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人敲門。
楊全貼一臉不耐煩的樣子說道:“忙着呢,不要找了。”
外面的聲音響起,“你好,剛剛你們房間叫了一瓶紅酒,現在給你送過來了。”
楊全貼聽到這話,一陣興奮,難道這就是孫莉莉準備的驚喜嗎?
楊全貼趕緊跑到門口,打開了門。
一個服務員一臉堆笑,託着托盤,遞給了楊全貼。
楊全貼看到托盤上,除了紅酒之外,還有兩個高腳杯,在紅酒旁邊放着一個信封。
楊全貼迫不及待的接了過來,把門關上。
坐到沙發上,打開了紅酒。
倒上酒之後,看到旁邊的信封,有些好奇。
難道孫莉莉竟然玩起了情書的套路嗎?
這對他來說,確實是驚喜。
孫莉莉正在洗澡,浴室裡只有嘩嘩的水流聲。
估計孫莉莉沒有聽到剛纔的敲門聲。
楊全貼拿着那封信,靠在沙發上,悠閒自在的打開了。
可是看到後面,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右手也不停的顫抖着。
等到他看完,整個人就像是僵住了一樣,一臉恐懼。
隨後,表情又顯得有些後悔和慌張。
“楊總,是不是等急了?我已經洗好了。”
孫莉莉從浴室走了出來,換了一件透明的睡衣。
看着楊全貼笑着說道:“楊總,咱們先把合同簽了,簽完合同,你想對我怎麼樣就怎麼樣。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人。”
楊全貼突然尖叫了起來,直接推開了孫莉莉,說道,“滾開,不要靠我太近。”
眼睛裡面全部都是恐懼,就好像孫莉莉忽然變成了魔鬼一樣。
孫莉莉頓時一愣,一臉莫名其妙。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WWW¸тt kan¸℃o
“楊總,你怎麼了?”
但是楊全貼不停的往後退着,邊退邊叫道,“滾開,別過來。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豬狗不如,你爲什麼要害我?我哪裡得罪你了?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楊全貼已經靠在了牆角上,一臉驚恐。
孫莉莉一陣吃驚,“楊總,你怎麼了?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我做什麼事情了?我什麼都沒做啊。”
看到楊全貼的眼神,似乎像是見到了魔鬼一樣。
楊全貼把手裡的信扔了過去說道,“到現在了,你還想要撒謊,你看這是什麼?”
孫莉莉莫名其妙的把信撿了起來。
剛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臉色變得蒼白。
此前凌羽楓說她身上有味道,生活不檢點。
後來爲了保險起見,她就去醫院做了檢查。
但是檢查結果需要時間,她這幾天一直在等結果,還沒有拿到結果。
沒想到她的體檢報告,竟然在楊全貼的手中。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等到孫莉莉看完了體檢報告,自己也嚇得不輕。
報告上顯示她得了那種病。
這種病,一旦被傳染上,很難治癒。
孫莉莉顫抖着聲音,看着楊全貼問道,“你怎麼會有我的報告?”
楊全貼瞪大眼睛,狠狠的盯着孫莉莉,“你說要給我驚喜,原來這就是驚喜?我去你媽的,你這個髒女人,既然有這種病,就不要出來禍害人,你這是要報復社會嗎?”
想起上一次跟孫莉莉雲裡霧裡,沒有帶套,現在冷汗滲透了他全身,連衣服都給弄溼了。
不行,他一定要馬上到醫院做檢查。
這可不是小事!
孫莉莉一臉慌張,趕緊說道:“楊總,這肯定是別人陷害我的,我怎麼可能有這種病?我一向都很注重衛生的,而且我是個很傳統的人,怎麼可能會得這種病呢?這絕對是誤判,你不要相信。”
說着孫莉莉就走向了楊全貼。
楊全貼怎麼可能會相信孫莉莉的話?瞪着孫莉莉說道,“你別動,我叫你不要過來,我從來沒有得罪過你,我跟你前世無仇今世無怨,你竟然這樣對我,我現在見到你就噁心。”
孫莉莉一臉無辜的說道,“楊總,你不要這麼說,我從來沒想過要害你,我只是爲了工作,想把合同順利的簽訂了。”
楊全貼看到孫莉莉朝着他慢慢走了過來,眉頭皺得緊緊的。
這個時候他覺得孫莉莉離他越近,那種腐臭的味道,就越來越重。
楊全貼一臉難看,指着孫莉莉說道,“你還想要籤合同,這是絕對不可能了,你給老子滾開。”
看到孫莉莉氣急敗壞的撲過來,楊全貼直接踢出一腳,踹到了孫莉莉的腰部。
“撲通”一聲,孫莉莉倒在了地上。
楊全貼就像是遇見了瘟神一樣,迅速抓起衣服,套在了身上,跑出了房間。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快到醫院,給他做個全身檢查。
孫莉莉大聲的喊道:“楊總,你別走啊,咱們還要籤合同呢,楊總,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呀。”
楊全貼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楊全貼剛剛出了酒店門口,就看到蘇妲己在門口站着。
楊全貼一驚,一臉慌張的說道,“蘇總,你要在這酒店開房嗎?”
蘇妲己裝作很好奇的樣子,看着楊全貼的眼睛說道,“楊總,這話我倒想問你,你剛在酒店開了房嗎?你之前不是跟我說,要去籤合同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楊全貼臉上一紅,又看了一眼蘇妲己旁邊的凌羽楓。
他也不是笨人,從對方的表情上面,就能夠看出來,對方已經知道他來這酒店是幹什麼來了。
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來,腦袋裡面在不停的轉動着,想要一個完美的解釋。
可蘇妲己把他堵在了酒店門口,他怎麼解釋啊?
蘇妲己笑了笑說道,“楊總,我跟錦湖公司約好了在這裡會面,一樓有個茶餐廳,如果楊總沒事的話,咱們一起去吧。”
楊全貼此時很着急,他想要去醫院,趕快做一個全身檢查。
可看到蘇妲己嚴肅的表情,只好點了點頭,默默的跟在了蘇妲己身後。
凌羽楓突然在楊全貼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楊總,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看你臉色有些蒼白啊?”
楊全貼勉強擠出笑容說道,“沒事,就是有點累,男人就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