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先生真是豪氣沖天。”
雲夕很真誠的感慨道。
鬱思年溫柔一笑:“若是雲小姐喜歡,以後儘管向我張口,我想最近對於雲小姐來說,錢財是很需要的。”
難道他連自己綁架交贖金的事都知道?
雲夕心中發寒,確實,最近她急需用錢,當初爲了籌了那一千萬,她連媽媽留給她的老房子都抵押典當了,現在急需用錢贖回來。
五百萬,不多不少,剛剛好!
“雲小姐還請收下吧!”
鬱思年說着將支票又往她面前推了推,誘惑力十足。
雲夕將視線移開。
“鬱先生也知道,我現在是葉凌辰的女人,不缺你這點兒錢,而且你讓我辦的事我辦不了,那個男人對我而言真的只是一個陌生人。”
她說完就要走,鬱思年上前一步。
“雲小姐做人有原則,我很佩服,也越發欣賞了,大家不如先交個朋友吧。”
他說着將自己的名片遞給她,禮貌又鄭重。
雲夕接過了,雖說他敵友不明,但這樣的人太過得罪的話,終究不是好事。
“有緣再見!”
鬱思年點頭,狐狸眼盪漾着笑意:“我很期待與雲小姐再會。”
電話響起,雲夕低頭看了看,是葉凌辰。
她沒有再呆下去,接了電話後往天盛集團走。
她一路直接去總裁辦公室,天盛集團的員工都不曾見過她,卻見何其親自領着她,不由紛紛揣測。
“剛纔那個女人是誰啊,長得還挺漂亮的?”
“關鍵還是何秘書親自領着,是什麼集團的會長嗎?”
“怎麼可能,上京要是有這麼一位女強人,早就報道了!”
“嘿嘿,該不會是總裁的新歡吧,陳如夢要失寵了?”
“誰知道呢,不過陳如夢有孩子,那地位哪能隨便動得了。”
……
這是雲夕第一次走進葉凌辰的辦公室,室內寬敞開闊,除了辦公區還有休息區,休息區內廚房臥室應有盡有,簡直都可以當做另一個家了。
“葉少有事的話可以直接電話說,爲什麼非要我到公司來呢?”
葉凌辰瞥了她一眼:“誰說我是有事才叫你過來的,我是要安排你上班。”
“上班?我不是在家上班嗎?”
她睜着一雙大而潤的美眸,水靈靈的,彷彿含着光。
葉凌辰心癢了癢,朝她招招手。
雲夕走了過去,手一把被他握住,然後整個人被他帶入懷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屁股好像還正對着某個灼熱的地方。
這人……
“你幹嘛?”
她一直都鼓勵自己臉皮厚,可每次真正要實際接觸的時候,總是本能的抗拒羞澀。
“你是我的生活助理,按道理應該全天呆在我身邊照顧我的,只在家裡可不夠!”
“其實你也喜歡這樣的對吧?”
他手指輕輕勾住她耳邊的長髮,誘惑又溫柔。
喜歡個屁!
雲夕默默腹誹,不過總裁辦公室是葉凌辰的私密區域,說不定能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所以……
她紅着臉嬌嗔:“哎呀,葉少討厭啦~”
這做作的撒嬌立時讓葉凌辰背脊顫了顫,略微的凌亂的呼吸也正常起來。
果然,做作就是滅他情慾的正好方式。
“葉少怎麼了?”
她布靈布靈的眨着媚眼,葉凌辰覺得眼睛疼,伸手遮住她狂眨的眼睛。
“老實點兒,我是認真的,以後你的辦公室就在進門第一張桌子那兒。”
他手指了指,那裡已經收拾的精緻又幹淨。
雲夕輕哼一聲,哀怨道:“那麼遠啊!”
葉凌辰忍不住發笑,捏了捏她的臉蛋:“女人,你仔細看清楚了,那可是整個天盛集團離我最近的辦公桌了。”
“可我還是覺得遠!”她挽住他的胳膊撒嬌:“葉少,你看你屋子這麼大,難道就不能在這兒放我一張桌子嗎?”
葉凌辰微愣,還未開口,何其便道:“不行,總裁的辦公室絕非等閒,葉家歷代的總裁辦公室也從來不許外人一起,雲小姐還是不要爲難葉總了。”
雲夕不高興,扯着葉凌辰的衣袖:“我就是想跟你呆得近一點兒嘛,爲什麼不行,葉凌辰,你說過會對我好的。”
她委屈的瞪着他,又嬌氣又蠻橫。
葉凌辰本來是有點兒生氣的,見她這樣子火一下子就消了,俯身親了一下她臉頰。
“讓你呆在我辦公室,就代表對你好?”
“當然啊,這代表你信任我!”她捧住他的臉,一雙翦水雙瞳黑白分明:“凌辰,你相信我的對吧?”
這是她第一次叫他凌辰,親暱,纏綿,還有崇拜與愛慕。
葉凌辰手指撫了撫她的秀髮,那墨發纏繞着他的手指,彷彿也漸漸纏住了他的心。
“好,你辦公室就跟我在一個屋裡。”
何其:“總裁,這事要慎重考慮啊,不能……”
“好了,這個事就這麼定了,我的夕兒不會讓我失望的。”
他深深看着她,溫柔又炙熱。
雲夕立刻點頭,笑得軟媚乖巧。
何其從不曾見過一個女人能這麼快的讓葉少親近,喜愛,凡事反常必有妖。
“總裁,你掉的那部手機最近收到了信號,你如果需要的話我去取過來。”
此話一出雲夕心臟頓時彷彿被人抓住,裝作懵懂的問:“這掉了的手機你怎麼還能收到信號呢?”
何其微微一笑,意味深長道:“總裁的每一部手機對於集團而言都意義不凡,所以會安裝追蹤器,只要有網絡磁場的存在,要查到手機所在並不難。”
雲夕後背一霎出了冷汗!
葉凌辰輕撫她的背脊:“怎麼了?”
她輕輕搖頭:“我沒什麼呀,只是覺得你好慘啊,每部手機都被追蹤,那豈不是沒什麼隱私了!”
他朗然一笑,眉目疏朗霸氣:“你放心,我的隱私除了我,沒有人能夠看到!”
“你有什麼隱私呀?”她半真半假的笑問。
“在我身邊呆久點兒,以後你就慢慢知道了。”
他俯身輕咬她的耳朵,熱氣吹拂着她的臉頰。
何其見這一幕,腦中警鐘長鳴,他的總裁向來高冷如冰山,何曾向現在這樣柔情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