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名九階以上的大魔法師在六角星形的魔法陣邊上一齊吟唱,戈羅終於陷入一種歇斯底里地瘋狂狀態。
這一戰,他不能輸,如果輸,他將難以向上面交代,也許再也回不了那個地方。如果輸,他也沒有顏面再呆在亞特米蘭,享受着那種國師的待遇。如果輸……“不,我不能輸”
戈羅絕不想輸在一個新生的符師面前,那將是他永遠的恥辱。
禁忌的魔法陣開始運行,先是魔法陣縱橫交錯的光能線條亮了起來,然後是陣中神秘的字符,也開始不停地閃現又熄滅再閃現……
瞬息之間,天空之中出現了大量的沉雲,壓在洛萊城的城頭之上,站在高一點的地方似乎伸手就可以摸到厚厚的沉雲。
更詭異的是,緊接着沉雲也亮了起來,先是一朵朵雲層之中出現一些紅絲,但馬上整個天空的雲層都暗紅了起來……越來越紅,像是火的顏色。
不論是城中的人,還是城的帝國軍隊,都感到了莫名的壓力,許多帝國的將領和士兵們,駭然地擡頭看天……
帝國魔法師的團長維加爾突然地厲聲大叫:“防守,防守,立即防守”
呼嗤呼嗤一片的響聲之中,帝國第七魔法師團的幾位聖職魔法師,瘋狂地爲同伴加持吸傷光環,而其餘的主戰魔法師們全部升起了火系魔法盾。
其實整個時間只是那麼十幾秒內,天氣就是大變,然後火雲低壓,空氣沉重的像要立即爆炸一般。
只是高坐於彩色線條上的陳雷,卻只淡淡地向着洛萊城城牆的一個方向看去,嘴角噙起一絲冷笑。
但猛然,陳雷一聲大吼:“佈陣”
霎時,緊跟着陳雷的五十名符師親衛,忽然間在魔法師們眼一花之即,就布起了一個奇怪的陣形,然後只見這些符師的手一動,齊齊拉出一道符出來,然後輕輕一彈,砰砰……
符術的光芒大作,剎那間一個奇怪的符文光陣,以陳雷爲中心的迅疾地向四周擴張,並且在一秒不到的時間,就把第七魔法師團的所有魔法師都籠罩在其中……幾百年來,未曾一現的雲都幻城的符神防禦陣,就這樣地驚現於亞特米蘭的戰場之上。
雖然陳雷派出了伊貝瑟,但是他還是不能不預防伊貝瑟的刺殺失敗,同時,對於戈羅的禁忌魔法,其實陳雷也不是百分百地有信心防禦得住,特別是還要保護第七魔法師團的情況下。
但是陳雷也是沒有退路,所以他決心一拼,儘自己最大能量地試試,看看是戈羅的禁忌魔法厲害,還是在他調教下的,雲都幻城弟子們合力布起的符神防禦陣更強,而且陳雷個人領域的防禦力,也能在瞬間張開。
所以陳雷也不是沒有一拼的本錢,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事實上陳雷也是無限接近瘋狂的狀態,根本不考慮後果地挑釁着戈羅。
而此時,戈羅也移到他的魔法陣的陣中心,在四十多名頂級魔法師隨從的輔助之下,手中一根鮮紅的魔法杖的杖頭,開始亮起刺眼的光芒。
瞬間,禁忌魔法陣的裡面,熱浪如火,跪在一邊的洛萊城城主和貴族們,駭然地連滾帶爬地後退,但是他們後退了十幾步之後,仍然感到那個中心的熱能,正滾滾而動,而戈羅的那些頂級魔法師隨從們,都個個汗氣蒸騰,一臉火紅……
禁忌的魔法陣馬上就將完成元素的凝驟
