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樣的!”
走在回房間的途中,慕容一夜撫摸金獅的鬢毛,十分讚賞金獅。
被慕容一夜撫摸,金獅受寵若驚,一瞬間,全身的傷痛都忘記得乾乾淨淨。
“少得意!”
阿豹在後面,拍了金獅臀部一爪子。
金獅用尾巴刷了阿豹一下,鄙視道:“小豹子,以後學着點。”
……
“哎呦!”
一進入房間,金獅就開始喊痛:“陳二旦,獅爺不行了,全身快散架了。”
金獅說着,化小的身板也有兩三丈,直接朝陳二旦壓倒下去。
“滾開!”
陳二旦給金獅一巴掌。
“陳二旦,我這是爲了你的面子,你不感激我,反而還這樣對我,你還是不是人?你還有沒有良心?”
金獅不依不饒。
“好了!好了!”
陳二旦也能感覺到金獅受傷不輕,當下給了金獅一滴聖人血,金獅煉化之後,戰力恢復,又生龍活虎起來,而後還要聖人血,陳二旦沒辦法,又給了金獅一滴。
陳二旦的聖人血剩下不多,只有十幾滴,陳二旦給了阿豹十滴,讓阿豹煉化,鞏固肉身,然後趕緊利用丹藥突破,儘快達到突破八階魔獸。
“好兄弟,見者有份。”
金獅看到阿豹得到十滴聖人血,一隻大爪子挽着阿豹的脖子,拉着阿豹出了房間,開始忽悠阿豹。
慕容一夜心裡擔心陳二旦,此時問道:“二旦,你真的要去赴會嗎?”
“當然!說了要去,肯定會去。”
陳二旦肯定地說道。
慕容一夜皺眉,說道:“他的手下一人達到洞天三重,所以那人肯定很強。”
陳二旦微微一笑,示意慕容一夜不用擔心,說道:“就是因爲很強,纔要去看看,到底這些所謂的三大頂尖勢力的天才弟子有多強?”
慕容一夜不再說話,陳二旦又修煉了一番,而後叫上金獅和阿豹,同慕容一夜一起去赴會。
陳二旦在皇朝秘界修煉分身,浪費了一年多的時間,修爲這東西,不進則退。修爲退了不少,不能估量真正天才的修爲戰力。
陳二旦對比過,當初大天帝國青年賽,瑤千雪和夢晚秋以煉神九重的修爲爭鋒,到了現在,二人應該在洞天二重和三重之間。相對於三大勢力的天才來說,她們二人起步有些低,修爲有所差距,那麼三大勢力的天才修爲保守在洞天四重,厲害的有可能達到五重。加上一些特殊體質,或者修煉了一些禁忌功法的話,很多天才都有越境戰鬥的能力,戰力有可能達到洞天六重甚至七重都有可能。
想是這樣想,想要弄清楚自己與這些人的差距,只有去了才知道。
船艙之中,一間比較寬大的大廳,被淮蘇聖地的朝歌包下,他的此次私人聚會,便是在這間大廳內舉行。
此時的大廳,聚集了不少的人,足有幾十人,能讓白衣人去邀請的,自然都是青年才俊,前途無量之輩。白衣人也只是請了十來人,但是出海,很少有人單獨行動,都是一羣一夥,所以十來個羣夥,有數十人之多。
這些人,各懷心思,有些人有自己的雄心壯志,保持孤傲,來參加聚會只不過是一種應酬,而有些人想抱淮蘇聖地的大腿,總之,這個世界,什麼人都有。
此時的大廳內,議論的最多的便是金獅與淮蘇聖地五大三粗那人的戰鬥,還有議論金獅的主人,當然,慕容一夜的美貌,也被一些人提及。
大廳最前方的一張玉桌,坐着淮蘇聖地的一羣弟子,其中一人坐在主位上,他一身簡單的素白衣服,眉目間散發着一股英氣,簡單的坐在那裡,卻有一種無與倫比的霸氣,就給人一種鶴立雞羣的感覺,他,自然是朝歌,淮蘇聖地當代第一聖子。
同煙雨城一樣,當代最傑出的十人賜予煙雨爲姓氏,而淮蘇聖地當代最天才的十人,稱爲聖子。這聖子比起天泉宗聖殿聖子,含金量自然不是一個檔次。
而在大廳的一角,還有一名老者,閉目盤坐,不問世事,看上去像一個平凡的人,但是看上去越平凡,就越不平凡,想來應該是朝歌的護道人。
“哼!那傢伙是個什麼東西,架子這麼大,朝歌師兄請他,是看得起他,這麼久了,居然還不來,這是在耍大牌嗎?”
