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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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龍凌睜眼醒來時,發現身旁已經沒人了。他伸手摸了下他身側的牀單,發現上面還尚留有餘溫,看來龍闕離開的時間並不長。他躺在牀上睜大了眼睛,臉上表情怔怔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響之後,陸壓和狐離已經從牀上爬起來了,陸壓轉頭看了一眼還躺在牀上出神的龍凌,微微皺了下眉。平時,龍凌是起得最早的,今天怎麼……
“龍小凌,你怎麼還不起來?嘿嘿……該不會是尿牀了吧!”狐離對着龍凌壞笑,說道。
總是這樣,陸壓不喜歡多話,哪怕心中是多麼的疑惑不解,他都會把所有的疑惑不解都爛在肚子裡。而狐離總是會直率的問出口,絲毫不顧忌什麼。
有時候,龍凌想,相比於陸壓,狐離的生活是那麼的簡單幸福。龍凌甚至可以猜想,在青丘山狐離該是多麼的橫行無忌、佔山稱王。龍凌一直認爲,相比於經歷過那麼不堪殘忍的事情的陸壓,狐離的人生可以說平淡安好,並且會一直這樣的平淡安好下去。
直到不久的將來,龍凌才發現他錯的是多麼離譜。一切從一開始便已經註定,從狐顏把狐離送上玉泉山開始,從九尾一族計劃參與巫妖之戰開始,狐離和九尾一族的命運便已經註定。
對於狐離一直掛在嘴邊的那句話——“本座是遲早要成爲狐帝的”,無論是狐顏還是龍凌都未把它當真,都只是當他是小孩子的一時童言。只是誰都沒想到,後來狐離會用那般慘烈的方式登上帝位,一路踏着鮮血與骸骨登上那高高在上的帶着最惡毒的詛咒的帝位。
龍凌轉動眼珠子瞟了他一眼,語氣不屑道:“你以爲我是你?”
“……我怎麼了!”依然是那麼容易就被激怒的狐離氣得跳腳,語氣不高興的說道:“我纔沒有尿過牀!”
龍凌慢吞吞的從牀上爬起,疊被子,語氣懶洋洋道:“是嗎?”
“當然是的!”狐離高傲的揚起頭,語氣不容置疑道。
對此,龍凌只是面無表情的“呵呵……”了兩聲。
“……”狐離覺得他被嘲笑了,被嘲笑了!!
他頓時怒氣衝衝的張口想要挽回他的面子,只是還未說話就被陸壓打斷了。
“還有一刻鐘!早課就要開始了,你們可以再慢一點。”陸壓皺眉聲音不悅道。
“!!!!”尚且還坐在牀上穿着雪白的裡衣、什麼事情也沒動手做的狐離立馬驚悚了,一個打滾下了牀,動作極爲迅速的疊着被子。
就在剛纔狐離嘲笑龍凌的那段時間裡,龍凌早已經疊好被子、穿好衣服了,他雙手抱胸一臉嘲笑的表情站在狐離的身後,語氣特別欠扁的說道:“別急啊!慢慢來,你還可以繼續和我來聊下天扯個蛋的。”
“哼!”狐離聞言滿臉不高興的哼了一聲,卻是沒空再和他繼續鬥嘴了。在這玉泉山裡,狐離最怕也是唯一怕的人便是玉鼎真人,每日清晨他們都要前往三省殿內隨玉鼎真人打坐做早課。這個時間段是萬萬不能遲到的,要知道玉鼎真人是最重視規矩禮儀的,遲到在他看來是件無法饒恕的性質非常惡劣嚴重的事情!每一個爲人師表的老師,都希望自己的弟子是一個勤於好學、努力上進的好學生,而不是一個懶惰貪玩連上課都會遲到的壞學生。
雖然三人之中唯有龍凌是玉鼎真人的弟子,早在陸壓和狐離來到玉泉山之前,龍凌他每日早晨便都要隨玉鼎真人打坐修煉做早課。陸壓和狐離來到玉泉山的第二天的早上,龍凌帶他們一起去了三省殿內打坐做早課,玉鼎真人對此並未發表任何意見,沒有反對也沒有答應。龍凌就把他的沉默當成了是默許,自此陸壓和狐離便開始了跟隨玉鼎真人打坐修煉的每日必備的課程。
這樣的情況卻是妖皇帝俊和狐顏所喜聞樂見的,即便是陸壓和狐離和玉鼎真人沒有師徒之名,但是有了這份傳道授課的情分,日後玉鼎真人也會照拂他們一二。
陸壓從龍凌的身邊走過,語氣淡淡地說道:“你也可以再繼續站在這磨蹭下去……”
“!!!!”龍凌立馬轉身端起木盤出去打水洗臉了,他發現今天的陸壓殺傷力好強大!句句話直戳人心口,刀刀致命!
