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一致表示同意。
但是當大夥拿着飯盒什麼的將菜端到飯桌上的時候,劉義心裡非常難過,顯然每人都打來了飯,但是樣數只有那麼三四樣,好多人都打來的重樣的,桌上的土豆、蘿蔔、青菜,只有一小盤的小魚,是點葷腥。劉義眼睛溼潤了,說道:“都是我不好,讓大家受苦了。”
“這是哪裡話!”張萬方勸道:“你出生入死做了那麼多,人類才活了下來,要不是你,人類早就絕種了,我們受點苦算什麼,吃得差的算什麼。”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
“別說了,敵人太多太強大,你一個人能做到這樣就不錯了。趕緊吃飯吧,我這裡還私藏了一瓶老白乾,咱們今天就把它喝了。”張萬方起身就去牀底下拿酒去,他再在的生活雖然和以前相比有天壤之別,可他認爲有劉義這麼一個兒子,他很自豪,比幾億家身都強百倍。
劉義與張萬方小口的品着酒,這時的酒特別珍貴,因爲政府禁止一切酒廠再生產酒,糧食都收歸國庫,統一調配。所以酒對現在來說,是一件奢侈品。
劉義也不捨得將酒精化成水,來顯示自己酒量大了,而是實打實的一口一口的喝,兩人幾乎沒有吃什麼菜,就喝光了一瓶,劉義這時有些微醉了,他現在酒量很差。
那盤魚多數給了布魯托,她現在是一張嘴,兩人吃。
這頓飯是劉義自從跟了張萬方以來,吃過得最寒酸的一頓了,但是也是覺得最幸福的一頓,這種家的感覺,真好。
最後,曲終人散,大夥在歡笑中回到各自的屋內。
這時劉義才感覺,不知道在哪屋睡覺了。
張萬方與李之儀一屋。布魯托得帶着eva,佔用了一屋。方芳與媽媽一屋,張婷舒與肖倩一屋。
張萬方看了一眼爲難的劉義,說道:“你跟小布一屋吧,順便也嚐嚐帶孩子多不容易。”然後就和李之儀回到屋內,搖頭道:“老婆多了,就是麻煩。”
“誰讓你兒子能耐太大了。”李之儀笑道。
“現在也是你兒子。”張萬方看了李之儀一眼說道。
“現在我都覺得高攀你家了。”李之儀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可從縫中流出的目光裡飽含着驕傲,幸運,幸福。
“我喝酒的都沒說醉話,你怎麼就胡說了。什麼高攀,我的公司讓王凱華弄的千創百孔,你也做出很多工作才扭轉局面,你能受到現在的照顧是應得的。”張萬方對李之儀很是欣賞,他覺得她是在婷婷媽去世後,上天派來的又一位貴人。雖然現在公司啦,財富啦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但在李之儀幫他力挽大廈將傾的時候建立起來的感情,是堅不可摧的。
劉義悄悄地走到布魯托的房間,關上門,爬到牀上,摸了一把布魯托渾圓地富有彈性的屁股,嘻嘻笑着。
布魯托給了他一個白眼,小聲說道:“等eva睡覺了,怎麼急成這樣,在那個星球上沒人伺候你?”
一句話把劉義說了個大紅臉,在那個星球,沒把譚維佳怎麼着,卻把譚維娜給惹了,嘴上卻說道:“那個星球太荒涼,人們去了都忙着蓋房子,很累的。”
“鬼才相信,再忍一下,eva很快就睡着了。”布魯托用手輕輕的拍着裹在棉被裡的eva,嘴裡輕輕地喝起西班牙語的歌謠來。教主的威嚴全然不見,代之的是一個普通女人的氣質。
果然,eva很快就睡着了,她現在是吃了睡,睡了吃,全然不顧外面的殘酷的環境。
布魯托翻過身來,將衣服脫掉,鑽在被窩裡,劉義早已等不及了,迅速脫掉衣服,像泥鰍一樣,一下子鑽了進去。
人類的最基本的繁衍本能,無限誇張的與其他動物做了區分,讓這行爲賦予了複雜的意義,不僅僅是生命的延續,單純以繁衍爲目標的行爲只佔到千分之一不到,最後布魯托癱軟在牀上,不停地喘息,暢快地享受着讓她快要瘋狂的感覺。
劉義則摟着布魯托那黑人特有的彈性嬌軀,聞着身上的香味,仔細地分辨着夾雜在布魯托喘息聲中的更加低頻,平緩的eva的呼吸聲。這小傢伙睡得真香,她生活在自己的感性世界裡,纔不在乎大人們的“齷齪”行爲。
過了好一會兒,布魯托平息下來,睜開了雙眼,說道:“你去看看肖倩吧,估計她也想你了。”
看着穿好衣服離開的劉義,布魯托嘆了口氣,如此一個奇妙的男人,被一大羣女人愛上,更肩負着太多重任,他到底是幸運呢還是相反。她知道,這些女人都是無可救藥的深陷進去,讓她們離開他,無異於終結她們的生命。事實也確實如此。
當看着劉義躡手躡腳進來的時候,正在牀頭燈下看出的肖倩,情不自禁的“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而旁邊的張婷舒正呼呼大睡,她的世界現在只比eva豐富一點,很單純,很單純……
劉義輕輕走過來,雙手捏住肖倩胸前的柔軟,發現她今天沒有穿內衣,在他手中變化形狀的軟軟是肖倩乖巧外表下的火苗。
“小心一點,別吵醒婷婷。”肖倩嗔道,臉上爬上了紅暈,心臟加速跳動起來,身體像胸前的兩團,立刻軟了下去。
“她只是個小孩,睡着了醒不了。”劉義壞笑着說道。
“別太自信了,她可不比真正的小孩子,她可是發育健全的。”
劉義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抽出手來,掀開被子,向張婷舒的身上點了兩下,張婷舒哼了一聲,睡得更死了。
“你幹什麼?”肖倩害怕地說了一聲,這樣非得吵醒她不可。
劉義笑道:“沒事了,我點了她的昏睡穴,沒幾個小時醒不來。”
“這可靠嗎?”肖倩有些懷疑,瞪着嫵媚如絲的雙眼問道。
“決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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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信你一次吧,現在條件真是太艱苦了。”肖倩一邊嘆息着,一邊解開衣釦,除去衣服,爬到在張婷舒身邊躺好的劉義身上,坐在劉義的雙腿上。
劉義說道:“你一個豪門千金當然沒受過這樣的苦,這就不錯了,維佳星上生活還苦。”
“那你怎麼跟譚家姐妹過的?”肖倩臉上帶有譏諷的笑意。
“各睡各屋。”劉義心裡納悶,都說女人不好色,其實都在想x生活,與男人唯一的區別就是,稍微含蓄一點。
“矛盾的話鬼才相信。”肖倩撅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