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地在離這個禁忌魔法陣的八、九百米之外的地方,在一座鐘樓的塔尖之上,忽然間閃起一點微微的冰光,再接着一支完全化爲一道白光的冰箭,就那樣地瞬間地,突如其來地射到禁忌魔法陣的邊緣。
戈羅與他的隨從們都驚呆了,在那瞬息之間,包括戈羅也都只感到魔法陣的沸動,就像是一鍋沸油忽然加入了一瓢冷水一樣,魔法陣自然而然地頓時產生了反應,而且在這個時候,還正是戈羅的防禦最薄的時候,因爲這個時候,他正全力地啓動禁忌魔法,然而偏偏在這個時候,半秒不差地,一支要命的詭異的冰箭,帶着穿透天地的力量地射來。
那一霎,戈羅的隨從都齊齊張大着嘴巴,驚叫之聲發而未出,而戈羅本人也圓瞪着驚駭的雙目,望向正高速飛來的冰箭。
嚓如同鐵桿子插入泥水中的聲音響起,很微小,不仔細聽的話,都有可能聽不到……
在邊上的洛萊城城主他們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就看到不可一世的戈羅忽然地倒下了,隨從一陣大亂地向戈羅擁了上去。在那個地方,隨從的命運,完全要看他們跟隨者的命運,他們跟隨的人,能夠一路往上爬,那麼他們也跟着往上走,直到跟隨者爬到足夠的高位之後,一些心腹纔來分離出來,單獨地執掌權位,所以戈羅忽然受襲,隨從們一下子都亂了,驚慌的要命。
魔法陣的中心,在一名隨從懷中的戈羅卻是以痛苦的聲音道:“我還沒有死,那支小小的冰箭要不了我的命,但是我們要立即走,另外留下一百人斷後,聽到了沒有,立即執行。”
場邊的洛萊城的城主與貴族們傻眼了,眼睜睜地看着一名強壯的劍師,背起戈羅,然後幾十名大魔法師與上百名大劍往中間一圍,再接着就是迅速地離去,而他們的方向,正是洛萊城的後方……
城外,陳雷舉劍高喝:“全軍進攻”
頓時帝國大軍狂奔向洛萊城的城牆,而魔法師團的火雨再次暴發,整個地封鎖住城牆與城牆之內的近百米地段,帝國軍的進攻頓時如入無人之境。
洛萊城一戰,不爲一般人熟知的神階魔法師戈羅臨陣而逃了,而且逃得那樣的突然,大大地暴露出戈羅貪生怕死的本性,也給亞特米蘭帶來了一系列雪崩般的嚴重後果……
戈羅是逃了,他的兩百名大劍師隨從,放在亞特米蘭甚至是光明衆帝國都是頂尖的好手,自然護住戈羅逃離不是很困難的事,而且由於戈羅逃的迅速,陳雷都來不及追趕,畢竟當時陳雷還要指揮戰場,臨時交接權也要一點時間,然而就那麼一遲疑之即,他發現戈羅已經逃得沒了蹤影,可能是這戈羅還有一套厲害的逃命術……
事實上戈羅一出城,就與他的大部分隨從分開逃跑,所以,陳雷一時間只感知到戈羅的那些隨從,而沒發現那鬼鬼祟祟的神階魔法師的身影,殺死那些嘍羅,對於陳雷來說,也沒有太大的意義,雖然那些嘍羅個個也有九階的實力。
但是洛來城的城主與貴族們,因爲家大業大,要臨時立即脫逃,就沒有了那麼的容易。帝國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洛萊城之後,很快就把洛萊城向外界的所有道路封鎖,然後才一步步地清除城內的所有抵抗力量,一時間也是殺得血流成河,畢竟每一個國家都是存在着一些頑固的,寧死不屈的愛國份子,而在洛萊城中,這樣的拼命抵抗的人還不少,有些即便是在帝國軍大叫不殺俘虜和平民的情況下,他們還是要拼命的抵抗,當然大多數情況下是雙方一遇上,就是一番惡戰,不會有那麼多的廢話。只不過在精銳的帝國軍面前,普通的洛萊城城民,以及普通的軍隊,根本無法與帝國軍抗衡,也不論是守城戰還是城內的巷戰,幾乎是一邊倒的屠殺……
