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百樂會所一共只有15層樓,不是最高最大但卻是k市這個省會城市最好的場子,同時也是老八的命根子,他的根據地。
一年365日,大百樂會所夜夜笙歌,紙醉金迷。但今天,卻是個例外。
因爲人很多,老八把談判地點選擇在了頂層15樓的大廳。當然,這是小弟們待的地方,另外還有一間包廂只允許各地市的老大們進入,最多再帶一名助理。
從踏入電梯的那一刻開始,陳成就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詭譎氣氛撲面而來。他的確是沒有太多這種談判經驗。
合興的事陳成知道得不多,不是老四不願意告訴他,而是他覺得沒什麼必要。如果可以,他更願意給自己定位成一個商人而不是黑社會老大。但現實往往就是這樣,你想要的它偏不給你,你不願意接受的它一股腦的使勁塞給你。
把手下們都安排留在了大廳後,陳成和老四等人在侍者的引領下,一塊來到了通道的盡頭。拐角就是開會的包廂,而前面則豎着一個用來檢測的安全門。
一看這門,陳成便皺起眉來:“四哥,老八把其他人的傢伙都收了,待會兒他要是私底下搞些什麼古怪該怎麼辦”
老四回過頭看了一眼大廳裡那十幾桌來自各地市的哥們,拍拍陳成肩膀道:“沒事,來的都是各地市的老大,除非他不打算在g省混了,要不然諒他也沒這個膽。而且,包廂就這麼巴掌大的地方,就算他能弄進來七八支槍,咱也用不着慌他。”
見老四如此篤定,陳成想了想,便也只能是聳聳肩,拉着楊大姐跟了進去。
嘀嘀
兩聲報警,綠燈亮起,安全門沒發現危險物品,四人一塊順利通過。然後一併進入了包廂。
包廂裡燈光明亮,氣氛歡樂。大夥談笑風生,其樂融融。
到了地頭的陳成這才發現,現場這時候已經是濟濟一堂了。而且,這次談判跟電影裡演的那些風牛馬不相及,完全是兩個樣。
嘶,這哪是要死要活的黑幫談判啊,簡直就跟過年時候各單位開新春茶話會差不多。
陳成汗了一個,但仍是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現場情況。
條形的圓桌旁,老八遠遠的坐在上首東道主的位置,而主位上坐着的卻是一位年逾六旬的老傢伙。至於條桌兩側坐着的,則是那些被老八邀來或者說是老四聲稱他已經搞定了的g省各地市的頭頭腦腦們。現場只有四個空位剩下,不用說就是留給他們的了。
緊接着,老八一臉輕鬆的在最下首靠近門邊的位置坐下了,坐他旁邊的則是他的助理小高。這小高是老四的戰友,也就是當初把老四帶進合興的介紹人。陳成跟他也挺熟的,經常沒事在一塊喝酒。很快,陳成跟楊大姐便也都挨着老四他們坐下了。
“四哥,坐在主位的那穿中山裝扮年輕的老傢伙是誰啊”陳成小聲的向一旁的老四問道。
“g省黑道的條爺,十年代是g省道上混得挺紅火的,後來老了就金盆洗手半退休了。以前跟他混的幾個小弟現在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地盤,聽說老八和那葉樂以前也都是他手下的馬仔。不過他怎麼說在道上還算是有幾分薄面,一般省裡有什麼糾紛要開會時,大夥都喜歡把他拉出來當和事佬。說白了,就是一老油條唄。”
老四一說,陳成立刻就明白了,啐道:“靠,原來真是一老流氓啊。得,這位大叔倒也能耐,現在見自個老了當不成流氓了,居然改行當起談判專家來了。”
至於會議發起人老八,不用老四介紹,陳成一看便知。因爲曾經被他放走的那東隴幫的基哥,這時候正好也坐在老八身旁,看樣子他現在在東星混得還不錯。
而他也是到了今天才真正見識了這老八的廬山真面目。此人長得還算規正,濃眉大眼的,舉手投足間派頭十足。身上到處戴着金銀玉飾,尤以脖子上掛着的那根足足一指見寬的金鍊爲最。
