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晚餐是劉義與幾個女人在外面吃的,沒辦法。冰@火!中文張婷舒與肖倩這次都沒有心情做飯,叫誰也不願意給情敵做飯呀。布魯托根本就不會做飯,黑人少女也不懂中國的餐具。
這幾個女孩都是從小養尊處優的,除了那個黑人少女,問她叫什麼名字,卻說沒有名字,平時別人都叫她seven,叫“小七”。
布魯托來到中國,看到到處是繁華的景像,比非洲強上百倍,雖然她們國家窮,可她卻是萬人敬仰的,衣食無優,從小養成捨我其誰的傲氣,比肖倩與張婷舒哪比得了。
劉義見她們都不說話,自己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先說,爲了照顧一下布魯托,先用西班牙語說道:“教主,其實你要是說英語,她們倒是能聽懂的,肖倩的英語非常好,她是香港人。那回你幫忙採礦的事,就是幫的她家。”
“是嗎,她要是再不老實,我就讓合同廢掉!”布魯托還是那樣霸氣。
“好啦,先說說你肚子裡的孩子,什麼時候出生?”
一聽劉義問這個,布魯托心裡就有些高興,畢竟做了母親的人母性會大發,“十月懷胎,還有9個月。”
“多吃,多吃啊。”說完,劉義就夾了一筷子排骨給布魯托,讓肖倩與張婷舒嫉妒得要死,布魯托的到來,讓這兩人心情遭透了。
這是中餐館,布魯托哪裡會使筷子,劉義就讓服務員拿夾刀叉,遞給布魯托兩人。
肖倩與張婷舒嫉妒地直撇嘴。難道劉義心裡有疾病?怎麼連醜陋的黑人也喜歡?
張婷舒白了劉義一眼,這一白眼不要緊,竟然一個熟悉的面孔嚇了她一跳。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失蹤好久的王大志。
這時王大志正對着張婷舒坐着,四目一碰,心中都是一陣緊張。張婷舒用腳在桌下碰了一下劉義,使了個眼色,劉義會意後向後面不遠處的那張桌子看去,正看到王大志面帶笑容的衝着這邊,旁邊還坐着虎子,還是那樣瘦,還有兩個面相怪異的人一同向這邊看來。
這時虎子在王大志的授意下走過來,奴才樣的獻媚道:“張大小姐,我們王老大想和你敘敘舊,可否賞光?”
張婷舒正在氣頭上,轉念一想,劉義花心,氣氣他,看他在乎自己不。馬上臉上堆上笑容,說道:“當然可以啦?”
張婷舒的話差點沒讓劉義的下巴掉下來,肖倩也感到很詫異,小聲問道:“傻瓜!你跟他不是有矛盾嗎,還差點讓你……”
“我跟他是青梅竹馬,那些小矛盾過去就過去吧,讓服務員把桌子合一起吧。”張婷舒爲了氣劉義,說完後還故意向劉義揚了揚臉。還小矛盾,都快死了還小矛盾?
虎子忙招呼服務員:“來,過來,把那張桌子跟這張排一起吧。”
那邊的王大志差點石化了,他本想得到的結果是張婷舒把他臭罵一頓,然後劉義一幫腔,就讓自己的手下揍他一頓,萬萬沒想到張婷舒竟這麼爽快答應了。
等兩張桌子合一體的時候,張婷舒就招呼王大志:“來,坐這裡來!”意思是讓王大志坐自己身邊。
劉義想張婷舒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神致不清了,不知道她葫蘆裡賣得什麼藥,是故意讓自己難看?
王大志見到張婷舒,悲憤交加,自已追了好幾年沒有追到手,卻便宜給了劉義,寧願冒着**的罵名也不願意跟自己,自己的父親又死在張家之手,雖然和張婷舒沒有直接關係,但總歸是有仇恨。
“近來可好?”王大志坐好後問張婷舒。
“還是那樣,整天無所事事,你怎麼樣?”
“我出國了,做些生意。”王大志含糊的答道。
誰知虎子是爲了顯擺還是因爲什麼,搶着說道:“我老大現在牛x極了,沒人能跟他比。”
王大志瞪了他一眼,嚇的虎子馬上閉上了嘴。
跟王大志一同過來的另外兩人,一句話也不說,神情侷促不安,略顯暴躁,雙眼斜視,臉部形狀奇特,像去了毛的貓科動物的臉,渾身散發着一種野性,只是比較人性化而已。
這兩人引起了劉義的注意,而且這兩人就坐在劉義的身邊。劉義運用信息能量,試探其中一個人的反映,他想讓他的氣管變細,呼吸困難,這個作法曾經在胡家偉的身上做過,也改變過王大志的聲帶結構,但是對這個人卻一點作用都沒有,那個人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讓劉義大吃一驚!
“大家別愣着了,吃菜吃菜。”劉義喊了一下。
那兩人也不是用筷子,而是跟布魯托一樣用刀叉。這也不是很稀奇,但是他們的手指甲不像正常人那樣扁平,而是像動物的爪子一樣,又細又尖!讓人心裡害怕。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喵星人?
劉義計上心頭,他拿起勺子去喝湯,好像不經意地在湯盆上一碰,便把瓷勺的把給碰斷了,然後便喊到:“服務員!你們這是什麼破勺子呀?壞了。”同時手臂劃了半圓要拿給服務員看,但這一劃卻劃到了挨着他坐的人的臉上,一道血印就劃在了那人臉上,劉義馬上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同時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擦拭,餐巾紙上就沾上了他的血液。這個人嘴裡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低吼聲,雙手就要抓向劉義,王大志忙停止了跟張婷舒的說話,大聲說道:“住手!吃你的飯!”
劉義說道:“對不起呀,老兄,剛纔沒有看見。”那個人還是不說話。王大志忙解釋道:“他們兩個是啞巴。大家吃飯不用管他們。”
這時服務員拿了一把新勺子來,遞給劉義。
劉義趁人不注意,把那張餐巾紙放好。
張婷舒見劉義還是那樣,不管自己跟王大志怎麼談笑,劉義竟一點反應都沒有。張婷舒非常生氣,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
劉義問王大志,同時也看了看虎子:“敬賢和尚現在在什麼地方了?”
王大志心裡咯噔一下,他知道敬賢死了,死於山崩,自已仗着沒有回去,否則自己也會埋於亂石之下。
“噢,你說那個和你比武的人吧,好長時間沒有跟他聯繫了。”王大志唐塞道。
“我覺得他還不如在寺廟裡待着了,和尚太花了容易短命。”劉義故意說道,提醒王大志一下。
王大志愣了一下,隨即又說道:“是啊是啊,和尚就應該唸經,不該想些別的。”
劉義又用信息能量作用於王大志,想看看王大志的反應,結果也是無濟於事,難道自己的信息能量失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