兩天之後,帝國軍就幾乎清理完了洛萊城的抵抗力量,洛萊城的一些大貴族和富商們,也被搜查了出來,那其中就包括了洛萊城的城主瓦拉卡。
於是帝國軍開始進行休整的同時,也在“有紀律”地進行着狂歡,將領們財色雙得,士兵們也可以跟着喝點湯,不用陳雷親自下令,血斧和常衛青只是到處活動了一下,軍團的將領們就自動地把搶到的最好的東西獻了上來。
在搜刮財物之上,陳雷倒也沒有任何的扭捏,也很討厭做那種即想立牌坊又要當*子的事。
這一天,在原洛萊城城主府的一間寬大的豪華大廳之中,陳雷高坐在正上方,臉色平靜地看着二個軍團的統領,派人擡上的大量財物,接着洛萊城的一些大貴族與大富商,也被“請”了上來與大統領大人見面,這些事情一般都是不會公諸於世的,而且一般情況下,每一支入侵軍隊,都會在分配“戰利品”之上,內部地自動地達成很嚴格的分配程序,像城內的小貴族、小富商,陳雷當然不會過問,但是城內最有錢的一些家族,那都可以說都是陳雷與幾位統領,和魔法師團正副團名下的了……
若是有哪位統領或是統領以下的將領,不開眼,私下地吞併這些最有錢的大家族的財物,那後果不用想,也非常的嚴重,那可能就是最後生命與財物都一起丟掉,在異國的戰場上,最高統帥要找個理由殺掉個把不聽話的手下將領,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當然,這次銀色征討軍的將領們,都十分地懂規矩,就算他們有一些人從來沒上過異國的戰場,但也早在國內之時,就把這些事情打聽個清清楚楚了,所以這次洛萊城攻破之內,將領們沒有人不守規矩地亂來。
再說大廳之上,一箱箱的財物,無聲地讓陳雷一一過目之後,就被擡了下去,然後就是陳雷與身邊的原洛萊城城主,和剛上來的那些洛萊城的大貴族與富商們“愉快”地談話。
陳雷表現的倒也很紳士,而且很爽直,開口就道:“既然你們爲帝國軍的獻上了財物,那麼我就會保證你們和家人的安全,其實人生在世,誰沒有破財消災的時候,只要人是安全的,那麼一切都可以東山再起。”
城主和貴族、商人們一聽,都竭力地賠笑,個個像是ji院的*子一般,城主還要嚴重違背自己良心地大拍陳雷馬屁:“大統領您真是一個無比紳士的統帥,我從來都沒看過像您這樣有風度和仁慈的人。”
“哈哈……”自然地大廳之中暴發出一片地笑聲,將領和貴族商人們不管是誰都似乎開心不得了,唯有站在陳雷身邊的伊貝瑟仍然是冷冰冰的,碧綠純靜的雙目之中,沒有一絲情感。
但是在伊貝瑟的心中,一樣感受到權力和力量的壓迫感,特別是想起自己站在那高塔之上,射出的一箭,她感到自己的心,仍然在不安的顫抖着,那是真正的犯罪啊,她向同盟的一方射出了罪惡的一箭,而且居然還一箭命中。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呢?
