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去了好幾天,孫權還是沒有找到渾天和撒旦的蹤跡,不得不放棄。
就在孫權準備找逸臣風等人的時候,一股清晰的血脈相連的感覺傳入腦海,不自覺的孫權莫名興奮了起來,看向東方,似乎聽到一聲嬰兒的啼哭,劃破空間的阻隔傳入耳中,身體興奮的顫抖,“孩子,是我的孩子,懷孕了近五年的時間,王倩誕下了我第一個孩子,我有孩子了,不知道是男是女”孫權看着東方,強忍着想打碎遠古戰場的讓自己平靜下來,那聲嬰兒的啼哭牽絆着孫權的心,讓孫權費了好久的時間才平靜下來。
隨後想到了母親,一陣悲哀涌出,當初亂空告訴自己母親去世的消息,自己在悲痛之下逆天而行,跪地拜別母親,因此,原本沖天氣運被收走,還因此得罪了冥冥之中的天道,失去庇佑,如今想來很有可能是亂空的陰謀,讓自己失去天道庇護,好奪取自己一身修爲,從一開始亂空就計劃好了一切,腦海中的殘破石碑,黑色閃電都是他爲寧天賜準備的,事實上他也成功了,如果不是昆陽莫名幫了自己一把,說不定此時自己已經死去,何談報復,不管這一切是亂空的陰謀還是無意中做的事,母親去世的消息不會有假,亂空怎麼說也是元帝九斬強者,不會幹這種騙人的勾當,想到這裡,孫權悲從心來,再次跪地,在天地悲吼中深深一拜。
潮汐尊者不知道去哪了,天印,無缺這兩個尊者一樣消失了,如今,天地間似乎只有孫權這一位尊者。
不管是敵人還是友人,凡是來到遠古戰場的所有人都得知了孫權爲尊者的事情,一時間遠古戰場安靜了不少,無人敢放肆,似乎全部在孫權尊者之威下顫抖。
遠古戰場一處絕地內,孫權見到了稱自己爲師傅的孫離,也就是帝境救了自己的小愣子,訴說了一番情誼,也允許他以自己徒弟之名自居。
在蕭瑟的山脈中,孫權見到了銀秋白,目光復雜,從‘遮天’那些死去的人的腦海中他得知銀秋白居然是‘遮天’安置在火山的內應,被稱爲隱修羅,當時他想殺了銀秋白,但最終沒有出手,放過了他。
血紅森林內,孫權見到了凱奇.特拉斯,拒絕了他跟着自己的意願,還將那條一直被自己收起來的綠磷蟒交給凱奇,託他照顧。
隨後,孫權見到了汪劍飛,見到了端木塵平,見到了沈思遠,見到了梅道德,見到了元嵐,見到了花火歌等等,這些人跟孫權或多或少都有一絲關聯,根據他們的意願提升了他們的修爲,對於一個尊者來說提升半聖人甚至聖人的修爲根本不費勁,雖然根基不穩,很難再變強,但起碼可以在接下來的天地大劫中增加自保之力。
做完這些事後,孫權將目光投向赤煉白炎,那裡,有着他的敵人,有着整個地球的敵人。
白色的火山終年不熄,燃燒着扭曲時空的白炎,一望無際,看不到白炎的終點。
孫權站在赤煉白炎千里之外,靜靜看着遠方,原本躲藏在這裡的阿諾德一行人全部消失,找不到了,應該被某位尊者保護了起來,孫權沒有機會下手,不過現在他並不在意,不到尊者永遠都是螻蟻,在他眼裡阿諾德幾人已全無威脅。
記得當初在龍組和‘遮天’那些人的安排下進入了地球遠古戰場入口,受到幕藍的攻擊,出來的一剎那孫權隱約見到了一座白色火山,當時以爲是錯覺,現在想來見到的白色火山就是面前這座赤煉白炎,其溫度扭曲了時空,讓還未進入遠古戰場的孫權見到了一抹殘影。
踏前一步,孫權的身體隨之出現在赤煉白炎上方,幾乎刺破蒼穹的山峰燃燒着令聖人都忌憚的白炎,孫權單手按下,強烈的壓迫使白炎沉寂了不少,四周時間和空間都在焚燬,整片天地似乎都化爲虛無了,孫權目光一閃,再次踏前一步,出現在赤煉白炎中央,這裡的白色火焰幾乎形成實質,不知道是冷還是熱,連此時的孫權都有些忌憚,胸口處得自黑焰嶺的黑色火焰早已被焚燬,腦海深處,四塊殘破石碑晃動了一下,隨後安靜了下來,只有孫權在渡尊者大劫時吸收的黑色閃電在跳動,顯然對這些白炎相當忌憚。
眉頭緊皺,尊者之威釋放,剎那間橫掃天地,使萬物臣服,赤煉白炎呼地一聲降低了不少,但隨後卻轟然爆發,凝聚一條白龍咆哮着衝向孫權,“不自量力”,孫權冷冷的看着衝向自己的白龍,怒吼聲傳遍遠古戰場,這條白龍比踏入半步尊者的阿諾德強太多了,特別是白炎,幾乎可以傷到尊者,如果是聖人碰上必死無疑,不過在孫權眼裡也只是強一些的畜生罷了,嘣~~,一拳轟出,尊者之威掃蕩而去,橫掃八方,白色氣流劃破天際泯滅千萬裡時空,白龍哀嚎一聲點點消散,重新化爲白炎融入火山中,這時,赤煉白炎降低了很多,終於老實下來了。
雙腳一蹬,孫權消失在原地,衝向深處。
在孫權離開後,赤煉白炎上方出現一道人影,絕美的容顏,藍色的雙眸,正是潮汐尊者,她身旁還站着一個光頭男子,一臉的慈悲相。
“孫權的實力不比你我弱,甚至還要超過,要想完成光明大人的任務不容易啊”潮汐尊者發出悅耳的聲音,淡淡道。
光頭男子微微一笑,頓時四周氣氛開朗了不少,隱隱有慈悲之音詠唱,其身後甚至出現一尊巨大的光影,“潮汐苦主,你着相了”,潮汐尊者眉頭一皺,不悅的掃了眼旁邊的男子,輕聲道“我不喜歡有人稱我爲苦主,大悲尊者,你又不是光明神教中人,不要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看了噁心,萬紀元來你可殺了不少人”,大悲尊者再次一笑,身後光影再次放大,壓得下方白炎不敢搖曳,連溫度都降低了不少,“本尊者所殺之人皆爲該殺,神渡有緣人,那些被我殺的都是沒有緣分的人,怨不了誰,就像無缺,天印兩位尊者,他們也沒有緣分,該殺”說着,一臉慈悲相的大悲尊者眼中散發出駭然的殺機,身後光影眨眼變得血紅,四周溫度降到了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