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是他們!就是他將我們打傷,將五哥打殘的!”一個人指着正在舉杯喝酒的凌風賢對他身邊一個壯漢說道。
玄錚幾人擡眼看去,只見說話的人正是那些玩“滾蛋”的人中的一員,此時他們呼啦啦的來了一大幫子的人,顯然是來尋仇的。而且他們的服飾還相當的統一,天藍色的衣服上面繪了一隻展翅高飛的雄鷹,看起來這些人都是天鷹會的幫衆了。
“你就是納蘭玄錚?玄門的老大?”那個大漢對玄錚問道。
“對,我就是!這位兄弟這次帶着這麼多人來有何‘跪幹’?”玄錚故意將跪幹二字咬得很重。
“你的手下將我的人打傷,更是將我結拜的五弟的腿打得殘廢了。你還問我們來這裡有何貴幹?我們當然有貴幹!將他交給我們處置,否則的話,今天就是你們玄門的滅門之日!”大漢指着凌風賢凶神惡煞的說道。
大漢是鬥魂級別,倘若真的將凌風賢交給他們處置的話,看他們這幅惡霸的樣子,斷然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聽到這大漢的話,玄錚不禁笑了,“你兄弟是兄弟,難道我的兄弟就不是兄弟了嗎?也好,既然你們天鷹會今天找來了,還揚言要滅我玄門?看來你這天鷹會也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說着玄錚閃電般出手,一記螺旋爆炎擊砸在那大漢的肝部,饒是以大漢的強壯也抵擋不住玄錚這蓄勁的一擊,面對現在的玄錚,尋常的下位鬥魂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大漢面露痛苦,手捂着肝部,向後蹬蹬蹬地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肝臟這個地方如果受到重擊的話,會劇痛難忍同時造成窒息昏迷。好在這大漢體格強壯,本身又是下位鬥魂,這纔沒有被玄錚一拳打得昏迷,但是已經喪失了還手能力這是可以肯定的。
那些天鷹會的幫衆見玄錚一拳就把他們老大打得跌坐在地上了,很是驚異。但是轉念一想,這小子是趁着剛纔老大不注意偷襲才得手的,老大可是鬥魂級別的強者,怎麼可能被他一拳打倒呢?一定是老大沒有防備,沒想道這小子竟然這麼卑鄙的偷襲,一定是這樣的!
這樣一想,天鷹會的衆人的膽子又大了起來,自己這邊今天來了好幾十的人,而對方只有五個人,還得算上那個女的,雖然那個女的很漂亮,但是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沒有什麼真本事,不過是供男人觀賞的花瓶而已。
所以說,今天這幾個人是得不到什麼好下場的,以區區四人就想對付我們天鷹會幾十號的人,怎麼可能呢?等一會老大緩過勁來,一定會將他們全部都收拾了。現在趁着老大還沒有站起來,趕緊好好表現一下。天鷹會在帝國軍院裡可以說是比較末流的,平時也就欺負一些沒有幫派*的學員,或是欺負欺負新生什麼的,哪有和別到幫派開戰的時候啊?
正巧今天這個什麼納蘭玄錚建立了玄門,一個新生建立的幫派,還能厲害到哪去?所以說,今天機會難得,不好好表現一下的話,恐怕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想着,這些天鷹會的幫衆就有人去扶起了那個大漢,然後一羣人抽出隨身攜帶的武器,就準備一起圍毆玄錚幾人。
玄錚一見那些人,刀槍劍戟、斧鉞鉤叉的全都上陣了,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竟然在軍院中私藏武器,難道這帝國軍院允許械鬥嗎?”
“哈哈哈,要不怎麼說你們是新生,是菜鳥呢?帝國軍院是什麼地方?這裡最崇拜的就是強者!械鬥算什麼?只要不出現什麼人命大事,軍院一般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誰管你械鬥還是文斗的?”天鷹會有人大笑道。
“哈哈,怕了吧?怕的話,就趕緊跪下來叫聲爺爺,再把你那什麼玄門解散了,再賠償我們受傷兄弟們的住院費、醫療費、誤學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這樣的話,咱們或許會考慮一下放過你們。”又一人笑嘻嘻的說道,他們已經吃定了玄錚五人會怕了他們。
玄錚幾人好笑的看着這些自以爲是的人,這天鷹會不愧是末流的幫派,只有那個大漢是鬥魂級別的,而其他的人大多是八、九品大斗師的級別,也不知道當初他們是怎麼考入這帝國軍院的,難道這前幾年的考覈比起現在也簡單得多?
正當玄錚想要出手修理一下這些自以爲是的傢伙們,只聽的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喲,這是鬧哪樣啊?”
