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回憶,笨蛋少女

莫言靜靜地躺在牀上,腦海當中浮現的是謝雨蝶學姐那慈愛的笑容,久久不能忘記,

“謝雨蝶學姐,給人的感覺真是像長輩呢,不論做什麼事都顯得那麼可靠。”莫言想着,嘴角輕輕的翹起,緩緩地進入了夢鄉。

“言哥哥,等等我啦。”莫言聽到了熟悉的小女孩聲,嘴角掛起了微笑,目光想着四周掃視着,尋找着聲音的來源,一個小女孩的身影出現在了莫言的面前,小女孩的身影在空曠的草地上疾馳着,在女孩的前面是小時候的莫言。

“啊。”忽然小女孩跌倒在了草地上,小莫言停下了疾馳的腳步,轉過身來看向了少女跌倒的方向,

“沒事吧?小月”小莫言跑到了小女孩的身邊,把女孩拉了起來,

“好痛哦。”叫做小月的小女孩強忍住將要流出的眼淚,

“這樣啊,那我施一個魔法吧,之後你肯定不會痛了。”莫言緩緩地從包裡拿出了一隻口琴,熟悉的旋律,迴盪在女孩的耳邊,

“真的啊,雖然還有一點痛,但是隻有一點點哦,真的就只有一點點哦。”女孩強忍住眼眶當中的淚水,倔強的說道。

“好啦,別再硬撐啦,不過哦,小月一定笑着哦,因爲看着笑着的小月我也會很高興的。”小小的莫言輕輕地摸着女孩的頭說道,

“言哥哥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真的哥哥一樣呢,好親切,好溫暖。”小月露出了孩子純真的笑容,看着小莫言說道,

“誒?真的嗎?”小莫言聽到這以後,臉微微的紅了起來,小莫言又輕輕的摸了摸小月的頭,而在一旁的莫言感覺到了小莫言手上的感覺,小月的頭髮很柔順,有着一股淡淡的雛菊花味,

“那麼,約定好了哦。”小月奇怪的看着臉上帶着堅毅的微笑的小莫言,小莫言看了一眼滿臉好奇的小月說道,“不管在什麼時候,我都會保護小月的,因爲我是小月的哥哥。雖然不怎麼可靠,小月,你記住,不管我到哪裡,其實我們的心永遠都是在一起的,所以……你就放心的交給我保護吧。”

“嗯。”女孩看着年少的莫言,臉上露出了信任的笑容。

莫言看着這個笑容,感覺到一陣陣的溫暖。

鈴鈴鈴…….

叫囂的鬧鐘聲再次響起,莫言知道自己馬上又要醒過來了,趕緊抓緊時間去看小月的最後一眼,只看見小月和小莫言牽着手,緩緩地向遠處走去……

莫言緩緩地睜開了沉重的雙眼,看着潔白的天花板,莫言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腦海中回到了幾年前

自己從這個溫馨的地方回答自己本來的家裡的那天的情景,

小莫言看着靜靜坐在椅子上的父母,以及客廳上所掛着的自己的哥哥莫語的黑白遺照是,小莫言腦袋宛如被掏空一般失去了自己的思想,莫言靜靜地看着低聲哭泣的母親,以及感覺瞬間老了好幾歲,不知不覺被宛如爬山虎的皺紋佈滿在臉上的父親。

看着自己哥哥照片,莫言只是靜靜地跪在客廳遺像面前,宛如與地面融爲一體的石頭一般跪在那裡,

“小言啊,想哭就哭出來吧,別憋着,會憋壞身子的。”小小的莫言沒有去理會長輩們一次又一次安慰,只是宛如把這個世界隔絕在了自己的意識之中。

莫言強迫把自己從過去的回憶當中拔了出來,莫言撓了撓頭髮,對着牆上的鏡子露出了一個苦澀的微笑,艱難的從牀上坐了起來,瞟了一眼窗外灰濛濛的天空,繼續倒在了牀上睡了起來。

……..

“嗯?”現在幾點了?“莫言擡頭看了一眼放在牀頭櫃上的鬧鐘,此時鬧鐘的時針指在了離‘八’這個數字大概幾毫米的地方,“靠,遲到了。”莫言急忙從牀上跳了起來,在慌慌忙忙的準備之後,莫言衝出了自己所住的房子。

慌忙的趕上了再不遲到情況下的最後一班公交車之後,莫言站在擁擠的車廂裡鬆了一口氣,莫言看着早就已經沒有學生的身影公交車,莫言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忽然,莫言眼角瞥見了一件熟悉的校服,莫言緩緩地擡起了頭,只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在下雨天把雨傘給自己打的笨蛋。

莫言看着眼前熟悉的臉,看着那個笨蛋一直看着手上的教科書,絲毫沒有注意到莫言的存在,沒按靜靜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不知不覺就到達了學校所處的站臺,莫言看了一眼站在車廂裡的笨蛋少女被人流擠得來來回回,宛如水中的樹葉一般。

笨蛋少女焦急的看着身旁的來來回回的人流,正當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忽然一隻手抓住了笨蛋少女時隱時現的手,把她從人流的狂潮之中拉下了公交車。

公交站臺上,莫言輕輕地喘着氣,看着身旁一樣喘着氣的笨蛋少女,開口說道:“誒,笨蛋,你不知道早上這個時候可是上班的高峰期,如果不提前走到車門口的話,這可是下不來的。”

笨蛋少女看着莫言熟悉的臉,開口輕聲說道:“謝謝你,奇怪的同學。”

莫言聽了少女的話後,頓時滿臉黑線,嘴角抽動了幾下後,哭笑不得的說道:“奇怪?哪裡奇怪啊?”

“當然啦,我還沒有見過哪些人會在下雨天連傘也不打,在大雨天下淋雨的?”笨蛋少女一臉認真的說道,

“好了,我不和你真爭啦,趕緊走吧,我可不想自己的學分因爲遲到而被扣除。”莫言無奈的扶了扶額頭,趕緊轉移話題,向前走去。

“哦。”笨蛋少女聽了莫言的話後,微微的笑了笑,跟着莫言的背影跑了起來,

莫言轉過頭來看見了笨蛋少女手中看起來蠻重的揹包,什麼也沒說,一把拿過少女的揹包,輕聲說道:“走吧,笨蛋同學。”

“我纔不叫笨蛋呢,我可是有名字的。”少女本來看着莫言幫自己拿東西想要感謝他的,但一聽到了莫言的話後就臉上掛起了生氣的樣子,

“是,是。”莫言隨口應付道。

笨蛋少女看了一眼莫言的疾馳背影后,微微一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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