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將這個小丫頭帶走...。”
紀明看趙正軍還是不想將土地合同給拿回來,二話不說,直接下令要將唐詩芸給抓走。
“爸...媽...!”看到有人來抓自己,唐詩芸也嚇哭了,本來唐詩芸還以爲警察可以威嚇住這些人,但是電話也打了,可是警察卻沒有來,這讓唐詩芸也害怕了起來。
而唐詩芸的一句爸...讓一邊的趙正軍立即就心軟了起來,看着唐詩芸害怕的模樣,趙正軍立即喊道:“別動我女兒,你們不就是想要土地合同,我給...我給你們。”
“老趙...東西給了他們,我們就什麼都沒有了。”唐秀英的眼睛微微的紅了起來。
只是趙正軍卻嘆息一聲:“我還有女兒,就算失去了一切,我趙正軍也決定不能失去女兒,誰讓這法律不公公,誰讓這天理不在。”
趙正軍那無奈的話語,讓一邊的紀明哈哈一笑:“你知道就好...胳膊始終是拗不過大腿的...法律是服務有錢有勢的人的,你們還是給我乖乖的將土地合同拿出來,這樣我可以放你們一碼。”
就在此時,突然門外傳出一聲呵斥:“放屁...。”
跟着就見李宗繁第一個走了進來,身後跟着李佑,李宗榮還有兩個保鏢。
看着紀明,李宗繁臉色冷峻的道:“國家一直都在努力的讓法律對任何人都是公平,可是一直有蛀蟲在干擾法律的公平。
但是你可以干擾一時,卻無法干擾一世,只要能抓住這樣的蛀蟲,國家就會一腳踩死。”
“呦...你是個什麼東西。”
紀明一個眼神,想要瞪以喜愛李宗繁,只是這個眼神還沒有瞪出來,直接一名李宗繁的保鏢直接打了過去,一瞬間,只聽‘咔嚓’一聲,紀明‘啊’得一聲慘叫了起來。
隨後紀明身後就有小弟喊了起來:“大...大...大哥...這是卸骨手...這個人卸的骨,他如果不給你裝上去,你這隻手一輩子就廢了。”
“卸骨手...。”李佑有些驚駭的看着一邊的李宗榮,只是讓李佑無語的是,李佑驚駭的樣子,卻被李宗榮冷笑的給了一個鄙視的眼神。
嘿...李佑荒唐,什麼呀,知道就知道,鄙視自己幹什麼。
“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勞資是什麼人?”紀明大吼。
只是這個時候,李宗榮露出了腦袋笑道:“你是什麼人呀,不就是紀明嗎...怎麼...靠着你家的那個小雜碎,現在也敢到省城來撒野了,你信不信,今天我能讓你躺着出城。”
“你他...!”就在後面紀明想要罵出來的時候,紀明終於看清來人的長相,隨後後面的那些話,全部都被紀明給吞了下去,然後連忙改口:“原來是二爺呀...!”
“你還認識我李宗榮呀...!”李宗榮微微一笑。
“二爺誰人不認識呀...不知道二爺也看上了大青山,如果知道的話,我打死也不敢動那裡呀...!”
“混賬...!”李宗繁大聲呵斥的罵道:“大青山誰都可以開發,只要利國利民,我李宗繁雙手支持,可是你們居然在這裡搞恐嚇,威脅...這樣我李宗繁絕不答應。”
這一聲大喊,直接差點沒將李佑給嚇死。
“噗...!”聽到李宗繁這個名字,一邊的紀明腿都差點嚇軟了,一個哆嗦喊道:“是...是...是李家大爺...?”
這個時候,紀明想到了自己從自己主子那裡聽來的話,李家三位爺,得罪了李家老三,那麼你扒層皮,還能活着,得罪了李家老二,你拆副骨,還能苟着,但是你要是得罪了李家老大,那你就得挫骨揚灰,李家老大從軍職直接轉業到了地方。
他的能力,京城,地方,鄉鎮,處處都有李家老大的人,你得罪了這位李家老大,李家老大都不用自己出手,他的那些門生故吏就能玩死你。
更可怕的是,李家老大的門生故吏那都是一等一的狠人,就沒有一個好惹的。
“大爺...我...我...我糊塗,我混蛋,求大爺給紀明一條活路,紀明一定再也不來了...!”說真紀明一個心慌跪在了地上。
看着紀名的樣子,李宗繁鄙視的道:“去自首,今天所有參與你事情的人,都必須去自首,少一個我就親自出手。”
“知道...知道...!”紀明忙不迭的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看着跑出去的紀明,李佑看向了身邊的李宗榮呵呵的道:“二伯,你不行呀,你不如大伯威風,人家看到你還只是恭維兩人,看看大伯,一個威嚇,直接去自首了。”
“切...!”李宗榮對着李佑一個鄙視。
“報告...原某軍區某工程部隊一團三連四排戰士趙正軍向老首長報告...!”忽然,一邊的趙正軍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瘸着一條腿在唐秀英和唐詩芸的攙扶下立正敬禮。
“你是我的兵?”李宗藩來到了趙正軍面前。
“是...!”趙正軍筆直的喊道:“我給首長丟臉了...!”