玄錚回頭一看,原來是前幾天來邀請他們的加入霸氣無雙的拓跋寒。這小子此時嘴裡叼了一根牙籤,正吊兒郎當的晃過來。
“你們這麼一羣人在幹嘛呢?有美女?”拓跋寒一眼就看出了在場的幾十人正是天鷹會的幫衆,一個末流幫派,根本不值一提,拓跋寒連正眼都不會瞧他們一眼。
“原來是拓跋兄,這不都是天鷹會的大俠嘛,來找我們兄弟麻煩的。”玄錚看見拓跋寒過來,跟他打個招呼,順便說了一下這裡的情況。
“哦?有架可打?”拓跋寒一聽玄錚這話,眼睛一亮。
“那不是霸氣無雙的拓跋寒嗎?”天鷹會有人認出了拓跋寒的來歷。
“真的啊!霸氣無雙這麼牛X的幫派,這拓跋寒可是霸氣無雙裡面的絕對骨幹啊!他來這裡幹什麼?”有人疑惑道。
“還能幹什麼?路過的唄。人家總不能一直待着霸氣無雙裡面吧?”有人不以爲然的說道。
“我看不像,你們看,那個納蘭玄錚好像和拓跋寒很熟啊?”一人看見玄錚和拓跋寒交談說道。
“他們認識?還是朋友?不會吧……”
“玄錚兄弟,這些人是來找你們麻煩的?我就說嘛,我和玄錚兄弟你就是投緣,這不,我今天沒事溜達玩,見到你就趕上了這樣一件好事,哈哈哈,今天一定要算上我一個。”拓跋寒笑嘻嘻的說道。
“靠!這什麼人啊?別人來找自己的麻煩,到他那裡就變成好事了?這個拓跋寒,真是不怕你找茬,不怕你不來找茬的人啊!”玄錚心裡暗暗地想道。
“孔子曾經曰過:‘打架用磚乎,照臉乎,不宜亂乎;既然乎,豈可一人獨乎,有朋一起乎,使勁乎,不亦樂乎。乎不着再乎,乎着往死裡乎,乎死拉倒也。’”拓跋寒說着,撿起地上的一塊磚頭,衝着那一大堆的天鷹會幫衆就衝過去了。
“喂,他拿塊磚頭要幹嘛呀?”天鷹會的一個小弟對身邊的人問道。
“難道是……啊!!!”那人還沒來得及回答同伴的問題,就看見拓跋寒手中的磚頭拍到了他的臉上,一下子把他砸得滿臉桃花開,那人還想喊痛,拓跋寒回手又是一磚,直接把他砸成了昏迷。
天鷹會的人見拓跋寒像瘋狗一樣,手裡拿着板磚衝入人羣中見人就砸,也不管是臉蛋還是屁股,就是一頓狂拍。本來那些天鷹會的人因爲他是霸氣無雙的人不敢得罪他,還以爲是那小子惹了他纔來找麻煩的。因爲當第一個人被他用磚狂砸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出聲,如果是那小子惹了這個軍院裡有名的泡妞、打架狂,那就只能怪他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了,還是別管這事的好。
拓跋寒這個人,他們可是很清楚這傢伙的脾氣的,極其的記仇,誰要是惹了他,他非得找回來不可。還是別亂出手接那個幫中的兄弟了,別被這傢伙惦記上。
但是當大家看着這傢伙,拍倒了一人又衝向另外一人,再拍倒,再換人,他們就知道了這小子今天是來找整個天鷹會的麻煩的,難道這玄門有霸氣無雙作爲*?要不怎麼這拓跋寒來得這麼及時,雙方剛要開打他就到了。
這時候天鷹會的老大已經在小弟的攙扶下爬起來了,見自己的衆多小弟被拓跋寒拿着板磚追打,向拓跋寒問道:“拓跋寒,你今天來找我們天鷹會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霸氣無雙是和這玄門一起的?”
“什麼一起?老子是今天看見有架可打,心裡高興不行嗎?你們這些天鷹會的廢物有幸得到你拓跋大爺的指點該高興纔是!廢話少說,大爺打得正爽呢,快快上來受磚!”拓跋寒說着又是一磚將一人仰面砸倒。
“草!霸氣無雙了不起啊?你他媽的是活膩歪了!”菩薩還有三分泥性呢,何況是這幫派的頭頭?你霸氣無雙就牛X了不起啊?大不了老子幫派不要了,帶人加入天啓,和你們誓不兩立!
“這就對了嘛!光我自己一個人玩有什麼意思?大家一起來嗨皮吧!”拓跋寒就是這樣的一個瘋子,打起架來那就一個瘋狂,一人獨挑整個天鷹會,他也不仗着中位鬥魂的實力用武技欺負他們,就是一塊板磚,見一個砸一個,見兩個砸一雙。再配合他飄忽不定的身法,躲避着衆人的尾追堵截,一個人、一塊磚在人羣中玩得不宜樂乎。
現在好了,成了拓跋寒和天鷹會之間的戰鬥了,本該是這場戰鬥主角之一的納蘭玄錚此時成了看客了,沒他什麼事了,正坐在酒桌邊,一邊喝着小酒一邊看拓跋寒磚乎羣賊的表演。
“大哥,你沒事吧?”這時樂陽帶着他那一幫子官二代的跟班來了,他聽路人說天鷹會的人來找玄門的麻煩,就召集了人手呼啦啦的來了。二皇子姬文聰已經告誡過他們,他們現在是玄門的人,就得聽老大玄錚的。現在老大正被人圍毆,他們趕緊跑來救援了。
“哦,是樂陽啊!”玄錚看見樂陽帶了一大幫子的人趕過來,一想就明白了他怕自己幾人吃虧,趕過來幫忙的,不由得心裡一暖,對衆人說道“來,來,大家都坐下喝點酒,有好戲看呢!”
“大哥,我們怎麼辦?”公儀漠向正在眯着眼睛喝酒的玄錚問道。
“怎麼辦?涼拌!等拓跋兄玩夠了,我們上,將這天鷹會滅掉,從此以後帝國軍院再沒有天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