此時再看到陳雷那“分贓”時淡然的表情,她真想不通這個人在搶奪別人的財物之時,爲什麼還能這樣的雲淡風清地?似乎他只是在做一件最爲平常,而且十分合乎道德的事情。
然而,儘管伊貝瑟心裡不停地批判着陳雷,可她羞恥地發現,自己的潛意識之中,卻正狂熱地渴望着親近他那淡然表情背後,也亦如淡然地果決殺伐的一面,讓她感到了男人力量的冷冰無情,以及一種堅定地,要把任何敵人都征服在腳下的自信心。
“包括自己嗎?”伊貝瑟感到自己正十分犯賤地起了迷亂的想法,而她的另一個自己,正痛苦地看着自己的墮落,而無能爲力。
而這個時候,其實陳雷也在想戰爭到底是一種什麼東西?或者說,爲什麼人們喜歡戰爭,特別是男人,往往十個男人,就有九個是幻想着在戰場上威風八面的征服敵人的,現在自己正在現實之中,征服着亞特米蘭的洛萊城,而洛萊城就像是一個美人一樣地,在他的手下痛苦又似快樂地呻吟着。
然後,感覺到身邊的伊貝瑟,忽然微微地顫動了一下之後,他再看臉色依然冰冷的伊貝瑟,忽然間就只覺一股火焰在小腹之中升起。
一時,陳雷都想痛罵自己了,然而,越是在心裡痛罵自己,這股慾火卻是燃燒得越是猛烈,而且到最後他感到自己的眼睛裡都似有了火焰,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這是爲什麼?召見完洛萊城的那些貴族和商人們之後,在帶着伊貝瑟往臨時住處走去的時候,陳雷感到這場戰爭打到現在,固然取得了很大的戰果,但是似乎身體裡面有什麼東西也甦醒了過來。
在快要到臨時住處的時候,陳雷站住了,回身看了常衛青和血斧一眼之後,常衛青和血斧都是一笑,但常衛青還是很認真地提醒了陳雷一句:“不要忘乎所以,她仍然是危險的。”
伊貝瑟聽到這樣的話,頓時就是一驚,然後又羞又恨忍不住地恨恨地看了常衛青一眼。
陳雷笑了笑,心裡面卻還是想着自己身體的問題,爲什麼這麼的衝動了?似乎只到遇上伊貝瑟,自己的男人本性,才真正地徹底喚醒,難道真要跟伊貝瑟盤腸大戰?做那很悍然、很無恥的事?
但是再看一臉冰寒的伊貝瑟,看到在自己的注目之下,這個冷冰冰的精靈女戰士俘虜,很快地微微顫慄起來,陳雷就知道她也有了強烈的反應,也許將發生的事,就是想想,對她也一樣刺激?
注視了一番伊貝瑟之後,陳雷轉身進了臨時的住處,這裡原本是城主瓦拉卡的住處,當然也算是很豪華的居所,裡面就是一張氣派非凡的大牀,地面上,鋪得是厚厚的用一種魔獸之毛織成的地毯,這可比羊毛地毯高級多了,看上去也十分地乾淨,讓陳雷的腦海之中,又不可抑制地又出現想象中的陰靡場景。
但是他轉身一看之時,發現伊貝瑟還站在門外,本來一般情況下,陳雷也是不允許伊貝瑟緊跟着自己的,特別是在他休息睡覺的時候,但是剛剛他給了常衛青和血斧一個眼色之後,常衛青和血斧就一下子心領神會,笑着走開,只是遠遠地派些人守着,以陳雷的身手,只是陳雷小心點的話,想做什麼都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進來吧。”陳雷最終還是對女奴下了命令,他也想試試看,是不是自己的身體真的出了問題,爲什麼那樣強烈呢?
伊貝瑟靜靜地走到陳雷的身前,然後慢慢地擡頭平靜地看着陳雷,可是當陳雷只說了一聲:“我現在想要妳,並不希望妳有什麼反抗,雖然我知道妳也想要。”
“不,不是的,我不想要。”一邊驚慌強烈地否認,一邊伊貝瑟就再也平靜不下去了,臉色蒼白到可怕的程度,一顆心冰涼,然而臉蛋是蒼白的,沒有任何的緋色,可是她卻羞恥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內部卻強烈地有了反應,下身一下子就溼潤開來。
然後到陳雷命令她微微地張開嘴,說要吻她的時候,伊貝瑟感到自己的身心,真正地開始墜向一個無盡的深淵了。
但是此時她能不聽他的嗎?不聽話的話,那意味着什麼呢,意味着之前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而且之前她想到自己,不正是朝着努力想取悅他的方向前進的嗎?
