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冰兒心裡正在猶豫殺還是不殺,不殺吧,這個猥瑣的男人看過她洗澡,還親吻了自己,還念那麼那麼肉麻的情詩,那可是自己保留了十六年的初吻啊,殺吧,有些下不去手!
而且他的手裡還拿着我的項鍊,上官冰兒吃驚的發現這竟成了不傻凌曉天最大的理由了!
上官冰兒不由的心想,我這是怎麼了,以前那麼多的貴族子弟接近我,都是換來一頓暴打,怎麼現在會對這麼一個賊,一個身上沒有一絲鬥氣的男孩子產生產生一種微妙的感覺,不行,不能這樣,我要殺了他,我要奪回自己的東西!
可是,很難下定決心,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馬上泄的一乾二淨。
那一絲猶豫被凌曉天敏銳的捕捉到了,他猛地一矮身,想要如法炮製剛纔的動作,只要能再次把上官冰兒制服,這裡距離凌府並不遠,他還有有信心能跑回家的!
只要跑回凌府,也就有了迴旋的餘地,畢竟他是被人陷害的。
事與願違,凌曉天也第一次明白了同樣的一招兒不要兩次使用在同一個人身上,沒用的!
有了上次的經驗,上官冰兒自然是不會上當了,在凌曉天撲過來之前,迅速的踢出一腳!
“噗通”凌曉天應聲坐在了地上,說實話被一個女孩子踢倒,臉面上實在是有些過不去,好在四周無人,要不然的話自己真的要“英明遠播”了!
其實對於這樣的事情,凌曉天倒是一點兒也不用在意,因爲他早就已經是惡名遠揚了,不在乎再上一條被女孩子欺負的沒有還手之力這件事。
就是不服,小娘皮,踢老子,還踢在小腹上,好疼啊,嗚嗚!
好在上官冰兒的腿踢的比較高,倉促之間能踢在凌曉天的小腹上已經很不錯了,要是換了一般人,能力稍弱或者是反應稍慢,那就只能一腳踢在他的褲襠處。
說不定結果是子孫根不保!
上官冰兒被凌曉天之前的行爲激怒了,想想之前她就是這樣被佔了大便宜,想也不想的將長劍往前一遞,眼看就要刺進他的胸口,上官冰兒不得不因爲他的一個動作而停了下來。
凌曉天因爲剛纔的一腳,坐在了壓邊,他一伸手,右臂懸停在山崖上空,手裡拎着那條項鍊,作出一副大不了魚死網破的樣子,你可以殺了我,但是你的項鍊絕對不會回到你的手中,就讓它給我陪葬吧!
“把我的項鍊給我,我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上官冰兒雙眼噴火,道:“否則的話”
“你少跟我談條件,因爲你所說的根本就算不上是個一個條件!”凌曉天手握“尚方寶劍”,當然也就有了說話的底氣,道:“交給你是個死,不交反倒能活命,我爲什麼要交給你!”
“你你無恥”
“哇哇,我的外號就叫無恥,你怎麼知道?”
“你混蛋”
“連我的小名也知道了,你不簡單!”
“你,你賊”
“太厲害了,這分別是我混江湖的兩個稱號,哈哈,你也知道了!”
面對凌曉天這樣猥瑣的流氓,上官冰兒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銀牙緊要,氣的渾身哆嗦,劍尖像蛇信子一樣上下顫抖,吞吐不定。
沒辦法,不做流氓怎麼辦,人善被人欺。
“喂喂喂!”凌曉天不由的往後稍稍仰身,看着搖擺不定的劍尖,故意裝作很害怕的樣子,說:“你可要拿穩了這把劍,萬一一個不穩,是會作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混蛋,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把項鍊還給我!”上官冰兒嬌喝道。
厲康永實在是等不及了,幾次都想要跑過來給凌曉天一腳,不過每次都被耗子給攔住了。
“少爺,稍安勿躁啊!”耗子拉着另康永的隔壁,說:“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正是關鍵時刻,您要是衝出去了,難保事情不發生什麼變化,表小姐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瞭解嗎,萬一殃及池魚,可怎麼辦,咱們幾個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對手!”
聽了這樣的話,厲康永的冷汗下來了,耗子的話很有道理,現在衝出去,無疑是向上官冰兒表明我也知道你被人偷看洗澡的事情了,參照她以前的性格,很有可能將他們這些人也都殺死,省的這件事傳出去。
“呼”厲康永長出一口氣,拍拍耗子的肩膀,說:“你說的對,我差點兒就幹了傻事!可是表妹爲什麼遲遲不動手呢,難不成是有什麼把柄被凌家的廢物抓住了,不可能啊!”
凌曉天笑嘻嘻的站起來,往前走了兩步,上官冰兒只好跟着往後退了兩步。
“我說過多少次了,這個小東西換我的小命!”凌曉天揚了揚手裡的東西,說:“你我誰也不吃虧!”
你,上官冰兒剛要罵人,轉而心想這根本沒有一點兒用處,還是省點兒力氣吧,耍心眼兒是吧,本姑娘也不是吃素的。
“噹啷!”
見上官冰兒將長劍擲於地上,凌曉天鬆了一口氣,可是還沒有等他的這口氣徹底呼出來,上官冰兒動了,扔劍是故意做給凌曉天看的,等的就是他精神放鬆的那一刻,不用劍我上官冰兒依然能夠將你制服,拿回自己的東西。
凌曉天下意識的將右手藏在身後,上官冰兒的主攻目標自然是他的右手,這麼一來她撲了個空。可是兩人現在離得很近,上官冰兒的目光又全在項鍊上,以至於凌曉天一伸手,是左手,竟然再次按在了她的酥胸上!
猛地後退一步,上官冰兒毫不猶豫的出腳!
“嘭!”第二次踢中凌曉天的小腹,這一腳是含恨而出,力道自然是不小,他身形不穩開始後退,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空了,下面是懸崖!
“啊”一聲長長的慘叫聲越來越低,說明凌曉天實實在在的摔了下去!
臨死之前還佔了美女的便宜,死了也算是個風流鬼,凌曉天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上官冰兒皺着眉頭,快跑兩步,看着黑乎乎的懸崖,心道怎麼這人這麼衰,一腳都扛不住!
“怎麼就掉下去了呢,難道是我的那一腳踢得太重了嗎?不過,這是你自找的,誰讓你佔我便宜來着,你可不要恨我”心中充滿了負罪感的上官冰兒朝着崖底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