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飛和喬雲娜今天當然也是衝着舊十景來的,其實對於喬雲娜來說,她生於斯地,長於斯地,可以說東湖的景緻她都已經看膩了,不過因爲今天遊伴不一樣,所以她還是看得興致勃勃,而且還自發給王逸貳酢躔了導遊。
“這裡就是所謂的斷橋殘雪了,”喬雲娜指着一段長寬都差不多的石橋說道,“因白堤自孤山延伸至此,逢橋而斷,故此得名,這橋在冬日雪後,陽面的雪都會融化,而陰面則依然殘雪如銀,如果從寶石山望下來,會覺這橋似斷非斷,因此有人戲稱爲斷橋不斷。”
“不過我們今天算是白來了,”喬雲娜笑道,“因爲這個橋如果沒有雪來妝扮,就如同演員沒了道具一樣,看起來很普通的,甚至還不如你家旁邊的那個小石橋有趣。”
“沒事,我就當它上面有雪好了,”王逸飛笑道,“其實看這些名勝古蹟就是這樣,大多數人品的都是它背後那點韻味,如果真要說它有多美,恐怕也就如同那些青春已逝的美女一樣,只能在記憶裡去慢慢搜尋了。”
“你呀,總是隻說這些煞風景的話。”喬雲娜白了他一眼道。
“本來就是這樣嘛,”王逸飛笑着指了指橋頭道,“你過去站着,我給你拍張照吧,感覺後面的背景很不錯,如果拍好了,恐怕有點仙子凌波的味道。”
“切,疽這打扮,還仙子,能當書僮就不錯了。”喬雲娜撇了撇嘴道。
“咦,你今天怎麼又把衣服換回來了?”王逸飛就象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你昨天那樣子,不是挺漂亮的嗎?”
“難道你現在才發現我把衣服換了?”喬雲娜真是快要暈了。
“是啊,”王逸飛點了點頭道,“雖然我今天一直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可就是沒注意到你的衣服。”
“那你昨天怎麼一下車就發現我穿的衣服不一樣?”喬雲娜追問道。
“這個……”王逸飛搔了搔頭道,“可能是看慣了你現在的樣子,所以你一改裝,在視覺上的刺激就強烈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