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相...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馬周,岑文本,褚遂良三人一起來到了宰相的辦公地點,這個時候的房玄齡正在悠閒的忙着桌子上的政務,要知道這國家一天的事情可是有很多,房玄齡這位宰相那是忙得焦頭爛額。
說是李治可以一起分擔,但是李治頂多也就是看看,學習學習,更多的主意還是需要房玄齡來拿,可以說宰相這個職位,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了的。
“怎麼了...?”
看着馬周,岑文本,褚遂良三人,房玄齡放下手中的上表問道。
“出大事了...!”褚遂良連忙慌張的看着房玄齡道:“蜀王殿下和晉陽公主鬧了起來,蜀王殿下帶着自己的三百護衛去了平康坊的天上人間,兩邊很快就要打起來了。”
“是呀...這要是打起來,陛下要是知道了,我們全部都要難辭其咎。”馬周也是連忙附和。
“最麻煩的時候,太子和吳王也去了,這要是真的鬧得一發不可收拾,我們真的全部都有麻煩...!”
岑文本是很擔心李恪,要知道現在李恪要做的是積蓄力量,可是這李恪的親弟弟李愔一直都在鬧事,李恪這個人對親情看得很重,說實話,李恪並不想要登上皇帝的寶座,李恪一直在積蓄力量的理由並不是他想要做皇帝。
他的目的是在保護自己的家人,岑文本很小的時候,就總是告訴李恪,一定要保護自己的家人,而如果身爲皇室,你想要保護自己的家人,無疑必須要自己的手中有屬於自己的力量。
這纔是李恪一直都在積蓄力量的原因,可是,岑文本的教育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李恪有一個不長進的弟弟,這個李愔已經不知道坑了李恪多少次了。
總是不斷的惹禍,李恪也是爲了李愔不知道擦了多少次的屁股,這次的事情也是,晉陽公主是誰,那是李世民最疼愛的公主,你李愔居然在人家的店裡白吃白喝白玩,簡直就是找死。
人家動了你,你還帶着自己的侍衛去拆人家的店,李明達怎麼可能不和你急,要知道李明達的身後可不僅僅只有李世民,這長安之中還有一頭宵虎,是李明達的最堅強的守護者,那就是李佑。
事情鬧大了,李佑直接出面,那麼就是大問題了,所以岑文本纔跟着褚遂良和馬週一起過來,想要請房玄齡去說和,這要是去晚了,李佑和李恪直接槓上了,那後果真的是岑文本不想去想象的。
只是就在三人告訴了房玄齡事情的始末之後,房玄齡卻笑着搖了搖頭看着三人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但是我們都不能去,這件事情只能讓他們兄弟自己去解決,我們去了,反而只會激化矛盾,而且我已經得到消息,齊王殿下已經去了現場,我想齊王殿下只要到了,事情就不會有多大。”
房玄齡很明顯不想摻和其中。
房玄齡知道自己的身份,這也是房玄齡的處世之道,要知道房玄齡做了能夠安然爲相22年,房玄齡自有其爲相之道,這次的事情,是皇子皇女之間的矛盾,有一句話說的話,叫清官難斷家務事,房玄齡可不想去做那個清官,然後去管皇子皇女之間的家務事。
這要是誰去,誰就是傻子,不管幫誰,那麼另一方一定會記恨自己,所以房玄齡直接不去,這就是聰明人,很快,房玄齡將其中的關鍵也是說了出來。
此話一出,其他的三人也是無話可說了,其實這件事情只要細想一下就能想清楚,想不清楚是一位太着急了,這些人都是人精,房玄齡稍微點撥一下,三人也是立即就明白了。
只是岑文本還是有些擔心的道:“可是,如果真的鬧起來,兩方都動上了刀兵,誤傷了皇子皇女,那該如何...?”
只是岑文本不知道的是,岑文本的擔心,不在房玄齡的考慮之中,因爲房玄齡知道,齊王李佑已經去了平康坊,只要齊王李佑去了,那麼李治和李明達就不會有事。
李佑手中的虎賁衛,那可不是一般的存在,至於李恪和李愔,說真的,房玄齡太清楚李世民了,只要李治和李明達沒有事情,李恪和李愔受點傷,只要是不死,那就一定不會有事。
這就是嫡子和庶子之間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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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康坊天上人間
李佑下了馬車,一身鎧甲,不顧李恪和李愔侍衛的刀劍,慢慢的走向了李恪,一步一步,這個時候李愔激動的喊道:“李佑,你想做什麼?”
只是李佑看都不看李愔,徑直走向了李恪。
而李恪這個時候,也是擺擺手,讓護衛在自己面前的侍衛離開,隨後也是徑直走向了李佑,很快,兩人在侍衛的中間相遇。
李佑看着李恪率先道:“三哥...好久不見,恕五弟甲冑在身不方面行禮。”
“五弟...都是一家兄弟,說這些做什麼,不過今天的事情,不是三哥要去較這個真...李愔差點就摔死了...所以不得不較真!”李恪顯得有些篤定。
看着露出篤定的李恪,李佑則是露出了和煦的笑容道:“三哥...兕子還是孩子,今年也才豆蔻而已...可是你再看看六弟,他已經是成人了,你一個成人不思進取,整天在一個豆蔻女孩的店中白吃白喝白玩。
兕子的脾氣也有,畢竟一直被父皇寵着,並且雁三是我的人,爲人有些單純,並且雁三也有分寸,下面有噴水池,六弟不會有事的。
這件事情說來說去都是家事,我們是一家人,在平康坊鬧成這樣,徒增笑料而已,父皇在前線也會爲家中擔心,這樣吧,六弟的兩萬貫,由我來還。
至於兕子的無心之舉,雙方都算了,只是六弟不能再來天上人間白吃白喝了,還有就是長安城雖然很大,但是六弟不能在隨心所欲了,希望三哥可以管束好六弟...!”
李佑的話,不怒自威,李恪微微的皺眉,一邊的李愔這個時候卻喊道:“李佑,你算個什麼東西,以前和勞資一起出入平康坊,現在還想來管束勞資,我去你大爺的,李佑你他嗎的裝什麼裝。
傍上了兩個嫡子嫡女,你就真的以爲自己了不起了,我來告訴你,你在我的眼中,還是以前那個混蛋...你...!”
李愔話沒有說完,李恪反手一個耳光。
“啪...!”耳光響亮,李愔震驚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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