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羽驚凡臉色鐵青,這兩掌,對他而言,已經是受了重創。
“老三,你這是找死!”
“不要命的東西,你不可能阻止我的。”
羽忘情跟羽忘年都是怒聲說道。
“羽驚凡,你這是幹什麼?給我滾出去。”
大長老臉色不悅的呵斥道。
“大哥二哥,你們這不是爭奪家主之位,你們這是在互相殘殺,如果父親還在的話,看到這一幕,你們有臉去見他們嗎?”
羽驚凡沉聲喝道,完全不顧大長老的呵斥。
“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老三,再不讓開,別怪我不客氣了,家不可一日無主,今日,我必定要成爲羽家之主。”
羽忘情厲聲喝道。
“滾出去,老三,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
羽忘年兩人連續逼近羽驚凡,羽驚凡也是毫不客氣,咬緊牙關,以一敵二,雖然極其的艱難,但是面對這生死之境的兄弟輕易,羽驚凡義無反顧。
“三哥,我來助你!”
羽化凡也是迅速突進,四個人的實力雖然不對等,可是在羽忘情跟羽忘年受到了重創之後,羽化凡跟羽驚凡加入其中,倒是也起到了相當大的作用,畢竟分開了兩人,就不至於讓他們真的生死相對。
“大哥二哥,再鬥下去,你們必定會死一個的。”
羽化凡咬牙說道。
“那也輪不到你來插手,混帳東西,給我滾!”
羽忘情一掌擊出,打退了羽化凡,不過他也是徹底的油盡燈枯,羽忘年亦然,四人鬥得熱火朝天,原本想要爭奪家主之位,最終卻是變成了一場鬧劇。
“成何體統?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大長老臉色陰沉,拂袖而去。
“老三老五,執法堂領罰,你們兩個東西,這種時候竟然出來搗亂,實在是目無家法。”
三長老執掌執法堂,怒聲說道。
羽驚凡跟羽化凡對視一眼,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執法堂領罰不怕,怕的是大哥二哥真的決戰生死,那就是他羽家之危難了。
“今日之戰,就此作罷,待得一月之後,休養生息,再戰。”
羽忘情冷冷的注視着羽忘年,咬着牙,氣喘吁吁。
“怕你我就不叫羽忘年。”
兩個人都是被各自的手下攙扶着,離開了演武場,不過整個羽家,卻已經是人心惶惶,沒有主持大局之人不說,偏偏還有那麼多居心叵測的人,有人想掌控家族,有人想要上位,有人想要羽化乾早點死去。
白羽城中,傳出消息,東山城第一時間收到,羽忘年跟羽忘情爭奪家主之位,兩敗俱傷,說羽家現在是進退維谷,內憂外患,一點也不爲過。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王兄,我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羽化乾那個活死人暫時不用理會,羽家的兩個兄弟爲了爭奪家主之位,徹底反目,一戰之下,身受重傷,現在看來,我們的機會終於到了。”
東坡天馳大笑着說道。
“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我們是時候該行動了。”
王靈芝笑眯眯的說道,與東坡天馳四目相對。
“說的對,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們一舉拿下羽家,到時候羽家龍脈就是你我二人的了,王兄,這一次你可是居功至偉啊。”
東坡天馳拍了拍王靈芝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哈哈,對,這一次若是沒有王兄的話,我們想要進攻羽家,時機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如今天時地利人和,我們佔據兩樣,不愁拿不下羽家。”
東坡天藍也是附和着說道。
“王兄,休整一番,三日後,我們直上白羽城,到時候打他個措手不及。”
東坡天馳一臉笑意,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如今的羽家,羽化乾已經是一個活死人,而他的兩個兒子爲了爭奪家主之位,也是兩敗俱傷,奄奄一息,現在羽家還有誰能夠主持大局?一片烏煙瘴氣,這就是羽家自作自受,自食其果。
“好!成功就在眼前,日後我還要仰仗東坡兄呢。”
王靈芝點點頭,三人相視一笑,王靈芝便是退出了客廳。
“大哥,這個傢伙,什麼時候動手幹掉他?”
東坡天藍眼神一寒,低聲說道,看向遠處王靈芝消失的方向。
“不着急,他只要乖乖的聽話就是,到時候他想要跟我們作對,那就看他有幾個腦袋了,我東坡天馳想要的,可不止是羽家一半的龍脈,日後風家,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東坡天馳傲視蒼穹,目光陰沉,雄氣勃勃。
“大哥英明,嘿嘿,這遼北之地,早就應該一統了。我東坡家族,乃是順應天命,羽家跟風家,註定會成爲我們的墊腳石。”
東坡天藍傲然一笑,日後遼北之主,就是他們東坡家。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羽家畢竟是當年的遼北之虎,能夠執掌遼北那麼多年,絕非等閒之輩,我們手中的江山是老祖宗打下來的,絕對不能夠拱手送人。這一次勢必要小心謹慎。有生之年,我東坡天馳,一定要一統遼北!”
東坡天馳的雄心,已經徹底膨脹到了他自己都無法掌控的地步,遼北之地,是他畢生的夢想。
“那也只是千萬年前的事情了,這萬年來,整個羽家已經是越來越沒落了,身爲曾經的遼北之虎,或許最該悲哀的,便是他們吧。他們手中還掌控着四成龍脈,還真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東坡天藍嗤之以鼻。
“羽族鎮守龍脈,比我們東坡家跟風家的時間都要長,可以說從我們兩大家族踏入遼北之地開始,他們就是這裡的虎狼之師,只不過如今的三足鼎立,局面日益明朗,早就不是他羽族一家獨大的時候了。我們這一次搏命,也是爲了要拿下羽族,好開啓真正的征服之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夠出半點岔子,否則的話,你就提頭來見吧。”
東坡天馳說完,轉身離去。
白羽城,羽家府邸。
當羽化乾知道自己的兩個不成器的兒子生死一戰,差點沒命的時候,也是慨嘆不已,臉色蒼白,爲自己教育出如此不爭氣的兒子感覺到顏面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