年前被姜唐抓來k市時,陳成曾經被老八的手下攆了大半條街,楊大姐還因爲這事傷了手,說起來他跟老八之間的樑子不可謂不深。雖說後來這幾個月裡邊,薛青卓曾經叮囑過他叫他別惹事,而且又見老八也沒弄出什麼大動靜,他也就把這事壓在了心裡。可眼下他一見着真人,一股無名火騰的就冒了上來。
不一會兒,那條爺就站了起來,輕了輕嗓子,對鬧哄哄的現場大聲說道:“好了,現在朱老四也到了,哥幾個就別在鬧騰了。”
條爺發了話,大夥都挺給面子,很快,包廂就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的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這個老前輩的身上。
“想必大傢伙都應該知道了,今年三月底,合興的阿樂被人砍死在了自己家裡,到了今天爲止,一直還沒找出兇手。前兩天,阿樂留下的孤兒寡母找到了我,讓我出來爲他主持個公道,本來,道上的事兒我已經很少碰了,但阿樂當年是跟着我出道的,如果不幫他討回個說法任他就這麼死得不明不白的話,我這副老骨頭將來要是入了土,恐怕也沒臉再見他咯。”條爺一上來就先鞠了把英雄淚,倚老賣老起來。
“哎,老爺子,您先別這樣,咱談正事要緊啊。”,“可不是嘛,老爺子,阿樂的死我們都很難過,可這人死不能復生了啊。”
幾個跟條爺相熟的哥們紛紛勸解了起來。
條爺順水推舟的下了臺,抽口氣,把聲音沉了下來,接着道:“大夥既然都是出來混的,早就把腦袋別在了褲腰帶上,生死有命,不小心被人做了或者讓條子點了背,都是個命,誰也怨不得。但是,如果是被自個兄弟從背後捅了黑刀,那就是棄了個義字,對不起咱關二哥了。”
條爺說到最快w這,忽的停了下來,緊跟着微眯的眼睛一張,眼神凜冽的掃過圓桌旁的衆人,沉聲喝道:“誰他要是幹了這檔子事靠殺老大博上位,就得拉出來在關二哥跟前剁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公地道,大夥說說,是不是這個理啊”
條爺的話已經說得足夠明白了,明眼人只要一聽,那是誰幹的不都明擺着的嘛
陳成心裡一緊,不自覺的把擱桌面上的手往懷裡挪了挪,離得身子更近了些。心裡暗罵道:“,讓這老傢伙是個屁的中間人啊,這就差沒直接點名了。靠,這哪是來談判的,簡直是來讓人批判的纔對嘛。”
不過,讓陳成頗覺奇怪的是,條爺這番義正詞嚴的發言撂下了半晌,別說起泡了,連個水影都沒見着。包廂裡的一衆老大們都默不作聲,喝茶的喝茶,抽菸的繼續抽菸。而老四則始終保持一副穩坐釣魚臺的姿勢,微笑應對當前詭譎的形勢。
你還別說,看來老四的前期工作幹得還是挺漂亮的。
這讓陳成心下大定不少,接過老四遞過來的煙,悠閒的抽了起來。
“老公,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啊”楊大姐靠在陳成身邊不耐煩的說道。
“這我哪知道,問四哥唄。”
“老公,我說你好端端的扔下咱們的工地不做,跑這來陪朱老四發什麼瘋啊。”楊大姐說着又朝不遠處的老四瞪了一眼。幸虧她說得很小聲,不然,隔壁的老四非跟她急不可。
“行了,少說兩句啊,小竺。”
陳成趕緊勸慰了一下。而這時候,條爺看到冷場了,心裡也是咯噔一下,暗道一聲不好。憑他混跡江湖多年的經驗來看,今天這事兒八成有古怪,怕是沒這麼好擺平了。不過他跟老八和葉樂的關係匪淺,定了定神後,他纔再次開口道:“怎麼了,大夥難道都沒話說嗎還是覺着阿樂死了也活該真要是這樣,那大夥還把我這個老傢伙喊出來幹嘛”
“老爺子,您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您要說是合興窩裡反,也得拿出個證據來不是沒錯,阿樂死了我們都很心痛,畢竟哥幾個打打殺殺的也一塊都混了這麼多年了。可出來混的,誰沒有十個八個仇家啊,保不齊明兒就輪到你我了。再說了,現在不還是連警方都沒個定論嗎”一個穿着大花襯衫的光頭佬躺在靠椅上,不陰不陽的回了條爺一句。不用想,這哥們十有是老四的槍手。