所以,最終她還是極聽話地微微張開了小嘴,然後慢慢地等待着,在痛苦與火焰的灼痛感中,感到一股熾熱的男人氣息靠近,然後侵犯了她的小嘴,再然後一步步地與她的脣舌進行緊密的交纏,越來越緊密的吻,吻得她一陣陣驚怕與暈眩。
陳雷卻極是舒爽地發現,把伊貝瑟抱在懷中密吻之時,她的脣齒芬芳清甜,溼滑的小舌也別有風味,一點也不亞於易書書和林語的,而且與易書書和林語相比,他當然可以對她予取予求的,沒有任何的顧慮。
所以,陳雷很放肆,也充分地慢慢體驗到當一個男人的樂趣,她的小舌被恣意地吮吸輕咬,陳雷都把她當成了一枚清甜的果實,事實上他的感覺伊貝瑟也就是一枚清甜的果實,而且僅僅是一番密吻之後,這精靈女人就有了反應,口脣變得越來越熾熱和芳香,小舌擺動的頻率也越來越高和激烈,最後兩人的口水都直滴了下來……
“感覺怎麼樣?”一分開之後,陳雷就問。
靜靜地伊貝瑟輕喘着久久沒有回聲。
陳雷再問了一遍之後,伊貝瑟才道;“很罪惡,但也很刺激,我從來沒有這麼刺激過,跟丈夫接吻時,更多的只是溫馨。”
“嗯,妳很老實,我喜歡妳這樣的態度,下面我想跟妳做更罪惡和刺激的事,妳願意嗎?如果妳願意的話,妳會有什麼反應?”
伊貝瑟輕輕點頭,顫聲道:“我早說了你是惡魔”
陳雷的身影慢慢地掩向伊貝瑟,光影之中,一隻手伸向伊貝瑟的身體,一件輕衫無力地滑下,然後又是一件,再接着,房間之中,只聞伊貝瑟的喘息之聲,當她完全光滑地站陳雷面前的時候,幾乎站不住自己的身體,然而他的目光,卻還在不緊不慢地欣賞着。
面對這樣從容的獵手,伊貝瑟只覺自己神志在一節節崩潰,下身的溼潤也越散越開,但是當陳雷也裸身站在她的面前的時候,一看到他那下身的昂揚挺立事物,她真的嚇倒了,又羞又驚地想看又害怕,耳邊卻傳來陳雷聲音:“跪下去吻它,先好好伺候它,取悅它,因爲它等下會給妳最強烈的感受。”
一聽這樣無恥的話,羞恥感再次讓伊貝瑟近將崩潰,可是當她擡頭一看之時,看到他正以冰冷的眼神下望,居高臨下地,正是那種主宰者的眼神。
伊貝瑟就不禁地雙膝一軟,跪在了他的下身,貼近地再看他那根昂揚的事物之時,又差點羞痛得昏了過去。
“舔吧,妳會喜歡它的。”看到跪在身下的雪白如羊羔的伊貝瑟,以及那雪白的**之中,挺立的兩個高聳的高峰及櫻桃,不知爲什麼陳雷心裡生起了強烈的虐辱欲,幾乎難以控制。
終於,一陣沉悶的等待之後,滋地一聲,伊貝瑟含進了半個槍頭,讓陳雷頓時感到飄飄欲仙,再看伊貝瑟一邊含,一邊清淚直流時,非但不感到憐惜,反而慾念更是高漲,冷聲再道:“好好地舔,因爲它將進入妳的身體,它會給妳無上的快樂,在它的面前,妳也必須是一個百依百順的奴婢,也只有帶給它快樂,它纔會給妳快樂,不然它絕對會撕裂妳,對妳毫不留情。”
“嗯。”伊貝瑟被陳雷羞辱得痛不欲生,但是強烈的屈辱快感,也一波*地襲擊着她的身心,讓她情不自禁地,用一雙雪嫩的小手,握住超巨大的槍身,一邊輕擼,一邊不顧一切地用朱脣和香舌取悅着那個只能含進一半的槍頭。
在伊貝瑟開始拋棄羞恥地取悅之下,陳雷感到自己的那事物,真正完全甦醒,竟是又比平時更長大了許多,看上去,他自己都感到那個東西像個怪物,然後他卻發現伊貝瑟漲紅着臉地,似越來越癡迷那個怪物,一邊還發出嗚咽地泣聲。再往她的下身一看之時,只見她一條雪嫩的大腿內側,正隱隱地有一條清亮的水線滑下並微微地散開,怪不得房間裡開始瀰漫着一股帶着微微腥騷的女人味道。
陳雷不由很疑惑,她真的這麼刺激,這麼動情嗎?爲什麼呢?