有人想討好朝歌,如此說道。
“是啊!說要來,又不來,這是在忽悠朝歌師兄嗎?如此隨性,這是不把朝歌師兄放在眼裡,這是對朝歌師兄的褻瀆,對淮蘇聖地的褻瀆。”
又有人附和,說得頭頭是道。
有這些人跳出來,朝歌也是不管不問,等那獅子的主人來,正好讓這些人試一試那人到底有何不凡之處。
”哈哈!”
朝歌輕笑,站了起來,給人一種沐浴春風的感覺,朝歌開口對衆人說道:“人各有志,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性情,他不來,我們也不能勉強。”
聽了朝歌的話,有人奉承道:“朝歌師兄真是深明大義,但是此人未免太那個,說直白點,就是不識擡舉,這種人,都是夜郎自大之輩,目中無人,等下來了,得給他一個下馬威。”
“不錯,他不來算了,來了要給他一個下馬威。”
有部分人贊成。
“啪!啪啪!”
突然,掌聲響起,隨後有一個聲音傳來:“真是熱鬧啊!剛纔是誰說要給我一個下馬威?”
剛纔這些人叫得兇,不過是起鬨,加油添醋之輩,現在正主陳二旦出現,一個個鴉鵲無聲。衆人回頭,紛紛看向陳二旦一行。
“恩?怎麼回事?”
看到陳二旦出現,所有人紛紛釋放神識去探測他的修爲,然而發現陳二旦才煉神九重巔峰的修爲,所有人不解,一開始還以爲陳二旦是洞天二重三重之輩,沒想到居然才煉神九重巔峰。
“哈哈!哈哈!”
一人大笑起來,打破了現場的安靜。
陳二旦看向那人,區區洞天一重,問道:“你笑什麼?剛纔是你說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嗎?”
瞭解陳二旦的修爲,這人不懼,理直氣壯的說道:“不錯,是大爺說的,你能把大爺如何。”
陳二旦面無表情,朝這人招收,道:“你過來!”
“呸!裝逼,你這種人,沒資格來這裡。”
這人吐了一口唾沫,十分不滿陳二旦,直接衝了過去,要給陳二旦好看。
對於陳二旦這種人,直接打趴下就是最大的打擊,這人洞天大開,滾滾力量涌出,匯聚在拳頭之上,霸氣一拳,轟向陳二旦面門。
這人速度很快,陳二旦居然來不及反應,衆人閉眼,不忍直視。
一拳過後,衆人才睜開眼睛,看見出手攻擊那人保持出拳的姿勢,他的拳頭和陳二旦面門之間,隔着一隻手掌。手掌自然是陳二旦的手掌,陳二旦一抓,抓住那人的拳頭。那人的拳頭,定格在那裡,進退不能。
“咔嚓!”
“啊!!!!”
陳二旦用力,那人拳頭被捏碎,發出破碎的聲音和那人疼痛的大叫,十分刺耳,聽得人全身發麻,起雞皮疙瘩。
“啊打~~~”
那人被陳二旦捏住拳頭,動彈不得,金獅怪吼,一爪子拍在他胸脯上,同一時刻,陳二旦放手,那人大口吐血,翻飛出去二十幾丈,剛好落在淮蘇聖地弟子旁邊。
“好膽?居然下如此狠手!”
一時間,被打飛那人的師兄弟們站了起來,將陳二旦一行團團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