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緩緩地推開了樓頂的門,莫言緩緩地推開了平時經常打開的門,不知道爲什麼,莫言感覺現在的門十分沉重,莫言不禁在心裡默默地把自己所知道的像耶穌,如來佛祖,觀音菩薩一類的神仙默唸了一遍,並向他們發出了求救的話語,可惜的是,似乎這些神仙不在崗位上,全部都沒有聽到莫言的求救。
“啊,莫言同學,你來了啊,過來吧,我等你好久了啊。”沈耽雪向莫言揚了揚手中的飯盒,笑着說道。
莫言緩緩地邁着沉重的腳步走到了沈耽雪面前,莫言西湖看到了死神的鐮刀向着自己緩慢的落了下來,宣告自己的死亡了來臨。
“嘿,看看吧,這就是我做的。”沈耽雪輕輕地打開了便當盒的蓋子,滿臉微笑看着莫言,此時的莫言看着眼前沈耽雪迷人的微笑卻絲毫沒有減輕莫言心中的驚恐,沈耽雪看着莫言像是挨宰的豬般的眼神,忍不住捂着嘴笑了出來。
莫言看了一眼沈耽雪手上裹着的創口貼,把心裡一橫,端起了沈耽雪的便當看了起來,翠綠色的蓮花白加上煎的恰到好處的雞排,以及沾滿濃汁的紅燒肉,莫言從外觀初步判斷眼前的着個便當應該是沒有毒的,就開始吃了起來。
其實,莫言忽略了一個問題,飯菜有時和蘑菇一樣,顏色越好看它的毒性越強,莫言剛剛吃下第一口,嘴巴就傳來強烈的抗議的感覺,**的感覺傳遍了全身,眼前的景色變得宛如黑白的底片一樣,舌頭好像被錘子敲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痛着,舌頭強烈的疼痛以至於莫言快要失去了味覺。
莫言輕輕地放下了手中只吃了一口的便當,看着沈耽雪說道:“沈耽雪啊,你做的時候有沒有試吃啊?”
沈耽雪聽着莫言的提問,把腦袋歪向了一邊,奇怪的問道:“試吃是什麼啊?怎麼了嗎?難道是不好吃嗎?讓我嚐嚐看。”說着,沈耽雪伸手想要從莫言的手中搶過莫言手中的便當,莫言趕緊收了回來,沈耽雪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呆呆的看着莫言。
莫言看了一眼沈耽雪停留在半空中的手,以及…上面的貼着的創口貼,莫言忽然露出了笑容,說道:“這麼好吃的絕品可不能給你吃,不然的話,我中午吃什麼啊?”說着,莫言把沈耽雪做的‘絕(命)品’吃了下去。莫言狼吞虎嚥的扒着手中便當盒裡的飯菜,終於在胃的強烈抗議下,莫言覺得眼前一花,倒在了屋頂上,在昏倒以前,莫言聽到了沈耽雪略帶哭腔的呼喚着自己的名字,莫言不禁暗想道:‘她也會有這種聲音啊。’
……
黃昏的陽光靜靜地散在莫言的臉上,莫言緩緩地從學校醫務室裡的牀上坐了起來,而在身旁是已經沉睡的沈耽雪,莫言看着沈耽雪熟睡的樣子,不禁露出了苦笑,輕輕把身上被子緩緩地蓋在了沈耽雪的身上,“哎呀,你醒了啊。”醫務室的女校醫靜靜地走了過來。
“啊,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莫言坐起了身子,“嗯?”沈耽雪緩緩地坐了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坐了起來的莫言,忽然恢復了精神,急忙說道:“莫言,你醒了?有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喝水,我幫你去倒。”沈耽雪忽略了一旁的校醫,關懷的對莫言說道。
“啊啦,在我面前演夫妻劇嗎?你們還真是恩愛呢?”一旁的女校醫臉上露出了觀察小白鼠的笑容看着莫言和沈耽雪說道,“想不到我們學校的輕音樂部的四大美女之一的沈耽雪也會爲了男朋友忙來忙去的,真是稀奇呢,不知道全校學生知道了會是什麼表情。”
“這…這個。”沈耽雪的臉上迅速發生強烈的化學反應,臉上迅速掛起了不遜色於晚霞鮮豔的紅色,莫言卻沒心情去拿沈耽雪臉上的紅暈開玩笑,莫言臉上也掛起了與沈耽雪臉上相似的紅暈。
“誒呀,還臉紅了,真是可愛呢。”聽着校醫一副怪大叔的口吻,莫言已經沒有辦法去吐眼前這個校醫的槽了。
“真是個幸福的小子呢,讓學校輕音樂四大美女之一的沈耽雪親自照顧你,你小子豔福不淺啊。”說着校醫臉上掛起看好戲的神情,莫言此時希望沈耽雪恢復平時的樣子,站起來反駁校醫。可是一反往常的是,沈耽雪沒有站起來反駁校醫,而是低着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莫言看見了沈耽雪的反應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開口對着此時陷入了自我幻想的校醫說道:“老師,我身子好了,可以離開了嗎?”
聽到了莫言的話後,校醫才從自己的幻想中脫了出來,開口說道:“記住哦,雖然校規不允許談戀愛,但是我個人認爲大好的青春不應該浪費在學習上,所以老師我挺你。”說着校醫向莫言伸出了大拇指。
“你真的老師嗎?”莫言看着校醫的表現,徹徹底底無語了,最後勉強從喉嚨裡擠出了一句話後拉着還處於害羞狀態的沈耽雪的手,快步離開了醫務室,莫言在離開醫務室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校醫說着:“記得你們結婚時發請帖給我哦。”
莫言無視了耳邊的似乎是幻聽的話語,拉着沈耽雪回到了空無一人的班上,“唉,已經沒有人了嗎?真是對不起啊,沈耽雪,都是由於我害得你也要這麼晚才能回家。”莫言鬆開了沈耽雪的手,開口道歉道。
“啊,沒關係的。”沈耽雪過了一會兒後才反應過來,開口說道:“這不是莫言的錯,都是由於我做的菜太難吃了,才…”
“沒有啊,還是蠻好吃的啊。”莫言撓了撓頭,臉上掛着微笑,開口說道。
“大騙子。”沈耽雪臉上恢復了以往的神情,臉上掛着生氣的樣子說道,“你就不要再騙我了,你暈倒後我嚐了嚐自己做的飯菜…”
聽到了沈耽雪的話後,莫言沉默不語,兩人就在站着沉默的氣氛中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