女人還真是很奇怪啊
在伊貝瑟用脣舌取悅了自己的下身好一陣之後,陳雷才把她抱在牀上去,然後再吻上她的香脣,他也是天生地喜歡親吻女人的小嘴,從跟羅琳開始就是如此,他也覺得做這種事,如果不親吻女人,不好好地感覺女人的全身每一寸的話,簡直就像沒做一樣。
所以,對於伊貝瑟也是一樣,一邊親吻着她,一邊才慢慢地把自己的巨*引導至仰抱成一團中的伊貝瑟,此時的伊貝瑟,在陳雷的一番虐辱般地強迫她用嘴取悅下身,再抱到牀上一頓親吻之後,整個人徹底地軟了,只覺自己的下身一陣巨痛,然後整個地似撕裂,但是那充實的感覺,僅僅只是在花道口頭,就讓她連打了幾個冷顫之後,接着就是纖長優美的頸項一仰,伴隨着極抑鬱地一聲長長哭泣般地呻吟,就花穴直顫地涌出水汁的丟給了他……
當然女人是可以來幾次地,陳雷讓她休息幾分鐘之後,再次一推,只覺她的身體裡面溼滑濘泥之極,但又非常的緊密,而且火熱溼滑的腔道,不停地一層層緊咬着他的槍身,再往裡面一推,發現就到了盡頭,裡面一個嬰兒般的小嘴,正驚慌又顫慄地難逃槍頭的追擊,被緊緊地頂住。頓時讓伊貝瑟又是一陣激烈地呻吟和水涌……
……一番**,如密集的戰鼓,直殺得伊貝瑟丟盔棄甲,最後在丟了七八次之後,最終暈迷在了陳雷的懷抱之中,而陳雷發現自己這次除了深深地體會到了女人的水性,另外對女人的身構造又有了進一步地瞭解之外,就再次地發現,自己的身體有點怪,較成熟地伊貝瑟仍然無法滿足自己,那以後如果跟易書書或是誰做這種事的話,一個女人估計怎麼也難滿足自己了,那要怎麼辦呢?總不可能像命令伊貝瑟一樣,讓易書書和林語都爬到一張牀上等他吧?
戰停後的陳雷,一手輕摟着昏暈過去的伊貝瑟,一手在她滑溜的後背輕撫,特別是她那又嫩又翹的臀部,把玩着那兩片玉臀,偶爾滑到股溝之中時,發現那嫩軟的溝溝裡,整個溝道仍然溼粘無比。
而後陳雷也不怕,就這樣抱着伊貝瑟入睡,直到懷中的伊貝瑟醒來後,輕輕地吻着他,把他吻醒……
但是伊貝瑟也是閉着眼睛吻的,沒有情感,只有無邊的單純的被征服的慾望,她覺的自己就是一個被征服的女人,她已經屬於他,直到她能清醒的時候,或許纔會有力氣想到之間的仇恨。
事實上,她丈夫也從來沒有像他這樣,在一夜之間就把她送上如此多次的高潮。但正因爲這樣,卻無形中加重了伊貝瑟的罪惡感,她覺的自己就是真正地一個與魔王共舞的人。
而且,自從與陳雷有了實質的合體關係之後,伊貝瑟更加地相信了心裡的一種直覺,她覺的陳雷與魔族的大帝是同一種人,雖然他們表面上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但是那種看人的方式,那種骨子裡堅定的男人本性,卻都是一樣的,他們同樣地像是一眼就能看透人的靈魂,同樣地善於玩弄別人,不管是在戰場上,還是在牀上。
