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霸特工妻(大結局)番外二 他去了淨身房
眸光微微眯起,淡淡地看着紫昊天,青妍並沒有說話,雙脣抿着,秀麗的面容縈染着柔和的光澤,紫昊天看着青妍的眸子不自在地閃爍了一下,脣角那邪惡的笑容有些僵硬,目光移到手中那一支嬌嫩的玫瑰花上。
“看來娘娘是不敢要的了,唉,可惜了這一朵嬌豔的花兒了。”紫昊天將手裡的玫瑰花放在鼻尖下輕輕地嗅了一下,一臉的陶醉與惋惜。
青妍鄙夷地翻了個白眼,這男人根本就是想要耍帥,以爲他做着這麼一個嗅花香的動作有迷人嗎?
“朕今兒可沒什麼事要與玄月陛下相商的,今兒一大早,朕可是特意來找娘娘的,卻沒想到娘娘剛剛與天聖陛下相談甚歡,見到朕之後卻是沒半分笑容,更是沒有好臉色,怎麼說朕與娘娘可是合作伙伴的,娘娘每年從朕手裡賺去的銀子可不少,不看臉面也得看在銀子的份上,娘娘總應該給朕一個笑容的,可娘娘怎的就那麼狠心地對朕呢?”
佩琪點點頭,“剛剛那邊的主事太監過來稟報的,只是此事那邊的人不敢擅自做主,因此纔會過來請示娘娘的。”
涼涼地斜了眼坐在草地上的紫昊天,青妍淡淡說道:“看來本宮得讓人在這御花園裡樹一塊‘請愛護花草樹木,違者罰銀子。’的牌子,不然這宮裡要是每天都有那麼一個如陛下那般喜歡採花踩草的人,想必不出幾天,這御花園裡這些珍貴的花草樹木定然會讓人拔光的。”
“主子,不好了。”青妍剛想開口挖苦紫昊天幾句,卻看到佩琪正從不遠處快速地走過來,眨眼間就到了青妍的跟前。
“發生什麼事?”青妍面色微沉,佩琪做事一直都很穩重,從來沒有像剛剛這般慌張過。
或許只是因爲她們都不是她,只是因爲,能夠走進自己心裡的人,只有她!這個就昊。
紫昊天臉上的笑容一僵,花蝴蝶,專門遊走於花叢間的花心蝴蝶?他怎麼覺得她的話像是在諷刺自己?
“娘娘,認識朕那麼久了,朕的爲人娘娘該是很清楚的,朕是個很專情的男人,不是什麼花蝴蝶。”雖然紫昊天覺得青妍只是在揶揄自己,不過他還是有必要讓她知道,自己不濫情。
“得了,紫昊天,你就別再裝可憐了,就你那摸樣,裝這樣的表情,還真是讓人有着將早膳吃下的東西吐出來的感覺。”鄙夷地掃了眼紫昊天,青妍走到前面的草地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娘娘終於感受到了朕的情趣嗎?不枉朕一大早就在這裡等着娘娘了。”紫昊天眼露欣喜地看着青妍,只差向她撲過去。
“主子,”佩琪看了紫昊天一眼,咬了咬牙,湊到青妍耳邊小聲着道:“娘娘,屬下剛剛得到消息,副門主去了淨身房,怕是想要留在宮裡。”
紫昊天恨恨地瞪着那個氣得他牙癢癢的女人,他一大早的在這御花園裡閒逛,難不成就是爲了等着她來氣自己的?雖然氣憤,不過紫昊天還是朝青妍走過去,隨意地在她身旁的草地上坐下。
紫昊天不滿地瞪着青妍,一臉委屈受傷的神色,手中的那一朵玫瑰花被他搓來搓去的,花朵上的花瓣不時地掉落下來。jrte。
眉眼輕轉,眸中極快地掠過一抹狡黠,青妍淺淺地笑道:“蝴蝶吻花香,陛下真真是個有情趣之人,一大早就這麼的浪漫。”
瞥了紫昊天一眼,青妍沉聲說道:“陛下專情還是濫情,這事兒與本宮都沒有干係,這個時候皇上應該下朝了的,陛下有事,可以去御書房和皇上相商了。”
青妍朝天翻了個白眼,好在自己身邊跟着的是彎月,若是其他的宮女,就算不會認爲自己水性楊花,也會在心裡胡思亂想,垂了下眼簾,青妍笑道:“陛下剛纔真的好像一隻蝴蝶,一隻花蝴蝶,專門遊走於花叢間的花心蝴蝶。”
青妍一愣,擡起頭來直直地看着佩琪,怔愣地開口:“你是說,夜魂他,他……”
眉頭一蹙,青妍站起身來,目光看着紫昊天,剛想開口,紫昊天卻率先笑着說道:“楊青妍,我明天就離開玄月了,日後你若是在玄月混不下去了,就到我紫星來,看在你那麼會賺錢的份上,我那後宮一定給你留個位置。”
“你這女人,掉錢眼裡了,這樣也能想到銀子。”鄙視地白了青妍一眼,紫昊天拔了一根草,放到自己的嘴裡,邪邪地叼着,心裡卻是無奈地嘆氣,自從他和她越來越熟識之後,他就沒少被她氣過,可是,卻不知道爲什麼,越是生她的氣,他心裡就越會想着她。有時候他真的想不透,他後宮裡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溫柔的,潑辣的,城府深的,單純的,應有盡有,可他爲什麼就獨獨在意她呢?難道真的是因爲得不到的,纔會是最好的嗎?
語罷,深深地看了青妍一眼,掉頭朝與淨身房相反的方向走去。剛纔佩琪的聲音雖然很小,可是又怎會瞞得過自己呢?聽到那個一頭白髮的男人竟然爲了她,爲了留在她的身邊而甘願做一個不完整的男人,他震驚了!
他無法想象,如他那樣一個驕傲的男人,竟然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他竟然想要做一個太監,竟然爲了可以留在她的身邊,而寧願做一個太監。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可以讓他這樣的不顧一切,甚至是男人的尊嚴。
紫昊天的腳步剛剛擡起,青妍急急忙忙地朝淨身房趕去,雖然知道淨身房的人不敢輕易對夜魂做什麼,可是,她擔心夜魂會自己對自己動手。這小子,腦袋裡到底再想什麼?好好的爲何想要做太監?青妍沒空多想,她必須要儘快去阻止他。
淨身房,夜魂正站在前院的大樹底下,白色的髮絲用一根帶子束着,輕風吹過,柔軟瑩白的髮絲輕輕地飄揚着。他的目光很平靜,靜靜地看着那粗壯的樹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