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斬愁”武技,成!
然而,葉子龍嘴角卻沒那縷熟悉的自信的笑容,葉子龍只覺得怪怪的,“斬愁”倒是練成了,可是那些“愁”,他並不想斬去,他想常留於心。
葉子龍不由喃喃唸叨:“我是不是練錯了?要不是我初練成,要不是那些‘愁’,我心裡留下的烙印太深,這一記‘斬愁’,還真將我的‘愁’給斬去了……”
“而這只是斬愁,以後還要斬喜斬怒斬哀……還要斬色斬味……斬七**,不會也將我的七**一起給斬了!”葉子龍想着那天白老者施展斬欲武技的樣子,“那天,他不是也驚訝,也憤怒,還大喊大叫嗎?這說明,不會將自己的給斬掉,那又是哪裡出了問題,難道是剛開始練的原因?”
苦想一陣,沒有答案,葉子龍準備等出了冰洞,到冰炎島上抓一個劍斬派的人問一下。
練成“斬愁”武技,一共用了天,天裡,舞了五多萬次劍,葉子龍說道:“亂風罡斬第二式應該也進階了,揮出一招,絕不止一零八劍!”
說着,葉子龍便試驗了一下,果然,一招之下,竟然直接翻了兩部,足以五一十二劍!
而這個原本三尺見方的冰洞,此刻足足有三丈寬,簡直不能用冰洞來形容,倒像是冰室,冰廳。
收穫非淺,葉子龍卻沒有立馬就出去,雖然有了兩招大武技,但他還需要幾招充場面的,這幾招,不用威力太大,只要能拿得出手就行。
因此葉子龍便儲物戒指裡找了起來,找了好些時間,葉子龍找到一本名字叫“狂風刀絕”的武技,雖說葉子龍還沒有明白“風謂之何物”,可對“風”卻有着異常的敏感。
所以,葉子龍便拿出《狂風刀絕》,閱讀起來,而這一讀,卻讓葉子龍小吃驚了一番,《狂風刀絕》屬於玄階品武技,通篇武技,從頭至尾,只有一招,有且僅有一招,但是隨着速的變化,這一招,卻能變化出好幾式。
如:有二階妖獸追風豹子之速時,這一招共有十八式;有二階妖獸穿雲鷹之速,這一招則有三十式;若是三階的,又是七十二式……
速越快,變化越多,根據《狂風刀絕》上所說,速無窮,則招式無窮矣。
然則,這本武技,也多變化到十式而已!
“差一式上千?其差距,可能便是天壤之別……速無窮,招式亦無窮,那名字爲何又要取一個‘絕’字呢?這樣無限下去,又怎能‘絕’得了?”葉子龍疑惑着說來,又笑道:“有意思,也不知這本武技是從哪裡得到的,怕多半是從秘市拍賣處搶來的。”
遂即,葉子龍又找出一把上品法器級別的砍刀來,練起《狂風刀絕》來。
練《狂風刀絕》倒沒有花掉葉子龍多少時間,畢竟葉子龍的速快,還罡風洞淬鍊過,所以,僅僅一天一夜之後,葉子龍便掌握了。
而終,以葉子龍的速,竟然練到了一招四十式!
葉子龍將砍刀放回儲物戒指,終於將姜立的身體給拿了出來,取下他的儲物戒指,將裡面的東西查看一番,收爲己有之後,葉子龍的身家,又多了不少,天一宗階武王的身家,果然不菲。
看着姜立的屍體,葉子龍說道:“要是我練成了《神行變》的終極境界,倒是可以冒充一下你,那樣,我能做的事情,就很多了。”
“可惜啊,可惜……”
一片可惜聲,葉子龍施放出寂滅之炎,將姜立的屍體化爲了灰燼!
葉子龍又變換了一副樣貌,算不上英俊,只是稍稍看得過去後,便準備走出冰洞,剛走之時,葉子龍又想起這些天光顧着學武技,而沒有給黑蛋餵過鮮血了,便將重劍、黑蛋都順手取了出來,喂上一點血,畢竟葉子龍對黑蛋寄予的厚望,很大。
而這一順手一抓,還將那兩塊不知何用的黑色令牌抓了出來,葉子龍看着這一塊取自於淵叢林,一塊取自於強盜窩裡的黑色令牌,心裡一動,想起無字天書變成《神行變》的由來,便立馬注入元力於黑色令牌,還是五行元力,可這黑色令牌,依然毫無反應。
接着,又滴下鮮血,一滴又一滴……
而另一邊,冰炎島上衆人,瀰漫着一股絕望的氣氛,整個島來來回回地掘了好次,水元本晶還是就像空氣!
但那羣三面冰崖壁之人,已經完了其他兩面,慢慢往葉子龍那一面來。
天一宗,那名高階武王坐正上方,隨長老兩人,各自坐左右兩邊,高階武王問道:“隨師弟,可疑之人可否有線?”
隨長老搖頭,“已經滅殺五十二個人了,卻沒有一個知道一點點消息;到底是誰,有這麼大本事,將姜師兄給殺了,還有三十名天一宗弟子。”
之所以隨長老確信姜立死亡,自然是那名高階武王帶來的消息,因爲姜立天一宗留下的命牌,碎裂了。
隨長老繼續說着:“本來我有些懷疑是玄冰門,可那天妙音的確是沒有動過手,再說,妙音也不是姜師兄的對手,哪怕這有利於她們玄冰門的戰鬥環境下!”
高階武王皺眉:“不管如何,玄冰門畢竟是先到達的,派人出去,抓上玄冰門的兩三個弟子,審問一下!”
“是,尚師兄。”
尚清東又問道:“水元本晶呢?”
“整個冰炎島都被翻遍了,沒有任何蹤跡。”
另一名武王又道:“水元本晶這種天地靈源,出土時,肯定會引起天地異象,而到現,冰炎島一點奇怪的現象也沒。”
尚清東想了一下,忽道:“冰炎島的另外三面,過了嗎?”
“恩?”隨長老兩人的眼睛,立馬大放異樣光彩,隨長老是說道:“尚師兄,我馬上親自帶人去,很有可能,水元本晶就那冰崖之。”
冰室裡的葉子龍,不知道冰炎島已經被人翻了個遍,不知道尚清東的到來,也不知道天一宗向崖壁,是不知道一羣陌生人,離他不遠。
葉子龍只是,滴着血黑色令牌上,眼睛裡,滿是期待……
黑色令牌,用五行元力依次淬鍊,此刻正享受着葉子龍那與衆不同,蘊含着大量元力的鮮血。
可是,黑色令牌不知是不是被黑蛋給同化,光吸血,卻一點變化都沒有。
沒有轟地一聲七彩之光閃現,黑色令牌變成恐怖級的法寶;也沒有黑色令牌,自動飛空,出現一段聲音……
什麼都沒有的,有的只是黑色令牌不停地吸着血。
葉子龍鬱悶了,“沒有異變就算了,怎麼還要吸血吸個不停啊。”
雖然黑色令牌沒有像無空天書那樣,變化出一件對他極爲有利的東西,但葉子龍也沒有傷心,本來黑色令牌他手裡這麼久了,也沒有揮過什麼用處。
將兩塊黑色令牌放進了儲物戒指裡,葉子龍又將鮮血滴了不少重劍裡,而葉子龍沒有現,當他將黑色令牌放進儲物戒指裡時,令牌上面的圖案,突然晃動了一下,這一下晃動,好似上面有什麼東西活過來似的,那麼的真實,那麼的栩栩如生,轉眼之間後,又變成了陳舊,恢復到先前那些殘存不堪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