洛萊城淪陷的消息很快傳到亞特米蘭的皇都金鴉城,頓時之間,金鴉城像是被人扔下了一枚巨型的炸彈,皇都的亞特米蘭人羣情激憤,一片地對入侵者的聲討聲,一片地要求皇室立即派出更強大的軍隊,去消滅入侵者,無數的亞特米蘭人走上了街頭嘶吼着,揮舞着拳頭……
然而亞特米蘭的皇室和皇都的那大臣、大家族,卻是陷入了一片的恐慌之中,沒有人比亞特米蘭的皇室,以及朝中的大臣們和那些真正掌握着亞特米蘭命脈的大家族,更明白亞特米蘭現在的處境,事實上亞特米蘭現在已經沒有了什麼兵力可以去對付帝國的軍隊,最少是皇室感覺如此,因爲真正能上戰場的軍隊,已經在前後兩次與光明衆帝國的戰爭中,消耗無幾。
亞特米蘭畢竟只是一個小國,前後的兩次戰爭,前後地與光明衆帝國五萬精銳軍隊的惡戰,已經消耗了亞特米蘭的大半真正能戰的精銳,特別是洛萊城一戰,王國就損失了最後僅有的一點軍力的一半,嚴格的來說,是艾達斐斯山的一戰,讓王國的精銳損失慘重,然後到洛萊城那一戰後,王國這次調往南方三萬精銳軍隊,加兩個外來力量訓練的強悍傭兵團,都被打跨。
王國的地方城衛軍以及臨時湊成的軍隊,能與帝國軍作戰麼?只怕這個問題,就是最不懂戰爭的皇室女性成員們,都再清楚不過了,答案是不能地方城衛軍和臨時湊成的軍隊,只能用來剿滅最土帽的山匪,但是用來對付帝國軍,再多兵力,那都是沒用的。太后、皇后、嬪妃們甚至是宮女都無數次聽到過,那些懂得現今戰爭的大臣,對現在這場戰爭的分析,她們也知道這次帝國出動的軍隊,別的不說,光魔法師團的一個魔法師就能輕鬆地消滅幾百上千的普通戰士,更別說整整一個魔法師團凝合起來的力量,這樣的力量,完全不是人海戰術可以對付的,而是必須以精銳對精銳,以神般的力量對神般的力量。
可是現在,整個王國,就只剩下了守衛皇室的一點皇家侍衛軍,只有他們纔有可能能夠與帝國軍一戰,然而就是皇家侍衛軍,當本計劃着在南方給帝國入侵者當頭重擊的聯合軍隊慘敗之後,皇室也已經失去了最後拿出去一戰的信心。
皇宮之內,亞特米蘭的皇帝克利芒一世在皇座上的眼神,都有些難以掩飾其中的驚恐和憂急,他掃視着兩旁的王國大臣以及在王國之中,一直受到最爲禮敬信任的兩位上賓,最後他的目光還是停留在了兩位上賓的臉上。
“不是說我的軍隊,從此可以打敗任何的入侵者?爲什麼前方傳來那樣的消息?他們(指帝國軍)還要多少時間就會打到金鴉城來?”
站在大臣之列中的兩位上賓,一個身體魁偉高大身穿武將的紫金色盔甲,另一個身穿極講究的銀色尊貴兜袍,這兩位上賓雖然掛着亞特米蘭國的至高的官職,卻是都一臉的平靜,似乎就算光明衆帝國的軍隊,打到亞特米蘭的皇都來之後,也不關他們的事一樣。
直到克利芒再次地惶急地尋問:“爲什麼?國師和大將軍都沒有解釋嗎?”
