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無觴被這樣折磨着不知道過了多少天,他在這密室裡,已經不知道白天與黑夜,他只知道,自己天天都會被人惡劣的貫穿,他只知道,自從那天青木將玉簪插進自己的分身後,便再沒了反應,即使之後青木將玉簪拔出,自己的分身也如同蔫了似的,毫無生氣。
他覺得自己就快要崩潰了,如今,他正被青木綁着雙手,而腿卻大大的張開,因爲青木將鐵鏈插入他的後穴,他無法將腿併攏。到底要什麼時候,自己才能出去,不管什麼方法都好,此時就算要他鑽狗洞他都願意,只要能出去。
“皇上,您在想些什麼呢?”就在這時,青木走了進來。
慕容無觴沒有動,也沒有回答青木的話。
“皇上,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了,看來離我們分離的時間已經不遠了啊。不知到時候,你會不會想我?”
“呸!”慕容無觴有了動靜,一口口水吐了過去。他看着青木,眼中有恨,有不屑。
“不如這樣吧,你跟着我,反正你這個樣子也無法再當皇帝了吧,那麼,不如當我的男寵怎麼樣?”青木說着,卻看到了慕容無觴有些驚恐的眼神,“哎呀,我怎麼忘記了,若是你當男寵,我可能會把你給玩死,這可怎麼辦呢?”
“做你的事去!”秦霜兒走過來,面露不悅,“本以爲待他意識渙散了,半個月就能把劍給取走,現在都一個月了,難道還真要泉哥哥等個四十九天?”
“霜兒,已經一個月了,也不在乎多等個十幾天嘛。”
“哼!我看是你做的不夠。”
“霜兒,我可是能做的都做了,平時用來折磨男寵的那一套我可是全部的用在了他的身上。”
就在青木與秦霜兒說話的時候,慕容無觴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爬了起來,他快速的走向臺階處,就在快要踏上臺階時,一陣巨大的力量將他拉了回來。
“皇上,你以爲我是傻子?想逃?”青木說着,拽着慕容無觴的衣領,將他甩在地上。
慕容無觴的頭嗑在了地上,他擡起頭,溫熱的**順着頭部留下來,淌過眼睛,慕容無觴只覺得眼前一片紅。雖然早想過逃走是不可能的,但是,他的內心卻有着強烈的要逃出去的慾望。
“青木,你先出去。”
青木看着秦霜兒的臉,發現她的臉上有着猙獰之色,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走了出去。待青木出去後,秦霜兒從身後拖出一個布袋。他慢慢的走近慕容無觴。
“你要做什麼?”
秦霜兒不說話,她打開布袋,將裡面的東西給到了出來。那布袋裡面,竟然是一條條蛇,還有一些很奇怪的小蟲子。
“慕容無觴,只能怪你太過堅強,不肯妥協,所以我也只能用一些極端的手法了。”秦霜兒笑了笑,“放心,這些東西都是沒毒的,它們只是比較喜歡啃噬東西罷了,它們不會一口一口咬你的肉,而是會用利齒慢慢的摩擦着你的皮膚。你乖乖的呆在這兒,我與青木一個時辰後回來。千萬別想逃,你逃不掉的。!”
慕容無觴這次是真的慌了,他驚恐的看着地上的那些慢慢爬向自己的生物,情急之下,慕容無觴將頭狠狠的往牆上撞,可是無奈自己卻無法昏過去。當第一隻蟲子爬上他的手臂時,他已經嚐到了那種讓人痛不欲生的感覺,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蟲子是怎樣啃噬自己的。漸漸的,越來越多的蟲子爬像自己,慕容無觴感覺噁心,他閉上眼睛,不去看,只是靜靜的等待着蟲子的到來。
青木帶着人皮面具,扮成慕容無觴的樣子站在赤茗面前。今天這太后娘娘突然召見,不知所爲何事,上次他將息羽放出去,且做的一點證據都不留,可見這個女人不可小覷。可是,奈何現在自己是皇上,不去也得去。
“母后,不知召見兒臣所爲何事?”
“皇上,最近怎麼不見流蘇?”
