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白千山幾人怪異地看向自己,孫權趕緊道“黃埔師姐,你不是在等我吧?”,黃埔珊沒有回答孫權的話,而是急道“快看看這個,是我父親留給你的,他說只要你回來,就給你看這個,你自會去尋他”。
孫權接過玉符,探入元氣,‘孫權,我唯一的徒弟,我知道你一定可以活着回來,師傅走了,我們天藥師一脈的宿命,尋找神丹,完成天藥大人留下的囑託,這是一個兇險的歷程,但師傅相信你一定會執行的;師傅知道你對我並沒有太多的感情,沒有太多羈絆,但師傅還是想請你在師傅離去後好好照顧我女兒,師傅唯一的女兒。下面有一副地圖,記載着天藥師一脈的埋丹之所,那裡是天藥師一脈最大的寶藏,同時,也是爲師去的地方,神丹,就在最深處,百年之後,如果爲師沒有回來,你找好徒弟,將天藥師一脈發揚下去,就可以去埋丹之所了’。
孫權收回元氣,神丹?天藥大人最巔峰的作品,神丹,不知道有什麼作用,在帝境,丹藥幾乎無用,天級丹藥也只對元帝三斬以下的強者有用,如果是神丹呢,會不會對元帝三斬以上的強者有用?記得在空城,丹神跟自己說過,每個天藥師一脈繼承者都是短命的,不知是何原因,現在想來應該跟這份類似於遺書的玉符有關,埋丹之所。
“孫權,我父親呢?我父親究竟去了哪裡?”黃埔珊急道。
孫權沉吟了一下,道“你聽過--埋丹之所嗎?”,黃埔珊迷茫地搖搖頭,孫權目光一閃,看來黃埔鬆並沒有告訴黃埔珊,這麼說來他並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去冒險,那裡幾乎十死無生,歷代天藥師一脈繼承人都沒有活着回來。
“我父親就是去了你說的埋丹之所了嗎?那是哪裡?”黃埔珊問道。
孫權沒有告訴黃埔珊,既然黃埔鬆想要保全這個女兒,那自己何必充當惡人呢,黃埔珊不甘地看着孫權,她知道孫權一定知道,但爲什麼不告訴她?
“孫權,求你了,告訴我吧,埋丹之所在哪裡?我要去找父親,求你了孫權”黃埔珊哀求道。
孫權不爲所動,暗自沉思,剛纔他看過地圖,發現有一個奇怪的地方,這副地圖似曾相識,在哪看過呢?
走出藥殿,黃埔珊也想跟來,孫權手掌一揮將她打落在地,暫時封住了火山口,以免她跟上。
火山已經沒有什麼事要處理了,孫權帶着瀾青四人出了火山,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現在最緊要的事就是找到胖子,安兒她們,她們修爲太低,在蒼穹大陸根本沒有自保之力。
想了想,帶着瀾青四人上了寒峰送給自己的魔法船,第一個目的地,哈爾斯帝國,那個未卜先知的胖子軍師,不管是不是黃立都要去看看,如果是就再好不過。
海族那邊由紫府秘境處理,無盡森林由天府秘境處理,黑府秘境主要精力放在地球,現在空閒下來的只有瀾府秘境,趁着這段時間找到地球故人,他總有種感覺,瀾府秘境也快麻煩了。
魔法船速度奇快,由瀾青四人輪流輸送元氣,元帝級強者的元氣毫無保留,速度自然快。
哈爾斯帝國,位於混亂平原西北方,與凌國相鄰,三年前,哈爾斯帝國與凌國爆發戰爭,雙方互有輸贏,但不知道爲什麼,沒多久,哈爾斯帝國盤盤勝利,將凌國打得潰不成軍,無奈,凌國找上傭兵工會,雙方攜手,但還是輸多贏少,正是在拍賣城外聽說這件事,孫權才知道這兩個國家的,現在哈爾斯帝國掌控五百二十四座城池,凌國才三十三座,如果不是凌國公主參加萬宗來朝被接入帝境,凌國早被滅國了,正因爲顧忌凌國公主,哈爾斯帝國纔不滅了他們。
魔法船呼嘯而過,直衝北方,一路上引起不少人驚呼,這麼快的魔法船很少見。
耗時二天,距離哈爾斯帝國只有不到一千里了,眼前,不少騎乘者飛行元獸的士兵阻攔高空行者,降低檢查。
“好大的排場,哈爾斯帝國?什麼土鳥,公子,要不要直接衝過去”瀾諾詢問道。
孫權點點頭,“衝過去,不用管他們”,孫權對這個哈爾斯帝國沒有任何好感,萬宗來朝的時候,他還記得那個哈爾斯帝國的太子,叫什麼伊諾克的,眼睛長在頭頂上,想在大庭廣衆下侮辱武瑩,被自己教訓了一頓,現在估計老實了不少。
哈爾斯帝國中心都城--扎爾城,氣勢宏偉,處於五百多座城池包圍中,當初哈爾斯帝國皇帝沙爾特野心勃勃,將都城遷至與凌國最近的扎爾城,一眼可望到凌國,可謂氣吞天地,如今收復凌國差不多兩百座城池,扎爾城就被圍在最中央,幾番修建,成了如今的摸樣。
哈爾斯帝國皇宮中,帝王沙爾特高坐帝位,俯視下方,幾番巡視,特別是在一個胖子身上看了又看,滿意地點點頭,和藹道“黃軍師,不知如今凌國有何異動?還請黃軍師提前告知,好讓我們做好準備”。
朝堂之上的所有人全部看向那個昏昏欲睡的胖子,盡是討好之色,兩年多前,就是這個胖子橫空出現,未卜先知,打得凌隊節節敗退,震驚哈爾斯帝國,從此這個胖子扶搖直上,連帝王都不敢得罪他,做到了全國大元帥的位置,同時也是總軍師,獨攬軍權,雖然軍隊還是聽命於帝王,但這個胖子也可以調動,可謂前無古人了,就連太子都很敬重這個胖子,稱其爲帝師。
“嗯,咳咳”胖子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微微彎腰行禮,不過他那接近兩百斤的身體想要真的彎下來有些困難,沙爾特急忙免禮,道“軍師辛苦,朕早就說過軍師可以不用行禮,來人,賜座”。
沒一會,一張紫金色奢華座椅搬上朝堂,這種座椅只有皇親貴胄纔可以落座,而這個胖子顯然不是第一次坐了,很是隨意,讓不少人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