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眼鏡依據凌飛燕的指點,很快就把車子開到了那家醫院,眼鏡依然在車上待着,而我和胖子則隨着凌飛燕一起走進了醫院,一股濃重的消毒水味撲面而來,平時我一定會厭惡的皺起眉頭,但現在由於有些擔心夏志遠便自動忽略了這種氣味,隨着凌飛燕大步流星的向夏志遠的病房走去。
我和胖子走的都比較快
。雖然開始的時候對這隻探險隊的突然出現有些疑惑和懷疑,但經歷了樓蘭和墨脫的生死合作後,可以說我和胖子與探險隊之間已經是生死之交了,得知夏志遠出事後我們自然是焦急萬分。
很快就到了夏志遠的病房門前,推開門後,之間裡面有許多人,除了同房的其他病人外,其他的都是熟面孔,都是探險隊裡的人,我和胖子點頭向他們示意了一下後就看向了夏志遠,只見夏志遠傷的是有點重,身上多出綁着繃帶,不過看他的精神還不錯,看到我和胖子微微笑了一下,估計是怕崩開了臉上的傷不敢咧的太開。
胖子看到夏志遠這樣就急了,對夏志遠說道:“老夏,你這是怎麼的,怎麼還被車給撞了呢?”夏志遠有些無奈的說道:“這應該就是幕後人給我的懲戒吧!本來他不讓我們對你們說找到你們的原因,但我還是說出來了,自然要對我懲戒一番了。”
聽到夏志遠的這番話我心裡就涌起一股歉意,本來夏志遠完全可以不說給我和胖子聽的,但要不是我的逼問,他也不會受這樣的無妄之災的,於是我走到夏志遠的牀邊對他說道:“夏隊,對不起,要不是因爲我的逼問,你也不會受這樣的罪的。”胖子也搭腔道:“對,要不是因爲我和老餘,老夏你也不會攤上這事兒,也是我倆的不對!”
夏志遠連忙說道:“這不關你們兩個的事,就算你們兩個不問,我還是會告訴你們的,這個沒什麼?嘶!”夏志遠可能有點激動了,把傷弄開了,所以最後說完還**了一聲。又詢問了一下,夏志遠其實也不算傷的太狠,靜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但看了看夏志遠的傷勢後,我還是把準備告訴他從張三爺那得來的消息的念頭給壓了下去,那樣給他的痊癒是沒有好處的。
交談了一會兒後,我讓胖子把那塊玉鑰拿了出來,其實說這玉是玉鑰並不算貼切,因爲它是玉佩一樣的形狀,並非是鑰匙的樣子,但它是打開最後大門的鑰匙之一,稱其爲玉鑰也不算錯。我把玉鑰交給夏志遠,然後向他問道:“夏隊,我們下一站是去哪裡?你也要儘快的好起來,沒你不行啊!”夏志遠把玉鑰收好後,小聲說道:“湘西”。
我聽到這個名詞就感到有種莫名的感覺,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但總感覺不是很好,在部隊的時候我聽戰友提起過湘西,湘西有着美麗的風景和比較好的風土人情,但比這些更加出名的卻是名爲湘西三邪的“蟲蠱、趕屍、落花洞女”,這三樣都使湘西十分的神秘和詭奇。
更加令人頭疼的是湘西聚居這許多的苗族村寨,現在是新社會自然不用擔心苗族兄弟會對我們不好,但我們肯定還是要像在樓蘭和墨脫那樣,進入當地的一座隱藏的墓葬,少數民族和漢族一樣,對刨人墳頭的人都沒有什麼好感,到時要是驚動了他們可就不妙了
。
不過既然已經這樣,就算有危險也必須硬着頭皮上,自從知道幕後人的意圖後,我也差不多猜到了幕後人的身份了,那樣的身份也的確不是我們所能抵抗的,不過以幕後人的身份完全可以挑選更加精良以及更加聽話的人來做這件事, 但爲什麼就是選中了我、胖子以及這個探險隊呢?這就是我想不通的原因了。
隨後醫生就進來趕人了,我和胖子,還有探險隊的其他人都被趕出了病房,醫生給的理由是打擾病人休息,既然如此,我和胖子就和探險隊的其他人道了聲別就走出了醫院。
走出醫院上了那輛吉普後,眼鏡看着我和胖子說道:“餘哥,胖哥,你們這麼幹值得嗎?就爲了一些墓裡的明器就冒着危險闖機關不說,還招惹上那樣的人,這樣真的值得嗎?還不如就在潘家園擺個攤宰宰那些不識貨的。”我聽聞苦笑了一聲,我何嘗不想就此不幹了,可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胖子則對眼鏡說道:“這個事其實也不是我和老餘所想要做的,我們也是被逼的,眼鏡,你小子也別再問了,另外管住你那張嘴,不要隨便出去說,和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也應該知道那些事該做,那些事不該做,當我們是朋友就別出去亂說,要不然我和老餘的命可能就毀在你那張嘴上了!”眼鏡從胖子的這番話裡也聽出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立馬狠狠的點了一下頭。
回到我們那熟悉的四合院後,回到當初的家裡,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突然襲來,一卷人皮地圖竟然帶來的不是財富,反而是無盡的麻煩,真是世事無常啊!不過經過張三爺把我和胖子捅到雷子哪裡一鬧以後,我感覺在這件熟悉的房子裡睡得更加的香沉了。
之後的時光裡,我和胖子不斷的查着關於湘西的資料,準備着所以一切可能在湘西可能用得上的東西,時不時也去醫院看看夏志遠,探險隊的其他成員也在爲即將到來的湘西之行準備着。夏志遠的傷勢恢復的也比較好,沒過多長時間他的傷勢就恢復的七七八八了,後來我才發現夏志遠受得大多是皮外傷,傷得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嚴重,所以恢復起來也不會像想象中的那麼慢。
又過了一段時間後夏志遠的傷勢就差不多全部好了。雖然耽誤了一些時間,但也沒什麼?依然是原先那樣的陣容,一切也都準備好了,我們一行六人踏上了前往湘西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