最終,在離早課開始的前一分鐘,龍凌、陸壓和狐離三人成功的抵達了三省殿內。
玉鼎真人早已經坐在了上位的團蒲上,閉眼靜靜地打坐。即便是當龍凌他們三人進來的時候,玉鼎真人也依舊是閉着眼睛,神色絲毫不變,宛如一座亙古不變的石雕。
龍凌、陸壓和狐離三人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不敢發出一點大的聲響,生怕驚擾了閉眼靜坐中的玉鼎真人。三人各自坐到了自己的團蒲上,然後學着玉鼎真人的樣子閉眼打坐。
今天的打坐,龍凌始終無法靜下心來。從早上醒來的那一刻起,他的心裡就在惦念着一件事,不,或許應該說惦念着一個人。昨夜龍闕不遠萬里的乘着夜色前來玉泉山,只是爲了陪他睡一宿,天未亮便悄無聲息的離開。這件事讓他觸動極大,他想能做出這樣一件讓人看來堪稱荒唐可笑的事情的人,若不是心裡極爲想念、極爲愛着另一個人,便是……太過寂寞了。
龍凌覺得,龍闕這人或許是兩者兼而有之吧!
這一刻,龍凌心中升起了一股無法言語的感覺,他不知道他心裡對於龍闕的感覺爲何。是親近,是敬畏,是害怕,是同情,是憐憫?但是龍凌覺得對於龍闕那樣一個高傲、萬般不放在眼裡的人來說,同情和憐憫這樣的感情是不需要的。即便是跌落在了塵埃裡,被打落了血肉筋骨,對那樣一個強大偏執的人來說,也能毫不服輸的再次站起來。
對於這樣一個強大完美到無懈可擊的人來說,他不知道他該用何種感情來對待他,他更加不知道……龍闕這般地固執不肯放手,是想在他身上得到何種感情。
很多年後,龍凌得到了他想知道卻寧願不知道的答案。
“我只要你想着我,想着我一個人就夠了!”
那個高傲的冷漠的龍帝,臉上露出癡態的笑容,語氣固執的說道。
妖皇帝俊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
原因無他,最近和巫族掐架,妖族很不幸的處於下風了。
有句話叫做,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最近洪荒的態勢就是巫這把西方強勢的將妖族這把東方給壓到了,並且目測妖族毫無反攻的力度。
作爲被壓倒的那一方的妖皇帝俊,表示心情非常的憂慮,非常的拙計!
巫族最近參悟出了一道新陣法,名爲十二都天神煞大陣。需要十二名祖巫合力佈陣,以自身那滴盤古精血爲引,召喚出盤古大神的真身,力量雄渾,氣勢壓迫,威懾天地。此陣號稱不可破,所向披靡。
雖說不知道,這十二天都煞大陣是不是真的如巫族所說的不可破。但是就目前的形勢來看,因爲這十二天都煞大陣,妖族着實是吃了一番苦頭。巫妖二族掐架的時候,態勢一面倒,妖族被巫族壓着打妥妥的,毫無還手之力。即便是妖皇帝俊、東皇太一和妖族的十大聖,遇上了十二祖巫擺出的十二天都煞大陣,也是被壓着打退。幾個回合一下,即便是妖族兇殘善戰,也不得不暫時退卻,暫避巫族的無往不利的鋒芒。
一時間,洪荒之內巫族風頭無二。
一張金絲楠木的案几,兩端各自坐着妖皇帝俊和東皇太一。
妖皇帝俊的眉目緊鎖,神色看起來極爲嚴峻,近來戰局的接二連三的失利,讓他的心情頗爲焦躁。雖然明知王者切記焦躁,但是他心中對於和巫族的交戰看的極爲重要,戰局的多次失利讓他不禁失去了平常冷靜的心。
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必須打破目前的失利局面……
一襲白衣坐在妖皇帝俊對面的東皇太一,看着兄長臉上越來越嚴峻緊繃的神色,忍不住的心下擔憂。他不像妖皇帝俊那般看着妖族的洪荒霸主地位,他的性格一向淡然無爭,但是——他的心裡是極爲在意兄長的想法的,兄長的願望便是他的願望。既然兄長想要妖族稱霸洪荒,那麼他一定會竭盡全力幫助兄長完成他的願望的。
眼下妖族的態勢處於不利的地位,接二連三的戰敗讓妖皇帝俊心情極爲惡劣。東皇太一看在眼裡,心下雖然擔心他,卻不知該如何安慰勸解他。他不禁埋怨自己,力量不夠強大,無法替兄長解憂。
東皇太一垂下眼眸,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心中那股鬱氣結在心裡,難以散去。
突然一隻手伸過來擋住了他的動作,東皇太一看着眼前這雙修長白皙的手,顫了顫細長濃密的眼睫毛,擡眼對上了妖皇帝俊不贊同的目光,“少喝酒,你今日已經喝得太多了。”
東皇太一扯了下嘴角,笑了,說道:“我就這點喜好,你也不準?”
話雖這樣說,卻是乖乖的放下了酒杯。
妖皇帝俊聞言,皺眉說道:“你今日喝得已經夠多了,飲酒過多——傷身。”
聞言,東皇太一勾起脣角露出一個極淺卻讓人一看便知道心情極爲好的笑容,嗓音清亮悅耳如碎玉一般說道,“你既然知道擔心我,又如何不知我也在擔心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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