紅打了招呼,一家子準備走了。
家裡的行李都收拾好了,也沒幾個箱子,中午做的飛機,下午就到了首都,運氣不錯,沒延遲。
連青柏和連青義來幾場接的人,兩個人都開着車。
沫沫在飛機上已經換了衣服,在z市待了一年多,一下飛機,好傢伙,有些不適應北方的冬天了,好冷。
沫沫緊忙查看七斤幾個,孩子們鼻尖都紅了,z市是熱,可也把皮膚養的細皮嫩肉的,不抗凍了。
還好沫沫提前準備了羽絨服,要不更冷。
羽絨服是沫沫找人訂做的,z市最厚的衣服就是大衣了,羽絨服壓根沒有。
沫沫做的羽絨服是用的鴨絨,這還要感謝王青,王青家裡天天殺鴨子,沫沫很容易就弄到了鴨絨,要是她自己弄的話,要花不少的時間攢呢!
這個年代主流棉襖,各種的大衣棉襖,雖然因爲服裝市場的飛速發展,人們的審美提高了不少,可主流還是棉襖,最時尚的就是軍大衣了。
至於羽絨服爲什麼沒發展起來,理由很簡單,條件不允許。
這個年代還沒有成規模養殖鴨子和鵝的,想要做羽絨服,抱歉,沒絨,明知道賺錢,也要幹看着。
反正一個行業的興起,是要很多行業支持的,缺一不可。
沫沫一家子從下飛機,接受了機場內顧客的注目禮,都在看羽絨服。
羽絨服不臃腫,樣式簡單修身好看,有膽子大的上來問了,聽到是定做的,表情很遺憾。
沫沫穿的是純黑色修身長款羽絨服,她本身就白,顯得更年輕了。
連青柏忍不住摸着自己鬢角的白髮,“妹子,我咋覺得見了你我好像長輩分了呢?”
沫沫打量了大哥一會,“的確老了不少,不知道的,真以爲你是我長輩呢!”
連青柏,“........真不幽默。”
沫沫露出八顆大白牙,“我只是在說事實。”
莊朝陽見大舅哥龜裂的臉,心裡爽了,哎呦,這麼一比,他覺得自信又來了,他還是年輕的。
連青義哈哈大笑着,“姐,你竟說大實話。”
沫沫笑眯眯的,“是啊,我直說大實話,青義,這纔多久沒見啊,你臉上的皺紋怎麼這麼深了,怎麼感覺,你都要成我哥了呢!”
青義不笑了,他就知道,撿樂的人,一定會樂極生悲的,青義翻着白眼,“我那是操心操的,公司規模越來越大,我耗心血啊,自然就老了。”
沫沫同情青義,起航有了媳婦孩子後,就有些懶了,然後青義就悲劇了,不過看着青義的神態,他也在享受着忙碌呢!
一行人已經到了車子前,青義帶着孩子們坐一輛車,沫沫夫妻兩個和連青柏一輛。
車子上也不暖和,沫沫拉了下圍脖,“大哥,青仁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