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斯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指了指莫莉的背脊說道:“用卷軸,一個次級回春術。”
莫莉連忙從空間包中拿出卷軸,撕開對莫莉的背脊施放了次級回春術。
鞏固了療效之後,阿德斯對兩個侍女說道:“你們用暖水浸泡過的繃帶手絹,輕輕的擦拭莫莉身上傷痕處的繃帶,慢慢的把它掀開,小心點,別把男爵夫人給弄痛了,知道了嗎?”
侍女點頭,一個人匆匆出去找暖水,另外一個先把莫莉身上汗水擦拭乾淨。
阿德斯背過身去,因爲侍女要把莫莉腰下的絲綢被子掀開,阿德斯可不敢對着莫莉看着,要是看見不該看的東西,那就麻煩了,雖然莫莉好像不太避忌這個。
阿德斯從腰包裡拿出了數種草藥,光安娜認識的就有蛇根草、荊根草、跌打草、活根草,還有幾種她不認識的,但看外貌光澤明顯帶着魔力能量,就知道也是價值不菲的魔藥。
阿德斯把草藥稍作整理,就先把蛇根草放進了木製的藥臼裡,慢慢的用藥杵把草藥研磨弄碎,接着按照一定的順序陸續的把草藥都放進去,房間裡漸漸的飄起了草藥的清香,讓人聞到了心情也變的平靜起來。
等侍女把莫莉傷口上的紗布掀起來之後,阿德斯把研磨好的草藥糊塗抹在傷口上,莫莉有些驚訝的問道:“這是什麼草藥?塗抹上去了好舒服。一陣的清涼,而且疼痛也減輕了。”
阿德斯溫言對她說道:“獨門秘方,反正有效就行了。你現在這樣的傷口換兩次藥就能好了,四天就能站起來活動了,其他的你別問了。”
安娜聽見了驚呼起來:“這麼有效?我剛纔見了你拿出來的草藥,雖然都是魔藥,但並不是特別的珍貴啊。”
阿德斯笑着對她說道:“要按順序的,還有時間限制,而且每種藥的年份不一樣。時間就不同,別人要是拿同樣的魔藥研磨。出來的效果沒有我現在親手做的那麼好的。”
安娜有點不信,這麼邪乎?
米婭拉了拉她的手說道:“森林裡很多老獵人都有特殊的技法的,我就見過有個老獵人的藥粉對蚊子叮咬特別有效,一抹上身去。好幾天都沒有蚊子敢咬你。”
“咦?米婭你是怎麼知道的?”安娜轉頭問米婭了。
米婭有點弱弱的說道:“我以前跟隨養父去伐木啊,在一些陰溼的地方蚊子好多的,父親就上門去拜訪了那個老獵人,拿了一些草藥粉末,塗抹之後就沒有蚊子咬了,而且還可以做成香囊,那味道也挺好聞的。”
阿德斯眼睛一亮,對米婭說道:“回去得問問卡特,看能不能從那個老獵人手裡換這個防蚊的草藥秘方。要是味道可以的話,可以做成香囊賣錢哦,你問問那些貴族們。又能防蚊又能遮掩體味的東西,可以賣個比較好的價錢呢。”
米婭一聽到能賣錢,立即就轉向了安娜,安娜對這個也挺感興趣的,對米婭點點頭,確認了有這麼一個東西會受到貴族的歡迎之後。米婭的眼珠子就開始轉了,估計是在想辦法怎麼換這個秘方。
阿德斯把莫莉的傷口都處理完了。把剩餘的草藥都裝進了一個水晶罐,並且用魔法封條密封之後,就對侍女說道:“你們換一條幹淨的繃帶,把莫莉的傷口包紮一下,是包紮哦,繞過身前這樣綁好,不要沾水,兩天後換藥。”說完把密封罐遞給了其中一位侍女。
這位長着深褐色長髮的侍女回頭看了眼莫莉,轉回來小聲的對阿德斯說道:“克利福德少爺,這個藥還是你拿着吧,我怕我們不小心摔壞了,到時候小姐的傷……”
阿德斯一想也對,侍女們沒有空間包,這灌藥放外面不小心碰到了,還得重新做,於是便轉過頭對安娜說道:“那放你這裡吧,莫莉換藥你們直接換就是了,我在這裡不方便。”
安娜接過水晶藥罐說道:“有什麼不方便的,這兩個侍女都是從小服侍莫莉的貼身女僕,深褐色頭髮這個叫簡,四五歲開始就跟隨莫莉了,另外一個叫齊娜,都是值得信賴的女僕。”
阿德斯直翻白眼,我不是說和女僕在一起不方便,而是看見莫莉的身體不方便好吧。
他也懶得理安娜了,對簡交代了幾句傷口上要注意的問題之後,拉着米婭就走出了房間。
安娜來到牀邊,幫莫莉擦了擦汗,莫莉輕聲的問她道:“那件事怎麼樣了?”
安娜扁了扁嘴說道:“差點被一個小姑娘欺負了,小米婭估計是獨角獸女王培養的聖女,平時弱弱的,一觸碰到她的底線就很兇,逼得我要用吾主的名義起誓。”
莫莉睜開了微閉的眼睛,驚訝的問道:“米婭?聖女?”
安娜點點頭說道:“她告誡我的時候,身上的神恩好像噴泉一樣往外冒,嚇壞我了。”
“平常不覺得啊。”莫莉也被嚇到了,這個阿德斯,身邊的小女僕是一位神明聖女?神明還同意她跟隨阿德斯?真是難以想象。
安娜輕輕的拍了拍莫莉豐滿的-臀-部說道:“我們真就這樣了?”
莫莉有點黯然的說道:“還能怎麼樣?這次福爾老師來,還不是因爲我們有有力的證據讓他們可以獲取利益,之前我們求了他這麼久了,他有真正的動身來幫助我們沒?我算是看透了。”
安娜嘆了一口氣說道:“說的也是,而且這次主要還是因爲涉及到了阿德斯,我感覺福爾閣下挺在意他的,或許是在意他那位姐姐。”
這時候莫莉的侍女來到了牀頭,小聲的問道:“小姐,你現在覺得很痛麼?我們想幫你換一條被單。”
安娜好奇的問道:“怎麼了,爲什麼要換被單?”
莫莉臉上瞬間就紅了,齊娜有些期期艾艾的說道:“那個……小姐……”
安娜奇怪了站起來往牀上一看,簡和齊娜這時候已經把莫莉的身體用暖水擦拭乾淨了,寸絲不掛的莫莉大字型的趴在牀上,雙腿之間的被單有一團溼痕,這是?
莫莉弱弱的說道:“剛纔太痛了,沒忍住……”
安娜撲哧的笑出了聲來,難怪阿德斯急急忙忙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