啪
不等條爺回話,一直坐在條爺身邊的老八受不了了,狠狠的拍了一記桌子,站起來指着光頭佬大罵了一句:“光頭標你腦子生鏽了是不大夥都是道上混的,你丫的還想等着警察來破案”
“老八,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光頭標也火了,不過礙於老八是地主,再加上老八這幾年來一直都是g省數一數二的人物,他還算是剋制,不然早飆了一通國罵出來了。
“阿田,你這是幹什麼,給我坐下。”條爺衝老八冷喝了一聲。老八哼了一聲之後,不得不坐了回去。緊接着,條爺又環視了一眼在座的一衆老大們,道:“這麼看來,大夥都是這個意思咯”
條爺話音剛落,一個金牙男就緩緩接口道:“條爺,我也覺着光頭標說得在理。咱都是道上混的,凡是也都得講個理字,沒影兒的事您就別提了。把子爺被人做掉的事兒哪年沒有,我看,要不是阿樂當年跟您混過,您老現在也沒這閒工夫管這事兒吧”
“好吧,既然大夥要看證據,阿田,叫人把那人帶上來吧。”條爺輕笑着面對質疑,看來老八手裡還真有所謂的證據。
“好的,條爺。”老八應道。跟着,他對身邊的基哥做了個手勢,基哥會意,立刻站起來轉身出了門。
只一會,基哥便即把一個五花大綁着的青年押了進來,並且直接走到了包廂裡一個小講臺的位置,然後把這個小青年摁住在了講臺上。
陳成第一眼看到這青年,就覺着挺面熟的,他好像在老四的會所裡面見過,難道
“朱老四,這個人我想你應該認識吧”老八走到了臺前,抓住那小青年的胳膊對着後排的老四冷笑道。
“沒錯,這是我的人。”老四回答得很爽利。
“朱老四,你承認就好。如果你能把貨乖乖的還給我,再把你對阿樂幹過的事交代清楚,那麼,我還可以給你個全屍的機會。”
“呵呵,請便。”老四含笑道,臉上看不出任何緊張的情緒。
“哼,既然這樣,那就讓大夥好好聽聽看,你的人都幹了些什麼吧”老八恨聲說完,一把就扯掉那小青年嘴裡塞着的東西,喝道:“嶽林,想活命的話,就當着大夥的面,把你跟我交代過的東西再好好跟大夥說說吧。”
“各位老大,是這樣的,我是四哥的手下,一個星期前,我在公司的場子里正值着班,沒想到突然有幾個人衝進來把我打暈了關了起來。後來,東星的人就逼着我出來指證,說四哥殺了樂”
啪
未等小青年把話說完,老八就怒不可遏的扇了小青年一巴掌。緊接着,他衝回了桌邊,眼睛噴火似的瞪着老四,指着老四咆哮道:“朱老四,你竟然敢陰我”
“陰了你又怎麼樣”老四說着,側過臉看了看陳成,兩人相視而笑。
“冷靜點,阿田。”條爺是個老江湖,一眼就瞧出來了,老八被人擺了一道,趕緊道:“阿田,今天的事兒我看就先到這兒吧。”
老八還沒回話,就聽嘭的一聲悶響,包廂門被人撞了開來。緊跟着,嘩啦啦的涌進來了十好幾個人,每個人的手裡都拿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頓時就把包廂裡的衆人給團團的圍了起來。
“老八,你他孃的想幹什麼”,“老八,別以爲這裡是你的地盤你就可以胡來我們手下的弟兄都還在外面守着呢”,“八爺,你這是幹啥呢,還講不講道上的規矩了”
衆人驚懼之下,紛紛霍然而起,罵的罵,勸的勸,現場立刻就亂了起來。而陳成同樣也是一驚,抓起楊大姐的手趕緊也站了起來,飛快的掃了一眼四周這十幾個人,暗自算計了一下,人不算太多,這些個老大們要是都被老四搞掂了的話,那也沒什麼,於是,他轉瞬就定下了心來。
而老八這會兒倒是真的冷靜了下來,對條爺道:“條爺,今天這事兒您甭管了。阿樂是我過命的兄弟,今天我非得要爲他討回這個公道不可。”
