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我的眼光看想崑崙山,那裡依然白雪皚皚,高山聳立,不知道在那裡還將遇着怎樣的奇遇。夏志遠他們對紅衣喇嘛的話也是感到非常疑惑,不過我們現在是不會去崑崙山的,我們還是需要一些調整的,於是我們便現在喇嘛廟裡住下來了。
不過時間也不會太長,在寺廟裡的那段時間裡,我向寺廟裡的喇嘛詢問了一些關於崑崙山的事情,大多都是與地形有關,也有着一些傳說,不過那些傳說感覺和我們所要尋找的東西沒有什麼關聯,也就是那麼順便一聽而已,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就在我們要離開的前一天,我在寺廟之中信步遊走着
。這寺廟之中有着不錯的環境,也有着一些轉經輪,我隨手轉動着那些轉經輪,看着一些張貼的佛像,突然我發現衆佛像之中竟然參雜着一張別樣的畫像。
那張畫像的背景是在一處山中,遠處的山上覆蓋着白雪,而近處的平地上竟然長着茂密的草,一個身着藏袍的人凝重的站在草地之上正眺望着遠方,手中也拿着一個轉經輪,整個畫風看起來有些壓抑,而且說實話這張畫看起來也有些像是小孩隨手畫出來的。
那個身着藏袍的人只是露出半張臉,看起來很是有些眼熟,猛地一看,那個人不正是我嗎?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都很像我,但是仔細看看又有着一些區別,不過我從來沒有去過畫像之中的那個地方,更別說穿藏袍了,那這張畫像又是怎麼回事。
我帶走疑惑往回走的時候:“老餘,你到那裡去了,我正找你呢!”只見夏志遠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看着他問道:“老夏,你找我做什麼?”夏志遠一臉神秘的看着我說道:“我剛剛看到了一幅畫,那幅畫上的人竟然看起來和我很像,而且看起來也很是不對勁。
我一聽就感覺這事怕沒有那麼簡單,於是也說出了我看到的那幅畫的情況,夏志遠聽了以後大吃一驚,於是我們兩個人人有說了畫的細節,經過對比,發現我們兩個人看到的畫像背景竟然都是在一個地方,都是那個雪山和草原並存的地方。
其他的細節有一些出入,不過畫像中的人物都是身着藏袍,手拿轉經輪並且偏着頭看向那片雪山的形象,連畫風都是一樣的,這就有些詭異了,而且更爲讓我想不通的是這兩幅畫像既然在這寺廟之中,紅衣喇嘛在見我們的時候怎麼不說呢?
於是我和夏志遠又來到了紅衣喇嘛的那件房間,我和夏志遠站在外面正準備說一聲的時候,突然紅衣喇嘛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你們來了,進來吧!”
我有些驚歎紅衣喇嘛的本事,我和夏志遠走過來的時候,爲了不打擾到紅衣喇嘛的進修,特意放慢了腳步,但紅衣喇嘛卻一下就知道是我和夏志遠來了,也難怪被喇嘛們稱爲活佛,看來他的確是有些非常人的異處。
我和夏志遠便直接走了進去,之間紅衣喇嘛在裡面安然坐着,擺設還是如先前一樣,只是紅衣喇嘛的身前放着一張陳舊的紙,我和夏志遠做好之後便問道:“活佛,我們在寺廟之中發現了兩幅畫像,那兩幅畫像的背景是一樣的,而且那畫像上的人竟然和我們兩個人很像,這是怎麼回事?”
紅衣喇嘛看了我們急眼之後說道:“不錯,我這寺廟之中的確有兩副畫像,那兩幅畫像的來歷要從二十年前說起,當時我入寺並沒有多久
。有一天一個個人來到寺中指定要見比丘(受了足戒的高僧),寺中中喇嘛都不知道這人是誰,那人也自稱是從崑崙山中來的,至於那人是什麼來頭我一律都不知道。”
“比丘出來後卻對那個人很是熱情,隨後便把那人迎進了房中。那個人和比丘在房中到底說了些什麼?除了他們兩個便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不過那個人從房中出來之後便匆匆離去了,而比丘也給我們展示那兩幅畫,說裡面的人將在二十年後出現,讓見到的人要帶到寺中。”
紅衣喇嘛輕聲嘆息一聲說道:“ 你們肯定很疑惑我當初爲什麼不說,在那位比丘即將圓寂之時,他對我說過,當畫像中人到來的時候,不能讓你們知道畫像的事情,如果你們能夠找到那兩幅畫像的時候才能告訴你們一切,並把這張紙交給你們。”
紅衣喇嘛手指指向他身前的那張紙上面,隨後又雙手合一的說道:“現在我已經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你們,你們也找到了那兩幅畫像,現在可以走了,這張紙你們也帶走吧!”
聽完紅衣喇嘛說的之後,我便拿起那張陳舊的紙和夏志遠退出了紅衣喇嘛的房間,突然感覺到陣陣涼意,我和夏志遠回來都這裡的事情竟然在二十年前就已經被人知道了,難道說我們接下來的所有事情都會在他人的預料之中?
我感覺我們就像是那些唱戲的,小的時候,看到那些唱戲的在舞臺上。雖然整個戲的劇情臺下的觀衆都完全知道,但還是看得津津有味,而臺上的也必須這麼演。也許我們根本就是在回演這一場已經被人預知結局的戲,但矇在鼓裡的卻是我們這些戲子。
夏志遠對於這個事情也是感覺有些壓抑,總感覺我們來到這裡真的有人在安排一樣,總是讓人感覺到很不爽的感覺。我和夏志遠腳步沉重的走回我們所在的那件房間,我看着手中的那張陳舊的紙,總感覺這張紙有着一種魔力,讓我既想打開又不敢打開,害怕打開以後會看到我們的結局。
就這樣我和夏志遠慢慢的回到了那個衆人所在的房間,看到衆人之後我纔回過神來,胖子看到我和夏志遠失魂落魄的樣子連忙問道:“老餘,老夏,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成了這樣了,誒,老夏,你手上的那張紙又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