“哦,母后有所不知,流蘇現已被我收爲男寵,因此我便不再讓他當貼身侍衛。”
“聽說……前些天,皇后娘娘墜崖,而這流蘇你也給帶去了?似乎還有些神志不清?”赤茗喝着茶,掩飾着自己微紅的眼睛。本以爲息羽能就此得救,可卻沒想到他掉下了斷魂崖。但是,此時的她也只能祈禱息羽吉人自有天相。
“這小子不知好歹,寧死不從,我就……”
“皇上,我看他如今是心有鬱結,不如讓他來我這隱鳳宮陪我幾日可好,我最近悶得慌,正愁沒人說話,興許,我還能幫你開導開導他。”
“這……”也好,青木在心裡想到,省的現在跟個癡兒似的,整天瘋瘋傻傻的,再說,就算他恢復意識了,會恨的也只有慕容無觴,何不讓他加深對慕容無觴的怨恨,好讓慕容無觴孤立無援?“母后,就照您說的做吧。”說完,向赤茗請示一聲,便退了出去。
青木走後不久,流蘇就被人架着身子來到了隱鳳宮。“見了太后娘娘還不快跪下!”一旁的太監見流蘇只是傻站着不動,連忙說道。
“算了,你先下去吧,你們都先出去。”赤茗揮退了房中的所有人。“流蘇!”赤茗走近流蘇,用手搖了搖他,“你還認識我嗎?”
流蘇擡起頭,看了赤茗一眼,隨後又無力的將頭低下。過了好久,才慢慢的搖了搖頭。
就剛纔一瞬間,赤茗已經看清楚了流蘇的臉,那張臉,哪裡還是以前的那個溫潤若竹的流蘇?此時的流蘇整個人都顯得十分蒼白無力,頭耷拉着,彷彿沒有靈魂,尤其是那雙眼睛,空洞的讓人感到害怕。
赤茗記得息羽曾與自己說過,流蘇的手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溫熱的,很暖和,可是……赤茗握了握流蘇的手,是冰涼的。
“流蘇,來,我們先坐下來。”赤茗拉着流蘇的手,將他帶到凳子上。“流蘇,你還記得,息羽嗎?”
“他們都不是息羽!”聽到‘息羽’二字時,流蘇突然大吼了一句。他的反應及其的強烈。
“好,我知道,那麼,流蘇你還想見到他嗎?”
“他們都不是息羽……”流蘇低下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
赤茗看着眼前的人,知道流蘇此時的狀況很不樂觀。如今的流蘇神智已經完全不清了,光靠自己來與他說話,是根本就無法喚醒他的。那麼,只有一個法子了。赤茗皺了下眉,他拿出一套金針。
人的後頸有一個天冥穴,若是稍加刺激,即可使人慢慢的恢復神智。但是,這天冥穴同時也像死穴一般,若是成功了,那麼流蘇不僅可以恢復神智,說不定還可以想起他以前忘記的東西,但是,若是不成功,那麼流蘇就會有生命危險……赤茗面色凝重的看着流蘇。
“流蘇……”
“不是息羽……”流蘇低着頭,還是重複着先前的話。
赤茗一握拳,咬咬牙,賭一把吧,如今流蘇這個樣子,與死了也沒什麼分別,死馬當活馬醫,只要自己多加小心,應該是沒問題的。想着,赤茗伸手點了流蘇的睡穴,此事是容不得一點差錯的,她可不能讓流蘇亂動。
“老天保佑……”說着,赤茗將金針插入天冥穴。她輕輕的轉動着金針,靜靜的等待着。
突然,牀上的流蘇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赤茗一驚,立馬將流蘇扶起,運氣將手掌抵在流蘇的後背處,真氣緩緩輸入。慢慢的,流蘇的身體安靜了下來。
“流蘇?”赤茗試探性的叫喚着。
流蘇張開嘴,一口黑血吐在牀上,赤茗見狀,立刻拔了金針。
只見流蘇慢慢的睜開眼睛。
“流蘇,你想起什麼了嗎?”
“你是……”流蘇看了看,突然大聲說道,“太后娘娘。”說着,流蘇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竟然在隱鳳宮,而且似乎還是在赤茗的牀上,他連忙下牀,“太后娘娘,屬下不知……”
赤茗一把扶住流蘇,“太好了,你終於恢復正常了。”
見赤茗這樣說道,流蘇先是有些疑惑,隨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突然擡頭,“娘娘,那個皇上是假的,那個皇上是假的!”
“你說什麼?”
“娘娘,現在的皇上是青木假扮的,當時傷我的也是青木,他不知道把皇上囚禁在什麼地方,總之,我去的時候,皇上就已經不見了。”流蘇焦急的說道,然後他四下望望,“息羽,息羽呢?”