頓了頓之後,他走到了條爺的椅背,冷冷的掃視了在場的一衆老大們一眼,手往右側的一塊空地一指,才接着說道,“還有你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最近揹着我在動什麼手腳,哼哼,g省的事兒,還輪不到他朱老四說話。聰明的,就站到這兒來,大夥一塊發財,否則”
砰
槍聲猝然間響了起來。衆人皆是一震,循聲再看過去時,發現一旁圍着他們的老八那些手下里,領頭的那個小頭目手裡除了砍刀之外,不知何時卻都多出來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那槍口邊上猶自冒這淡淡的煙霧,包廂裡很快便被那槍管裡透出來的火藥味給充斥了。
我x,竟然還真有人帶了槍進來。
陳成皺了皺眉,望向一旁的老四時,發現他此刻也是一臉凝重,幾乎是同時向陳成看了過來,同時微一點頭。
噫老四怎麼知道我身上藏有武器的
陳成心裡奇怪,可現在卻沒時間再去考慮這個問題了。這時候已經有兩三個怕死的大哥帶頭開始往老八所指的空地走了過去。
接下來,陳成飛快的掃了一眼老八所在的方位,發現老八就只是一個人站着,最多加上不遠處的一個基哥,兩個人,很容易搞定。於是,他輕快的吹了一聲口哨,拉着楊大姐也向那塊空地走了過去
雖然包廂裡沒幾個人知道陳成是誰,但至少都猜得出來他跟老四是一夥的,現在看到他竟然也倒向了老八,頓時皆是詫異不已。
當然,也有人看出來了,這多半是詐降之計。
果然,老八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陳成剛一走到他身側附近,就被人用槍牢牢的頂住了腦袋。楊大姐驚呼一聲,剛想動彈,立時便被陳成死死的捏住了手腕。
“呵呵,陳sir,你在道上這麼有名,難道你覺得我會認不出你來嗎”老八笑着向陳成走了過來,邊走邊戲謔道。
陳成看着越走越近的老八,哈哈一笑道:“老八,你既然能叫幾百個小弟來抓我,當然能認得出我咯。我這不是按照你說的,走過來跟你一塊發財嘛。”
“那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老八走到陳成面前停了下來,湊近了臉對陳成說道。邊說着他那一對色眼還抓緊時間瞥了一眼陳成身邊的楊大姐。恐怕在他心裡邊,楊大姐現在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哈哈,抱歉了,我不需要你給我機會。”
陳成大笑了一聲,然後當着所有人的面,他竟然竟然緩緩的從西服內兜裡掏出了一把槍來,然後死死的頂在了老八肥碩的肚臍眼上。
沒錯,是一把槍,渾身透明的槍
看樣子有點兒像支玩具手槍,但它卻絕對不是一隻玩具
嗤
無聲無息中,老八的肚臍眼噴出了一大股夾雜着腥味的鮮血來。
“你”
他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陳成,哦不,準確的說,他死死盯着的是用槍指着陳成腦袋的人,他的心腹基哥
基哥臉有慚色的把腦袋偏過了一邊,然後頹然的把手槍放了下來
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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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重重的摔在了地毯上,眼睛猶自睜得老大,看來他是死不瞑目了。
“幹得不錯哦”
陳成很友好的拍了拍基哥的肩膀,打破了當前這詭異的安靜,順手還把死不瞑目的老八
“哼”基哥冷哼了一聲,沒說話。
“哈哈,你放心吧,劉基。我答應你的事就一定會做到的,等明兒這的事一了,我就安排你們全家到山莊裡吃個團圓飯,好好的撮一頓。說實在的,在我那兒好吃好喝的,空氣又好,就算你現在想把他們領回去,恐怕他們都不一定願意吶。”陳成哈哈大笑着調侃道。
