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雯的家已經很久沒有回來打掃過了。在受傷後的這段歲月裡,她已經習慣了住在老街,現在突然回來,真是有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
李雲揚打量着房間說道:“姐,其實傢俱也都全了,沒什麼要添的了吧?”
陸嘉雯在臥室裡嘆息着說道:“我知道,我只是想回來拿些衣服。”李雲揚走到臥室門口,開着陸嘉雯坐在牀前,手裡拿着原本掛在牀頭的結婚照,黯然神傷。
李雲揚走過去,扶着她的肩膀說道:“姐,不要難過了,都過去了!”陸嘉雯點點頭,嘆息着把相框放進了旁邊的一個紙箱,裡面已經放了很多東西,有男人的衣物,還有一些雜物,應該都是她以前和嶽火共同使用過的東西。
等收拾完,陸嘉雯指着箱子對李雲揚說道:“小弟,等會幫我把這些東西全都丟掉!”李雲揚點點頭,陸嘉雯能捨得燒掉這些,證明她已經從以前的生活中走出來了,想要一個嶄新的開始了!
一個紙箱還裝不下,陸嘉雯又找來一個,把所有的抽屜都打開,裡面一些沒用的東西全放進了紙箱裡。到了牀頭櫃最下面的一個抽屜,卻是上了鎖的!
陸嘉雯臉上也露出奇怪的神色,似乎也從來不知道自己家裡有這麼一個封閉的抽屜。開始翻箱倒櫃的找鑰匙,找了半天都是一無所獲。
開鎖的事情怎麼會難得住李雲揚?從陸嘉雯的頭上取下一根髮卡,往鎖孔裡一插,然後輕輕撥弄了兩下,還不到五秒鐘,就隨着一聲輕響,抽屜被打開了!
陸嘉雯微笑着說道:“小弟,幸虧你是個老總,要是當小偷,可真沒有門能困的住你!”
李雲揚苦笑着說道:“姐啊,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咦,這是什麼東西?”李雲揚看着抽屜裡有個黑色的袋子,裡面放着一堆圓圓長長的東西,其中還有個粉紅色的塑料圓柱體,頂端有跟電線,電線的一段連着一個粉紅色的小方盒,上面還有幾個按鈕。
還沒等他看明白,陸嘉雯已經滿臉通紅的把東西搶了過去,隨手扔在了箱子裡,還蓋上了一層報紙,對李雲揚說道:“沒什麼好看的!你讓開,我自己收拾!”
李雲揚奇怪的看着連眼神都不敢正視他的陸嘉雯,心中更是疑惑,手指碰到一根軟軟的東西,扭頭一看,居然是一個…這次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些是什麼東西了!
這下不光陸嘉雯擡不起頭來了,李雲揚也是面紅耳赤不知所措,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往陸嘉雯的身上瞟,心裡琢磨着一向端莊秀麗的雯姐,怎麼會用這些東西呢?
陸嘉雯簡直羞憤欲死!現在總算想起來了,這個抽屜就是阿火當年放情趣小玩意的地方,怪不得是上了鎖的!其實在結婚三年後,阿火因爲跟別人火拼打架的時候,被人踢中了,受創很重,後來雖然治好了,卻對房中事感到了力不從心,這才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酒吧上。
但是家有美妻,總不能夜夜任其獨身,於是就買了了這些小玩意,身體不行工具補嘛。好在陸嘉雯對這種事情的需求也不是很迫切,或者說是可以壓制,因爲她喜歡的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冷冰冰的工具!
此刻被李雲揚發現了秘密,陸嘉雯恨不得鑽進地縫了!臉色漲紅的撲到櫃子前面,用雙手捂着抽屜對李雲揚喊道:“不許看!不許看!快點把箱子搬出去!”
看着她羞不可耐的模樣,李雲揚反而放鬆了,嘿嘿笑着站起身,讓開了地方,對陸嘉雯說道:“姐,那小玩意要留着也行……挺好玩的!”陸嘉雯更是羞的臉色漲紅,連頭也不敢回,對李雲揚罵道:“再胡說看姐不削了你的皮!”說着把抽屜裡的東西飛快的裝進黑色袋子裡,全部丟到了紙箱裡面!
李雲揚連忙又把袋子撿了起來,對陸嘉雯說道:“哎呀別丟啊!花錢買的可不要浪費,回去讓清靈她們用用嘛!”
陸嘉雯急忙轉過身,漲紅着臉來搶,對李雲揚罵道:“臭小子!滿腦子壞心眼!快點拿來,丟掉!”李雲揚哈哈笑着把右手往後一背,不讓陸嘉雯搶過去,對她說道:“不要!我要拿着玩!”
陸嘉雯氣的銀牙緊咬,雙手送李雲揚的身體兩旁攬過去,尋找着他的手,嘴裡罵道:“你再這樣姐姐生氣了!”李雲揚卻不動了,終於被陸嘉雯抓住了袋子,剛想拽回來,卻看到近在咫尺的李雲揚含笑的臉龐,兩人身體相貼,如同擁抱的模樣!
李雲揚聞着陸嘉雯檀口裡呼出的清香氣息,感覺體內的那股邪火又開始蠢蠢欲動。陸嘉雯也感受到了李雲揚身體的變化,雙手一顫,輕輕後退一步。
李雲揚卻把袋子一丟,雙臂一張,緊緊摟住了陸嘉雯,低下頭尋找她的櫻脣,口中喃喃叫道:“姐…姐…”陸嘉雯心亂如麻,雄厚的男人氣息涌入她的鼻間,自動送上櫻脣,輕輕嘆息了一聲。
李雲揚抱着陸嘉雯柔軟的身軀,慢慢的倒在了牀鋪上。
陸嘉雯知道這一刻終於要到來了,或許她的內心深處也在隱隱期盼着,所以並沒有過多的抗拒。
很快兩人身上就重要部位的遮蔽物,而陸嘉雯的脖子上也滿是李雲揚的吻痕!
“小弟,不要…被人看到了不好!”陸嘉雯知道這樣的親吻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要是一塊塊紅印的去回大院,她也沒臉再見那些姐妹們了!
李雲揚也想不留下痕跡,可是陸嘉雯的肌膚太滑嫩了,就像剛滷好的豆腐一般!雖然沒有韻兒那樣的緊繃感,卻更能讓男人小心愛護,升起一種強烈的征服欲!
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陸嘉雯閉上眼睛,身體激動的一直在微微輕顫。沒有過多的前奏,當兩人的身上再也沒有了衣物的阻擋時,身體也隨即合二爲一!
在融合的那一剎那,陸嘉雯突然發出一聲帶着哭泣的哀鳴,似乎難以適應荒蕪太久,被男人突然入侵的不適,又似乎在爲着過去的不幸,與今後的希望,奏響發自內心的歡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