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馬耀明再也忍不住了,張開嘴噴出一大口鮮血。
兩個馬屁精下壞了,他們原本是等着看馬耀明教訓凌曉天呢,怎麼人家簡簡單單的兩招都擋不住呢,被打倒了不說,還噴了血,他們可從來沒見過馬耀明被人打的情景的呢,在他們的印象裡,從來都是馬耀明欺負別人。
“少爺,你啊咔嚓”馬屁精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凌曉天一腳踢飛了出去,砸爛了一張桌子!
馬屁精乙的身體篩糠似的開始發抖,對於他們這樣的狗腿子,凌曉天的痛恨程度一點兒也不比對他們的主子少,纔不會對這樣的人有一絲一毫的憐憫呢,擡腳一個給了他一下!
這傢伙比馬屁精甲的下場還悲慘,身體摔落的地方正好是樓梯,直接滾了下去,嚇跑了樓下不少的客人。
老闆蹲在櫃檯裡,兩隻手頂着一個木質托盤,自語道:“創世神保佑啊,千萬不要砸壞我太多的東西,創世神顯靈!”
馬耀明摸了一把嘴角的血,慢慢的站了起來,眼睛裡的盡是吃人的目光,他恨不得將凌曉天生吞活剝,這樣才能解了他的心頭之恨。
凌曉天則是一臉的輕鬆,戲謔的說:“馬少爺啊,真是沒有想到你這麼不經打!你自己看看你在我同伴的身上打了多少下,再不濟,你也得挨夠那麼多下在倒下啊,不然的話,你說我怎麼忍心下手呢!”
“我殺了你!”馬耀明吼叫一聲,長劍出現在手中,朝着凌曉天刺過來。
凌曉天敏捷的一轉身,輕鬆的避了過去,要知道馬耀明的這一招是含恨而發,根本沒有什麼章法,他順勢伸出手推了一下馬耀明的背部,那傢伙一個狗啃屎栽在了地板上,撞爛了好幾把椅子。
“老三老四老五,我說你們到底是怎麼了,這傢伙根本就是個不堪一擊的傢伙,怎麼會把你們打成這樣呢?”凌曉天指桑罵槐的說;“他的這點能力,還不夠給你我提鞋呢,你們真是把咱們學院的臉丟進了!”
三個悻悻的低下了頭,蔣毅成嘟囔道:“他在你的面前可不是不堪一擊,我們的實力有沒有那麼的變態!”
馬耀明站起來的時候,臉上多處劃傷,加上噴出來的血,現在的樣子真是不敢讓人恭維,就像是從修羅地獄剛剛爬上來的厲鬼。
“我殺了你!”馬耀明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揮舞着長劍朝着凌曉天砍過來。
別說馬耀明現在的對手是凌曉天,就算是換成蕭逸,他也不是對手,之前噴出血讓他元氣大傷,鬥氣的後續之力也有點兒跟不上,加之暴怒之下不講究章法,只能發揮出正常時候三分之一的實力就已經很不錯了!
凌曉天伸出手一盤一帶,將馬耀明拿着長劍的手腕抓住,猛地一掰,往後一送,他自己的長劍刺進了他自己的小腹之中,要不是凌曉天並不想要他的命,他已經見死神去了!
“啊”馬耀明用兩隻手捧着劍身,一連後退了好幾步,看樣子這家戶長這麼大沒有受過這麼嚴重的傷呢!
“咔嚓!”馬耀明後退的時候,將一扇木窗撞爛,人跟着摔了下來。
“噗通!”
等凌曉天他們站在窗口的時候,看見的是仰面躺在地上的馬耀明,還有插在他下腹裡的那把劍,凌曉天用劍刺他的時候,故意選擇了一個不是要害,卻很難痊癒的位置下手,他要讓馬耀明知道,敢達他女朋友主意的人是什麼樣的下場。
大街上一陣驚呼,等他們看清楚躺在地上的人是誰的時候,不少人都鼓起了掌,這說明馬耀明的人緣兒確實很有問題,滿大街就沒有一個喜歡他的人。
凌曉天是見馬耀明這麼的不耐打,才索性給他一劍的,誰讓他先把劍亮出來的呢,你以爲你手上有傢伙老子就怕你了嗎?他要是不亮出長劍的話,凌曉天是很願意從頭到尾都用拳頭解決眼前的問題。
“讓開,都讓開,發生什麼事情了?”一隊人馬往這裡來,是城衛隊。
凌曉天手一揮,說:“咱們無論如何不能讓城衛隊的人抓住,他們一定跟馬家的人穿一條褲子!被他們帶走,咱們就是魚肉了,任由他們跟馬家的人宰割,大家分頭走,在學院匯合!”
四人點點頭,分別從四個窗戶敏捷的跳出來,一轉眼就消失在人羣中。
凌曉天微笑一下,喊道:“城衛隊的人來了之後呢,麻煩大家告訴他們一聲,我們是”
“紫晶學院的人!”衆人高聲一起喊道!
凌曉天愣了一下,心想沒想到老子現在也是公衆人物了,大街上的人之中竟然有這麼多都認識我,哇哇,作爲一個公衆人物是不是應該來一段慷慨激昂的演講呢!