“真的嗎”基哥死灰一般的眼色亮了起來。
陳成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對基哥揮揮手:“好了,這兒也差不多了,帶你的人去外面給我守着,順便把我的人都叫進來吧。
基哥轉過身,對着那十幾個東星小弟揮了揮手,一衆人馬很快便退出了包廂。
等東星的人都走乾淨了,包廂裡仍然如同死寂一般,針落可聞。所有人包括楊大姐和老四在內,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驟變驚呆了。
“老公,你這是”楊大姐吶吶着半天說不出話來,雙手顫抖着緊緊的抱住了陳成的胳膊,驚喜交加。剛纔基哥用槍指着陳成腦袋的時候,她整顆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裡了,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如果我老公死了,我一定要讓這裡所有人都陪葬。
“”
老四和那小高都衝了上來,老四狠狠的往陳成胸膛上來了一拳,笑罵道:“孃的,你小子連我都敢騙啊,現在厲害了是不”
“靠,這不都跟你學的,你丫的陰了人老八不也沒跟我打聲招呼嘛。”陳成啐罵了一口。
“嘭”的一聲,錘子等一衆兄弟急吼吼的衝了進來。還沒進屋就已經“五哥,五哥”的嚷個不停,顯然是怕陳成遭了不測。
“您叫條爺,是不”陳成走到了依舊是傻愣愣呆坐在原位的條爺身旁,笑着問了一句。
條爺眼皮一翻,看了看陳成,不知陳成是何意思,只是茫然的點了點頭。
“我瞅您這樣,也該有六十好幾了吧,怎麼着,您還想在道上瞎混吶”
條爺:“”
“哈哈”
陳成大笑着朝錘子使了個眼色,錘子和胡瓜兩人立刻一併連椅子帶人把慘叫連連的條爺給擡了出去。
桃子是個機靈的小夥子,見正中間的位置一空,他立馬就從一旁往中間挪過來了兩張椅子,陳成滿意的點點頭,拉着楊大姐坐下了。
僅僅過了兩分鐘之後,g省各地市的大佬們便紛紛歸位,再次濟濟一堂。
陳成給每個老大都發了煙,然後就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成,當然了,如果你們願意,你們也可以叫我五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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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總算是趕完了,雖然爲了趕戲,很多情節上的東西,很多設定中的反派,老八、葉樂、基哥,甚至條爺等等,都沒進行特別的描寫,人物刻畫得很淺薄,書顯得有些亂,主線也有些不明朗。
但過了這個坎,應該會好很多吧。
有書友說報仇是主線,香菸可以明確的說,不是
也許到了最後那幾章,大夥纔會明白吧。一直以來,香菸都始終認爲,本書的最是在最後一章。
我不得不承認,這是我寫書最大的失敗,真的很抱歉
香菸沒別的想法,只想儘快把書完本,無他
最後,感謝每一位一直支持香菸的書友,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感謝
尤其是那些無論香菸的書寫得好不好看,都始終堅持訂閱的兄弟們,謝謝你們
晚上還有一章,開啓第五卷黑幫年會,本書最大的坑,將會逐一填補,一直存在,但卻冷冷隱藏着的大oss將要浮現,陳成的異能也將回歸,還有水笙等等,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