“丟什麼臉...你做得不錯,面對惡勢力,不屈服,是我的兵..!”李宗繁微微一笑,跟着來到了趙正軍的肩膀上拍了拍道:“放鬆一些,記住...只要有我們這些軍人在,法律就一定會人人平等。”
“是...!”趙正軍再次大聲回答。
工程兵部隊,他們一直都是綠葉,如果拿一個《西遊記》中的角色來比較,他就像唐僧西天取經中的坐騎。
白龍馬不像孫悟空、豬悟能、沙悟淨那樣神通廣大,降妖除魔,不如三個師兄那樣居功甚偉,封爲鬥戰勝佛,淨壇使者,金身羅漢。白龍馬只是默默無聞,任勞任怨,馱着師傅,載着行李,一步一步,踏踏實實,跋涉萬水千山,走過千里萬里,但也是一個不可或缺的配角,一片襯托紅花的綠葉。
工程兵從誕生的那天,就是這樣的一片綠葉。
他們,衝鋒在前,退卻在後,逢山開路,遇水架橋,擔當着軍隊的馬前卒。在舉世聞名的二萬五千里長徵中,工兵部隊克服數不清的艱難險阻,付出了巨大的流血犧牲,爲處於幾十萬白軍圍追堵截中的紅軍開闢前進的道路。
血戰湘江的戰鬥中,工兵部隊的戰士們毅然而然下到冰冷的江水中,用自己的身體穩住浮橋,甚至肩扛竹竿架起人橋,保障了主力部隊迅速通過;在強渡金沙江中,工兵部隊僅用6只小船,同湍急的金沙江連續搏鬥6晝夜,把紅軍安全運渡過江。
四渡赤水出奇兵中,在烏江天險架設浮橋中,在瀘定鐵索鋪設橋板中,在草地泥沼架設通道中,工兵部隊都以堅定的自我犧牲精神,出色地保障了部隊每一次戰鬥任務的勝利,保障了二萬五千里長徵這一人類不朽史詩的完成。
領導動情之時,就給大家講起唐僧取經“白龍馬”的故事,讚揚和鼓勵“工兵應該做紅軍的一匹駿馬,馱着革命走向勝利”。
後來成立了基建工程兵...第一批組建的共5個支隊(師),下屬36個大隊,技術人員由國家企業中抽調。
例如基建工程兵3支隊就負責本溪鋼鐵廠的建設和生產。
6支隊和7支隊就在北京負責地鐵的修建,27支隊負責尋找鈾礦......諸如開發深圳,重建唐山,確保大慶油田生產,水文地質普查,包括修青藏公路的都是基建工程兵。對我國的發展建設居功至偉。
那是一個艱難困苦而又激情燃燒的時代,在這些建設活動中,這支部隊爲祖國的建設事業付出了驚人的犧牲,當年的物質條件匱乏,工作環境惡劣,技術條件不足等等因素導致了無數戰士在千山萬水的開發中爲祖國和人民付出了寶貴的生命。
僅以川藏公路的修建爲例,共耗時四年零八個月,以平均每公里犧牲超過一人的巨大代價完成了這個偉業。如果你今天行進在去康定的二郎山公路邊,你仍會不時就能看見公路邊爲建設這條天塹而犧牲的戰士的墓碑。
而在新疆喬爾瑪烈士陵園的部分基建兵烈士事蹟,我們可以看到,犧牲的最高只有30歲,而最低的只有19歲...!
等到了80那年代初,基建已經不需要了,我們國家迫在眉睫的任務就是發展經濟,此時的軍隊已經變的非常臃腫,機關龐大,人浮於事,兵員衆多。給國家造成重大的財政負擔。
所以國家決定直接裁撤掉基建工程兵,這個時候,很多軍人都哭了,因爲他們有一種對部隊依依不捨的心情,畢竟脫下這身穿了多年的軍裝在心理上確實是一種很難的選擇。
但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李宗繁第一個以少將的軍銜轉業,事實上,李宗繁其實不用轉業的,但是李宗繁卻爲了響應國家的命令,第一個專業,如果李宗繁沒有轉業,那麼現在李宗繁應該住在京城。
就是因爲有了這些工程兵們前仆後繼的犧牲,纔有了今天我們的國家繁榮昌盛,一直到現在,這些曾經的老兵們都一直還牢記着自己軍人的職責,依舊在爲國家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
趙正軍就是其中的一員,李宗繁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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