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聽着他們辯論,感覺都好像是有理的,看來自己是做了一件好事,把野獸打敗,成了教主丈夫,還阻止了其他人的傷亡。
這時布魯托有些招架不住了,是啊,爲她而死的勇士多了去了,她也不願意這樣,但那都是自己年紀小的時候,由媽媽主持召開的,等媽媽死後,自己親政後,就舉辦過一次,就碰上劉義了,想到這裡,布魯托說道:“其實這是一種殘忍的教義,死的那些勇士都是在我小時候發生的事,我親政後,就去年舉辦過一次,就在那一次,我選好了丈夫,也就是說在我親政後,沒有再死過人。還有好像那一次也是由你總安排的吧。”
“不管怎樣,因爲爲你而死的男人太多了,這次我要你的生命告慰他們的英靈,讓他們在天國不會感到寂寞,哈哈……來人,把他們統統的押到後山,還有布魯托,我會把你保存的那些爲你而死的男人的寶貝都帶上,串起來掛在你的脖子上。”貝斯大笑着,眼裡充滿着邪念。
此劉義可受不了了,這人太渾蛋了,想把他們燒死,還想侮辱自己的女人,這是逆天了!
劉義哈哈一笑,雙手倒揹着,不背也不行啊,還綁着了,說道:“貝斯,你做這些,有沒有問我,也就是教主的丈夫啊。”
“哼,問你,這個地方,你能管得了誰?可能你也不知道,你沒有任何權力,你只是個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貝斯哈哈大笑。
“你做的這些事,可是要觸犯神靈的,那個名譽主教跟我很熟,要不名字中也有我的名字的發音呢,昨天我做了夢,說今天你要烈火焚身。”劉義一副無害的樣子。其實他昨天根本沒做夢,先在華夏國與吳晶消遣一翻,後又來到這裡跟大肚子布魯托快樂一回,哪有功夫做夢啊。
貝斯嗤之以鼻,不屑道:“我最不相信的就是夢了。”
“但是名譽教主託的夢就得信!”
劉義剛說完,教主之位上方的大火盆突然斷了兩根鐵鏈,大量的油脂與炭火傾泄下來,正好撒在貝斯身上,騰的一下,大火就在貝斯身上燃燒起來。疼得貝斯大叫:“救命!救命!”從教主座位的高臺上跑下來。剛跑兩步,就倒在地上,打起滾來!
其他人嚇壞了,他的那些幫兇忙跑過來,朝貝斯身上用布抽,誰知這是油啊,一粘就着,貝斯身上還是越燒越旺,還有幾個幫兇身上也粘上了火,不過還小點,一打滾就滅了。
這時,已有幾個幫兇從牆角處找到了滅火器,衝着貝斯身噴起來,當褲襠處的最後一把火苗熄滅的時候,貝斯一下子仰面朝天躺在地上,頭部像個燒焦的豬頭。
這時那些又敢緊去教主座位上滅火,那上面還燒着了。
等火全滅了,貝斯咬牙站起來,吼道:“名譽教主這是對布魯托的懲罰,今天是恰好我在底下,這是我替布魯托受罰,現在我命令,將布魯托等人壓到後山,立即執行火刑!”
“哈哈,貝斯,名譽教主還說了,你今天不只倒一次黴。”劉義最恨死不悔改,心狠手辣的人了。
“少拿前教主嚇唬我,莫非這房子要塌了?別聽他妖言惑衆,快將他們壓到後山。”貝斯對着忠於自己的教徒喊道。
劉義搖頭笑道:“你不知悔改,先教主可不高興了,他要懲罰你了。”
劉義剛說完,一根在貝斯身後的銅柱便倒向貝斯,那根銅住有碗口粗,下面有三條腿支撐着,銅柱頂上是一盞燈。
倒向貝斯的原因是因爲有一條腿突然斷了,斷了的原因是劉義用信息能量將銅原子之間的引力拉開,形成了斷面。
“教主,小心!”一個忠於貝斯的教徒大驚失色,提醒着貝斯,但爲時已晚。
那銅柱正好砸在貝斯的腰上,由於銅柱很沉,只聽得“咔嚓”一下,好像是折了。不但被砸,銅柱頭的那盞油燈也沒閒着,順勢把滿身油脂的貝斯又給點着了。
疼得貝斯哇哇大叫,由銅柱壓着,動也動不了。
“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呀,真是悲慘。”劉義笑道搖搖頭道,他可是見過太多生死的人,對於心有邪念人,不會引起人們的同情來。
有些教徒趕緊把滅火器拿來,對着貝斯噴,可是沒噴幾下就沒了,感情剛纔滅火用的太多了。
“快救我,快救我。”貝斯殺豬般嚎叫着,雙臂快速地上下晃動着,這種燒灼的痛苦,比用小刀片劃還要疼。
可教徒們誰也不敢用衣服或手去撲火,那傢伙帶油的,粘上就着。
“把我的繩索解開,我去救他。”劉義喊道。
一開始叛變教徒們不敢放,貝斯一聽劉義可以救他,喜出望外,就算他把自己救死,來個痛快的,也比活活燒死強百倍,哎呀,這滋味太難受了。貝斯忙說道:“快把他放開!”
劉義等身上的繩索去掉後,走到貝斯面前。活動活手腳,下一步讓所有人都驚得滿地找牙。劉義他!他!正在解褲腰帶,他想幹嘛?
接下來,劉義的動作讓全場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小七羞得低下頭,不敢看,布魯托氣得夠嗆,要不是挺着大肚子,準會給劉義一鞭子。
這時,劉義掏出“傢伙”來,衝着貝斯就放起水來,還晃動着,哪裡有火哪裡噴,人們奇怪的是,這尿到了貝斯身上,快速形成一層薄薄的白霧,像紙一樣薄,最後擴展到身體般大小,然後向下一壓,就把火苗壓滅了。不是說水與油相容嗎,油着火不能用水嗎,這是怎麼回事兒呢?違背常識呀。
他們哪裡知道,劉義利用信息能量控制水分子,使水分子密集排列成類似於透明塑料一樣東西,然後向下一下,將燃燒物與空氣隔離開來。別人撒尿是澆不滅的,這可是劉義在撒尿啊。
在這個過程中,可憐的貝斯先生還喝了一口,味道不像礦泉水。農夫山泉,有點鹹。
等火焰熄滅後,劉義提好褲子,對幾個教徒說道:“過來幾個,把銅柱移走,別把貝斯先生給壓壞了。”
三四個有一起過來,費了好大勁才把銅柱弄走,再看貝斯,腰已被砸斷,下半身不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