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黑了臉,抱過七斤哄着,“你這人,剛開始稀罕的不得了,跟他玩的,突然板着臉,嚇到他了。”
莊朝陽也急了,剛纔他回來身上臭烘烘的,抱着七斤,七斤也就是推他,也沒哭,這一哭小臉通紅。
“我就是想試試,誰想到嚇到他了。”
沫沫無語了,“我說是他不聽話的時候兇點,他剛纔正乖着你兇他,他當然委屈了。”
莊朝陽看着七斤小胳膊放在媽媽的肩膀上,嗚嗚的哭着,他伸手,小傢伙還擰身子,他不伸手哄,七斤就轉過頭,臉上掛着眼淚,紅着眼睛嗚嗚的喊着,一聲比一聲高,好像在質問爸爸似的。
莊朝陽哈哈大笑出生,“這小子的確精,咱家三個孩子,就他的表情最多。”
七斤哇的一聲哭的更大聲了,沫沫都翻白眼了,狠狠的踩了還在笑的莊朝陽,哄着七斤,“好了,好了,不哭了,媽媽替你報仇了,乖,不哭了,咱們走去找外婆去,不理爸爸了。”
沫沫說完抱着兒子去找媽媽了,苗晴聽到七斤哭了,這心咯噔一下子,黑着臉,“你們兩口子兩個大人看不住一個孩子?瞧給七斤哭的。”
沫沫才冤枉,這跟她沒關係啊!
七斤可算找到外婆了,特別的委屈,嗚嗚的喊着,跟告狀似的,莊朝陽出來,剛止住的笑聲又笑了出來,七斤聽到了,哇的又哭了。
苗晴心疼了,女婿不能數落,瞪着閨女,沫沫磨牙了,這跟她沒關係啊!
沫沫狠狠的瞪着莊朝陽,莊朝陽不笑了,莊朝陽每個月,最珍惜的就是回家的假期了,看着媳婦哄着兒子,空蕩了一個月的心,填的滿滿的。
莊朝陽回來了,連青柏的家也收拾的差不多了,連青柏一家子晚上來了,七斤還記得爸爸欺負他的事情,逮到人就告狀,要不是手腳還不協調,就差指着爸爸了。
這可逗壞了連青柏了,抱着七斤坐在莊朝陽身邊,“你家三個兒子,我看這小子最精。”
莊朝陽嫉妒的看着連青柏,磨牙道:“這小子也最記仇,這都過去好幾個小時了,愣是不讓我抱。”
連青柏哈哈大笑着,“記仇這點一定隨你,小心眼加記仇,這孩子的脾氣夠龜毛的。”
沫沫聽了滿頭的黑線,“大哥,有你這麼說自己外甥的嗎?”
連青柏,“我說的是事實!”
沫沫,“.......”
突然連青柏喊了一聲,“好小子,你上廁所不都吱聲嗎?”
沫沫一看,七斤尿到了大哥的褲子上,沫沫噗呲笑了,看着七斤無辜的小模樣,這小子別看聽不懂,可笑話他是知道的,就像爸爸上午在笑他一樣。
沫沫抱起七斤,“七斤很少尿人的,尿你是因爲你實交。”
莊朝陽心裡暗道,該,讓你嘚瑟。
晚上做了兩桌子,連青柏明天還有一天的假期,家裡人都商量好了,明天帶着爺爺奶奶逛首都去。
沫沫還買了好幾卷的膠捲,爺爺的原話,“帶夠膠捲,我要給家鄉的老夥計郵寄回去的,他們是來不了首都的。”
沫沫知道,爺爺是有顯擺的意思,可大部分也是想給兒時的玩伴看看首都,看看首都的發展。
七斤是出不去的,苗晴大熱天的不願意動也不去,在家照顧七斤,趙慧還要佈置家裡也不跟去。
連青柏沒借部隊的車,借的沈哲的,連青柏的車上帶着孩子們,沫沫這邊帶着爺爺和奶奶。
早上動物園人不多,先去的動物園,動物園相比前幾年品種更多了一些,連建設開了眼,“原來還有這麼多的動物。”
沫沫道:“現在的品種還不齊全呢!因爲好多的國家還沒建交,等日後建交了,品種會更多的。”
連建設,“我是等不到那天了,現在也沒啥遺憾了,沫沫,多拍些照片,我給老夥計和家鄉的孩子們送回去,也讓他們長長見識,見見國外的動物。”
沫沫心頭一動,現在還沒有出版關於動物這一方面的圖書,現在的出版社還沒興起,還是願意接私單的。
沫沫想了下道:“爺爺,這樣,我把照片洗出來,做成圖書,標註上都是來自哪裡的動物和習性,找出版社印出一些書給家鄉的學校郵寄回去,你看如何?”
連建設是想讓家鄉的孩子們長長見識,可擔憂了,“印成書要花不少的錢吧,現在的娃娃雖然唸書的不多,可要是每個人一本也不少呢,就算是每個班級一本也不少錢呢!”
而且連建設也怕孫女婿有意見,孫女的心是好的,可就是不知道孫女婿是什麼態度了。
莊朝陽一下子就看透了老爺子的心思,接了話道:“爺爺,沒多少錢的,你看這樣如此,每個班級一本,孩子們即長了見識,也會珍惜書。”
連建設見孫女婿同意了,咧着嘴,“你和沫沫的心底都好,你們兩口子是有福氣的,這事好事,能積福氣,這樣,爺爺這裡還有些錢,用爺爺的錢。”
連青柏,“爺爺,哪裡能用你的錢,這麼好的事,算我一份,這眼看着要開學了,多買些書回去,也讓孩子們瞭解瞭解外面的世界,激發努力學習的信念,希望咱們老家能夠多出一些人才出來。”
沫沫道:“書要選和學習有關係的,而且是勵志的故事。”
這是沫沫的堅持,她可不希望送一些雜書,反而起到了反效果。
選書的事,沫沫負責,她這個夏天並不用去沈哲公司,道斯現在主要負責南方,南方纔是沈哲公司的重心,沫沫只要在家學習道斯留下來的筆記就好,空餘的時間就多了不少。
沫沫邊給爺爺照相,心裡邊想着選擇哪一些書,等出了動物園,心裡已經有了數。
上午在動物園,下午去的植物園,長城等着下次再去,老兩口老了,就算到了長城下,也沒力氣爬了。
老爺子玩了一天也累了,第二天連建設要回大孫子家了,孫女家裡是好,可是孫女家,他住的不心安理得,還是孫子家住的更舒坦。
沫沫送連建設回去的,門口的小李戰士,拿着信,“嫂子,這兩天一直有個老太太來大院,說是找你的。”
沫沫懵了,她認識的人中,沒有老太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