身穿銀色魔法師袍的魔法師,這才陰森森地道:“一隻耍雜的小丑而己……陛下你完全可以放心,不論光明衆帝國出動多少精銳的軍隊,又或者來了多少神級的力量,他們仍然無法避免註定毀滅的命運”
見上賓說的如此的自信和肯定,克利芒一世的心安定了不少,事實上自從十幾年前與那個未知身份的人接觸之後,亞特米蘭暗中的國力,就在不斷地提升,而且必要的時候,那個人總是能派出強大的神階力量,在那個人的手中,也似乎有無窮無盡量的神階力量,以至於有時候克利芒一世都懷疑,那個人實際上已經控制着那個地方,或者他的背後還站着更讓人害怕和畏懼的人。
只是,現在亞特米蘭真正能與帝國軍抗衡的軍隊,已經戰死的差不多了,而且兩位上賓各自幾位強大的手下,也都沒有能夠阻擋住帝國軍的前進,現實的形勢讓克利芒一世不得不擔心,所以他又小心翼翼地向銀色法袍的魔法師追問道:“大國師,是不是您將親自去消滅那些入侵者,還是……”
銀色法袍的魔法師薩魯斯淡然一笑,他理解克利芒擔心什麼,悠然地道;“我去消滅他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更可靠的方式,將是讓入侵的軍隊,以及那個小小的符師明白,亞特米蘭不是他該來的地方,那個可笑的符師小丑,我們還沒找他,他倒是自動地送上門來了……陛下,我們更強的存在很快就會來了。”
克利芒一世精神一振,對他來說薩魯斯最後的一句話纔是重點,而且薩魯斯說得這樣明白了,他本來是應該沒有任何疑問了。
但是克利芒還是擔憂地怯怯地問了一聲:“來得及嗎?”
薩魯斯的嘴角勾起一絲嘲諷,望了一眼對面的另一位上賓,身穿紫金盔甲的那位武將:“陛下放心,在我們的人到來之前,我會與迦頓大將軍一起爲您在克里絲蒂河道,築起一道牢不可破的防線,並且不日我們就將動身,相信我和迦頓大將軍聯手的話,完全能確保萬無一失地攔下那些入侵者,至於我們的那些更強大的存在所以要來,完全是爲了更有把握地把那個小符師拿下,不給他任何逃脫的機會。”
身穿紫金盔甲的武將迦頓一臉木然地不至可否,但其實他的心中,也對這次率領光明衆帝國軍的統帥充滿了憤怒,聽說這次帝國軍的統帥,只是一個年青的符師,雖然與一個傳言掛鉤,但是這也太荒謬了,原本他打心眼地不相信小小的一個符師,能起到什麼作用,可沒想到,先是拉姆拉斯城一戰,他的手下大將穆薩失蹤,而且十有八九,可能向帝國軍投降,在艾達斐斯山,斯托菲夫婦,更是沒道理的慘敗,這樣一下子讓他前後損失了三員大將,而本來他是想在亞特米蘭的皇帝,以及一直相互看不順眼的薩魯斯面前,表現一下,也讓克利芒和薩魯斯看看他的手段……當然,最後羞辱的是他自己。
所以迦頓心裡面當然是對陳雷恨極,恨不能把陳雷千刀萬剮,此時聽到薩魯斯邀請自己一起領軍,也知道這次統帥的職務肯定是輪不到自己了,但沒辦法,現在他都成光桿司令了,與薩魯斯相比,他最被動的就是調動人手極不方便,特別是在這種先失利的情況之下,他現在都不知道如何向上面交待,如果不把這次的光明衆帝國軍消滅,以及帝國軍的統帥陳雷拿下的話。
也當然,事實上迦頓與薩魯斯屬於兩方面的力量,而現在只不過是相互利用的勾結……所以,一般情況下,兩方面的人,都是誰也不搭理誰。這也是穆薩和斯托菲夫婦與戈羅所以不能兵合一處的原因。
但克利芒聽薩魯斯這麼一說,就徹底地放心來心,衷心地道;“十分感謝大國師和大將軍兩位了,朕這就給兩位施禮。”
薩魯斯和迦頓也毫不謙讓,在大殿之上,當着亞特米蘭的衆臣,大刺刺地受了他們皇帝的一拜。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