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攻城弩!攻城弩!快趴下!”
酒館的鐵板發出重重的撞擊聲,甚至有些凹陷,鐵板的縫隙被長矛射穿,長矛嵌了一半在牆上。
“深淵!怎麼辦?敵人都在射程外,我們就一架攻城弩可以反擊!”
深淵咬了咬牙:
“該死,這種時候衝出去就是被打穿,該怎麼好?”
……
600人的進攻對方吸取了前一次的教訓,他們在遠處用大量攻城弩射擊。
“怎麼辦!怎麼辦?”深淵在酒館裡大叫着。
“對了!”卡伊從一樓一跺腳:“旁邊的餐館裡剩下很多炸藥,只要能把他們引到那裡去!”
“怎麼引?”在鐵板被撞擊的巨大聲響中深淵艱難大喊着。
肯把通往樓頂的小門打開:“拋弧線!用弓弩往上45度的拋弧線可以把箭超過射程打過去,只不過殺傷力很小!”
阿勒庫爾和薩柯扛着一塊厚厚的鐵板爬上屋頂,剩下的人躲在鐵板後面也爬到屋頂。
“朝着半空射!”塬藏一聲大喊!
薩柯往後一個踉蹌,鐵板被長矛射中讓他差點被打倒。
阿勒捂着頭,剛纔的衝擊讓他撞到鐵板了,現在有點眼冒金星。
“撐不了多久!再下去我們就扛不住了!”庫爾朝身後射箭的衆人大喊。
“深淵,箭射過去也不能保證他們會躲進餐館啊!”林在2樓敲着天花板。
“斯高雷!通到餐館的地道你挖好沒有?”
“挖好啦!但是沒有架樑,現在下去容易塌!”
“不管了!過去幾個人,想辦法把他們引到餐館裡!”
面面相覷,不但要考慮誰過去,還要考慮怎麼把黑壓壓的600人引過去。
這時林在下面問:“兄弟們,爲了活下去我們可能沒法用錢買塊地皮了。”
然後是林猛烈踏着樓梯往地道去的聲音。
吾納在底下大喊着:“林抱着金子下地道去了!”
衆人震驚:“喂!金子!!”
深淵都快把嘴脣咬破了,最終他也衝到樓下拎起一袋金子往地道跑。
武藏捂着臉:“天啊!金子!”
婼珊乾脆也拎起剩下的金子衝進地道。
肯撿起樓頂的瓦片往下丟:“那可是我的金子啊!!”
二、
餐館裡射出的箭枝放倒了600人方陣中的一個弓箭手,敵人吵吵嚷嚷地擡着兵器一腳踢開餐館大門,看到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跪在地上投降。
進來的軍官對女人產生了興趣。
林撲到女人身邊:“長官……長官你放過她吧!”
諾德人一腳踢開林:“你們,把這兩個男人解決掉。”
深淵爬到軍官腳邊抱着軍官的腿:“長官,別,別殺我們,我把……給……”
深淵被林一拳打翻。
林被士兵狠狠捆起來,長官疑惑地走到林身邊:“你……幹嘛突然打他?”
林祈求地看着軍官:“別殺我們,別……”
軍官狠狠給了林一巴掌:“他剛纔說給我什麼?你幹嘛不讓他說?”
深淵連滾帶爬過來又抱着軍官的腿:“長官,你殺他吧,別殺我,我有金子,我把金子給你,你放我一條生路。”
長官笑了起來:“原來是金子啊……”
深淵連忙磕頭:“在二樓,放了我吧!”
長官命令把這三個人丟出去。
三、
敵人的弓箭方陣前跪着被五花大綁的三人,酒館裡的衆人準備着武器,觀察着外面的情況。
林在方陣面前哭喊起來:“你個不要臉的!我的金子啊!”
深淵大喊着:“拿了金子還不放人!我居然信了那狗日的!”
馬上有諾德人過來詢問:“你們說什麼?”
“城裡銀行的金子啊,我們藏在餐館裡的!全被剛纔那個軍官拿了,他答應放我們的!”
這個諾德人聽了趕忙往餐館裡跑。
然後在餐館裡聽到了男人的慘叫,估計是第二個進去的人殺了那個軍官。
聽到男人的慘叫和這三個哭喊的俘虜漸漸有人悄悄摸進餐館。
直到餐館裡發出一聲巨大的:
“這全都是我的金子!!”
諾德人失去了理智,600人一窩蜂全都衝進餐館,餐館的三層樓全都擠滿了人。
婼珊一直沒有說話,因爲她口裡喊着一塊刀片,終於在這時她吐出刀片,拼命割着捆住自己的繩子。
房頂上捺用攻城弩瞄準了餐館,長矛上裹滿了破布澆上土油。
把這點着的長矛……
嗖一聲射進餐館的二樓。
二樓三樓各有一袋金子被固定在中央,深淵和林往上澆了一桶瀝青,甚至還在邊緣固定了彎曲的釘子。
閃閃發光的金子在瀝青的固定下不能拿開,爭搶這一塊說白了只算石頭的諾德人甚至沒有注意到周圍堆滿的火藥。
只有一聲巨響……整個房屋一片火海。
酒館裡的人都衝了出來,婼珊和林被炸飛都磕破了頭。
深淵艱難地爬起來。
一步一步逼近沒有擠進餐館恐懼的士兵。
無情地用弓弩把坐在沒時間上矛的攻城弩上的士兵全都射殺。
一旦恐懼的戰士就會失去戰意,在火海里失去戰意的諾德人被還想活下去的林這三十號人如同捕殺綿羊一樣一個個放倒。
火海和地獄……
慘叫和悲鳴……
金子和石頭……
財富和虛榮……
大雨忽降,漸漸澆熄這地獄的景象。
在大雨中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頂着雨水落入眼中的不適看着一絲一絲應接不暇的雨水。
雨水中深淵大叫着確認活着的人。
聽到所有人都活着的信息後林終於笑了,他艱難地要爬回酒館,明天還要堅持住,怎麼能死在街邊的大雨下。
酒館裡的人脫下溼衣服就直接睡着了……
持續了十個小時的600人的一天……噩夢般的一天結束時甚至沒有一絲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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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祝各位中秋快樂,無論林在哪裡,總在一個地方和各位一同努力-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