“息羽……他掉下斷魂崖,如今生死未卜。”赤茗見流蘇立即變得慘白的臉,又說道,“流蘇,你要相信息羽,他是不會有事的,當務之急,是先把皇上救出來。”
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什麼時候才能到……慕容無觴痛苦的蜷縮在地上,整個人都在發抖,他沒穿衣服,在這個寒冷的季節裡。
就在這時,慕容無觴聽到了腳步聲。他第一次這麼想讓青木或者秦霜兒快些來,他是真的受不了,他是真的,快要崩潰……
“皇上,滋味如何啊?”青木看着眼前人的慘狀,莞爾一笑。“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說話,不過,每天的**可是不能少的。”說着,青木向臺階處撒了一些粉末,只見那些蟲子立即爬向臺階。青木將慕容無觴後穴中的鐵鏈一下子抽出。
慕容無觴瞬間咬住了嘴脣。後穴的傷口漸漸癒合,可是卻與鐵鏈長在了一起,如今給青木這麼一拽,傷口再次裂開。
“皇上,知道嗎?上你很有成就感。“青木一邊**着,一邊說道。最近,他明顯感到了體內多了一種氣息,看來自己離成功是不遠了。
“青木,我一定會逃出去,然後殺了你,一定會……啊——!”慕容無觴尖叫出聲,整個人顫抖着。
青木用手捏住了慕容無觴的分身狠力的揉搓着,慕容無觴根本無法動彈,就在這時,青木突然覺得自己眼前一道白光一閃,居然這麼快就泄了出來,青木訝異。“難道……”青木伸出手,運起內力,只見慕容無觴的身體上慢慢的泛起紫色的光芒,緊接着,冥劍飛馳而出,青木將掌一收,冥劍便飛向他,然後在他身邊繞轉了幾圈之後,慢慢的融入他的體內。
慕容無觴頓時覺得自己身上的力量跟着冥劍一起出了身體,他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冥劍被青木奪了去。
“哈哈哈,皇上,想不到,今天倒是有意外的收穫啊,哦。對了,今天侍衛們在斷魂崖下發現了息羽的屍體,據說屍身散發着陣陣惡臭,白骨混雜着腐爛的血肉,哪裡還是幾個月前那個俊美的皇后啊!”其實,青木知道那具屍體絕對不是息羽的,因爲秦泉已經收到了情報,必定會將息羽帶回到胤極宮,而那個屍體,必定是他人所替。
“青木,事情辦完了?”正在這時,秦霜兒走進密室,看着地上的狼藉,微微一笑。
“霜兒,今天可算是有意外收穫。”說着,青木運起力,將冥劍喚出。
秦霜兒看見青木手中的劍,露出滿意的微笑。“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回去。”
“那這兒怎麼辦?”青木問道,一旦出去了,再進來可就難了。
秦霜兒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拿出一把匕首,慢慢的走向慕容無觴。秦霜兒慢慢的蹲下身,她抓住了慕容無觴的腳踝,用刀抵在其上。被觸碰的慕容無觴劇烈的抖動了起來,他不知道秦霜兒要對他做什麼,腳踝因爲劇烈的抖動而與刀口相摩擦,劃出一道道的口子。
秦霜兒突然撇嘴一笑,將刀插進慕容無觴的腳踝。
“啊——!”
對於慕容無觴的慘叫秦霜兒視而不見,她輾轉着刀尖,隨後又換成另外一隻腳。然後,他又將刀轉移到慕容無觴的手。
“不要……不要……”忍受着劇痛的慕容無觴終於發出了近乎求救的言語。
聽到慕容無觴這麼說,秦霜兒沒有再做什麼,他將刀丟到地上,隨着青木走了出去,獨留慕容無觴一個人。
“霜兒,爲何只挑斷他的腳筋?”
“一個皇帝不能走路,也夠慘了,至於他的手,興許以後還有用。”
“他的手能有什麼用。”
“或許是寫詔書吧。”說着,秦霜兒便徑直往前走。
青木跟在秦霜兒的背後,卻看見了秦霜兒突然停下了腳步,青木擡頭望去,赤茗正站在他們的面前,手中拿着的是……一把劍!這劍,也許別人不認識,但是青木和秦霜兒卻是絕對認識。赤茗手中的劍,是與冥淩兩劍齊名的‘蝶玥’,這劍還是他們小時候父親告訴他們的,因爲次劍已經消失了幾百年,沒想到,這劍不僅沒消失,還在一個女人,一個本應該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太后手裡。
青木只知道這赤茗不簡單,可是卻萬萬沒料到她會武功,還擁有如此了得的兵器。
“青木,束手就擒吧。”在赤茗的身後,是大批的兵馬。“青木!”赤茗吼着,拔出劍,施展輕功向青木飛去。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