算了,城衛隊的人馬上就到了,我還是先溜吧,凌曉天也從窗口跳下來,衆人很自覺的讓開一條路。
“謝謝!”凌曉天笑着說。
等凌曉天消失在大街轉角的時候,那條“通道”馬上又消失了,城衛隊的人喊叫了好大一會兒“讓讓,都讓讓,讓開路”,才走到馬耀明的身邊,此時的馬耀明已經暈過去了。
兩個馬屁精相互攙扶從酒樓大門出來,跪在地上晃着馬耀明的身體,眼睛裡自然是要擠出幾滴眼淚裝裝樣子。
“這是我們家馬少爺,馬侯爵的孫子,被人打成了這樣,你們可得管啊”兩個馬屁精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的跟城衛隊的人說道相同的話。
這還用你說嗎,誰不認識“大名鼎鼎”的馬家少爺!
“兇手呢?”城衛隊的人問道,可是,沒有一個人跟他們說凌曉天、紫嫣他們的逃跑方向。
“真是奇怪啊!”楚凌雲暈乎乎的走進來,跟柳飛龍說:“我上廁所的時候經看見五個小子都在房間裡修煉呢,我記得你好像給他們放假了啊?”
“真的假的,你不是眼花了吧?”柳飛龍問道。
楚凌雲指了指桌子上的空酒瓶,說:“這才喝了多少,我怎麼能眼花呢,就算是喝醉了我也沒有眼花過啊!看錯一個房間有可能,但是五個房間全有人,難道我每次都看錯了?”
馬伯君還是有些不相信,道:“不應該這樣啊!這麼長時間他們每天都在修煉,恐怕早就盼望能有一會兒假期吧,蔣毅成、劉天成和蕭逸一定會找個地方那個喝酒去,凌曉天一定是陪着紫嫣去逛街,怎麼會都在房間裡修煉呢!”
“不信你們自己去看看!”
半個小時後,三個老傢伙和的正盡興,楊軍國跑進來說:“不好了,馬伯爵帶着一對人馬把咱們的大門給圍了!叫囂着嚴懲兇手之類的話,兩個校工下壞了,已經把大門關上了!”
要說柳飛龍這傢伙還真有做個資本家的潛力,都到現在了,他還不肯給兩個校工放假,不過好在有他們在,不然的話那幫人很有可能已經衝進來了。
“靠,咱們這裡是學院,跟軍方有什麼關係,他們圍了咱們的大門是什麼意思?”柳飛龍怒道:“難道他們敢於藐視帝國的法律?”
南魯帝國向來注重教育,特別是高級鬥士學院,各項法律幾乎都有爲學院開綠燈的現象,畢竟帝國的發展需要人才,而人才的出處,大部分都是從高級鬥士學院出來的。
帝國有明文法律規定,任何部門、包括軍方在內,都不能爲難鬥士學院,圍攻、衝進鬥士學院更不是不允許的,當事人要付很嚴重的泛綠責任,而且在這樣的事情上,不會跟任何人講情面!要是貴族或者是軍方的高層出了這樣的事情,更是嚴懲不貸,破壞了學院安靜的學習修煉條件,這責任誰也付不起!
“馬伯爵火冒三丈,叫囂着五分鐘之內要是不把兇手交出來的話,就要將咱們紫晶學院踏平!”楊軍國說。
“反了他了!”楚凌雲將手裡的杯子摔的粉碎,吼道:“別人怕他姓馬的,我可不怕,不就是一個六十級的鬥士嘛,就是他七十幾的老爹來了,我照樣指着他們父子的鼻子開罵!小軍你帶我過去,我要是不把他的牙打掉,我就不姓楚!”
馬伯君攔住兩人,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咱們還沒有搞清楚呢,他們能採取這麼過激的手段,說明咱們這裡的人做了什麼讓他生氣的事情!”
“不可能,咱們一直在這裡喝酒,孩子們連放假了都不肯出門,一直在房間裡”說道這裡,柳飛龍停住了,他和馬伯君對視一眼,兩人一起苦笑一下,一起道:“我說他們怎麼那麼用功,一定是在外面闖禍了才跑回來的,這些小子!”
“難道真是他們闖禍了?”楊軍國說。
馬伯君說:“想要弄清楚實在是太簡單了,咱們去找那幾個小子問問就知道了,大過年的,他們可不要闖出太大的禍事啊!”
幾分鐘後,柳飛龍、馬伯君和楊軍國出現在門樓上,他們沒有讓楚凌雲跟過來,因爲他們實在是太瞭解楚凌雲的性格了,兩句話說不完他就能跳下來跟下面的人拼命!
“馬伯爵,你帶着軍隊爲了我紫晶學院,意欲何爲啊?”柳飛龍發中氣十足的朝着下面喊道!
軍隊?馬伯爵愣了一下,他回頭看了一眼,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可不是軍隊嗎,跟他過來的人全是他的親兵,一點兒都不摻假的職業軍人,這裡是鬥士學院啊,剛纔一着急什麼都沒想,我怎麼這麼糊塗呢,帶着軍隊圍了人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