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去!”張婷舒把劉義按住。
“姐姐,我不去公司,就掙不到錢,怎麼養你啊,怎麼給你買花裙子啊?”劉義連哄帶騙。
張婷舒嚥下一口油條,抹了一下油乎乎的紅潤無比的香脣,點頭道:“噢,你去吧,等我小學畢業,就可以掙錢養你了!還有倩倩姐,我一塊養。”
劉義眼淚嘩嘩地,“姐姐,你在家好好學習,我去給你買衣服去!”
肖倩在廚房端着切好的香腸出來,正好聽到張婷舒說這句話,她是真哭了。
劉義逃離姐姐的幼稚的魔爪,正在下降的電梯中把玩着手機,一個電話闖了進來,不是國內的號碼,納悶地接了起來。
“喂誰呀?”
一個西班牙語傳來;“我是你老婆,布魯托!孩子想見你了。”
“這麼遠,我怎麼過去呀?”
“你以前怎麼過來還怎麼過來!”布魯托有些生氣,感覺劉義這是故意推脫,自己這麼長時間不受待見,情何以堪,就知道整天和華族女子鬼混。
“我不知道以前怎麼過去了。都忘了。”劉義很無耐。
這時布魯托才意識到劉義失憶了,氣也消了大半,耐心地說道:“你之前都是駕駛自己制的飛行器,有時用冰的,有時用鐵的,有時用石頭的,下面有管子,氣流從管子噴出,然後飛行器就上升和前進。”
劉義一琢磨,原理就知道了,可是a國雖然不大,那也是個國家啊,怎麼去找她。
布魯托一聽劉義這話,便說道:“只要你進入a國,現在還是晚上,從高空看首都還有些亮光,你就下來,隨便找一個車,說出你的名字,去聖教山找教主就行。”
“好,我試試吧!”
“快點,我等你!”
劉義找個偏僻的地方,按照布魯托所說原理,製作了一個冰制飛行器,將自己固定在上面,運用信息能量,驅動空氣從上面進入,從下邊猛烈噴出。
哇,真的升起來了,劉義加大氣流強度,身體騰空而起,大爽了。
在高空中,被火山灰污染的空氣,將太陽蒙了起來,劉義的心便凝重起來,感覺有些下墜。劉義加大氣流,認準方向,向着非洲大陸飛去。
劉義越飛,天空越黑,它從高空先依稀辨別非洲大陸的輪廓,然後在根據a國的大體位置,飛了過去,由於這裡的空氣也很糟糕,布魯托所說的首都的光亮根本就沒發現,再說,a國是個窮國,首都也不是很繁華。
劉義估計差不多了便降低飛行高度,掠過高山,穿過河流,終於找到一個城市,便從一家賓館處降下來。
劉義走進賓館,在進賓館之前,劉義用信息能量將身上的放射性物質去除,將其引入到地下深層。前臺兩個黑人小姑娘正在打瞌睡。
劉義走進,用西班語問道:“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啊!”兩個小姑娘嚇了一跳,心想都大半夜了,誰來呀。
誰知當劉義這張全世界通行的明星臉映入兩小姑娘的眼睛,頓時驚叫起來:“你是劉義嗎?”
劉義心裡一驚,怎麼什麼人都認識我呀,太離譜了吧,這可是在非洲,眼前是兩個非洲姑娘。劉義點點頭。
“哎呀,沒想到能見到你真人,太好了。比電視上,報紙上帥多了。”兩小姑娘一邊從櫃檯裡面出來,一邊唧唧喳喳的說。
出來後,便一邊一個,摟住劉義不放。
“我是路過此地,我還有急事,想去聖教山,怎麼去?”劉義被她東拉西扯的搖晃着說道。
“聖教山,就在這座城市的西北方向,大約100裡地。我們叫司機開車送你去。”兩小姑娘非常熱情。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這不是首都嗎?”劉認推辭道。你們送還不如自己快呢。
兩姑娘還很堅持,說道:“不是,首都與這座城市就隔着聖教山。還是讓我們送你吧,畢竟你還是教主的女婿,不送你過去怎麼行?教主會怪罪我們的。”
“真得不用。你們還得工作是不是?”
“那教主說我們怠慢了你怎麼辦?”
“沒事兒,我給她說說,不讓她怪罪就行了,再說這根本就談不上怪罪。順便問一句,教主怎麼樣?”劉義說道。
兩小女孩互相看了一眼,笑道:“你是她老公,難道你不知道?”
劉義臉一紅,支吾道:“我……我不是那意思,我想說她在宗教方面。”
其中一個高個女孩說道:“也怪不得你不知道,你總是在前線與青蛙人打仗,哪有功夫瞭解宗教的事,現在我們國家的人民大都皈依了教主,她主張男女平等,一夫一妻,我們女人的地位才提高了,與世界上其他國家一樣了,也享受教育、工作的權力,不只是女人支持,有很多以前由於沒有太多權勢而淪爲光棍的男人也很支持,現在社會也穩定下來,雖然國家還是窮,可我們會看到希望,正快速的改善起來。”
劉義仔細看了一眼這個高個女孩,言談舉止很得體,顯然是受過了良好的教育。
劉義與兩姑娘告別後,找個偏僻地,再次升空,向着聖教山飛去。
布魯托主張國民一夫一妻,自己確甘於與其他衆女共享一夫,現在的劉義雖然“忘記”了與布魯托以前是怎麼交往的,但對於她在該國有如此聲望,也覺得此女人不簡單。
很快,一座平地而起的雄偉高山便出現在眼前,這便是聖教山了,劉義在半山腰處找了個有光亮處降落,循着光亮走過去,有一箇中年教徒正在值班。
劉義走向前問道:“你好,請問教主在什麼地方?”
那教徒擡起頭來,藉着燈光,看清了劉義臉,慌忙站起來,說道:“原來是劉義女婿啊,你怎麼半夜三更的來了?”
劉義說道:“教主找我有些要談。”
“她應該天蒼苑裡。”那教徒回答道。
“那天蒼苑在什麼地方?”劉義對這裡現在是外來戶一個,一竅不通。
“怎麼會,那是你們結爲夫妻的地方,你怎麼會不知道?”那教徒有些納悶,又仔細看了看劉義一眼,確定是劉義本人不假。
“噢,要是白天我就認識了,現在是黑夜,山路又拐彎抹角的。看不清路。”劉義只能這樣說了,幸虧不是白天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