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既然已經篤定,他們必須去這個由多方商會舉辦的拍賣集會,那麼,邱恫鯴,就有義務,爲龍羽刃,說說這裡面的門門道道。
怎麼說,他們現在,也是合夥人之間的關係。
更何況,邱恫鯴,已私下裡,將一品齋的副職,授給了龍羽刃,雖然,他沒有說,但,他認定的事,那就是事實。
作爲副職的龍羽刃,他理應懂得一些東西。
邱恫鯴一字一句的道了出來:“老弟,這次的拍賣會,看似,它就是一場拍賣會,其實,這更是一場勾心鬥角的集會。
參加它的,那都是各方勢力中,最拔尖的存在。
他們的身份、地位、財力,也絕對是整個商會流界,數一數二的。
而且,在這個北洲領域,我們要去的地界,單名一個“檔”,這個“檔”是有名的商會,共同聯合創辦的一個集會場所。
說白了,它相當於一個學院,所有的買家,都是弟子,而各方勢力,也就是商會、拍賣行之間,聯合形成了管理這個學院的總把頭。
而這一次,我們一品齋,也被邀請,作爲供貨一方,參加彼此盛會!
要說這參加的必要性,我覺得,還是有的。
一、可以讓一品齋,快速爲人所知。
二、此舉,可以讓我等,小賺一筆。”
龍羽刃聽的也是非常的津津有味。
少時,他說完了。
但,龍羽刃還沉浸在,他的演講當中。
龍羽刃,託着腮,冥想着什麼。
“大哥?”邱殫鏃推了推他。
“沒事!”龍羽刃客套的笑了笑,道:“我聽懂了,就是說,這個名爲“檔”的地方,聚集了一羣女幹 商,對吧?”
邱殫鏃哈哈一笑,拍掌稱快,道:“沒錯,這個詞彙,用的好,我喜歡!”
龍羽刃苦笑了起來,因爲,他有他的顧慮:“可是,老哥,一品齋一直沒有參加過這個聯合拍賣集會吧?”
邱殫鏃搖頭。
“那就是了,如果此次我們去插一腳,會不會招來什麼敵意?你想呀,如果我們是頭一次參加,那麼,在這之前,一定有一股勢力,或者說一種現象,壟斷並把控着這個名爲“檔”的地盤。
現在,我們進去,估計,不會好受,說不定,會受到老牌勢力的排擠!”龍羽刃顧慮道。
邱殫鏃想了想,也有幾分道理。
“不錯,是會有這種現象發生,但是,我們現在的立場,是站在橫盜四首的保護下,我想,應該沒有人,會那麼不長眼吧?既然他們得知了我一品齋昨天的事,想必,也明白這個道理。
不然,他們也不會突然邀請我一品齋。
更何況,老弟,你現在可是我一品齋的副齋主啊,一品齋的產業,可是有你老弟的一半哦,你總不至於,拆自己的臺吧!”邱恫鯴終於將這事,道了出來。
似乎,也是爲了龍羽刃的顧慮。
但,龍羽刃聽後,還是挺吃驚的。
他指着自己的鼻尖,質疑道:“我?老哥,你沒拿我開玩笑吧?”
“沒有!”邱恫鯴鄭重回道:“老弟,就衝橫盜四首的名頭,你也堪當此重任,也配坐擁我一品齋一半的產業。”
龍羽刃無奈的笑了笑。
妥協道:“好吧,什麼時候出發?”
“明日一早動身,午時抵達,均息五個時辰後,總會開始!”邱恫鯴已經做好了安排。
“好,老哥你安排,我隨你一起去!”龍羽刃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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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清晨。
龍羽刃不曾向創王學院任何一個人備案,獨自一個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地宙殿。
在一品齋與那父子二人匯合後,向目的地——檔,出發。
由於他們的目的地,也在北洲地域範圍之內,所以,三人並行,馭氣飛空,在沒有任何物的輔佐下,凌空而勢。
距離不遠。
檔,它非城、非鎮。
它不屬於任何人私有。
卻屬於任何人公有。
也就是說,縱然,檔的起拔,是各個商會聯名操辦,可它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各買家,籌集而來,那手續費,就是它的籌款之一。
在平日裡,它不被任何人佔領,使用。
但,在它被需求的時候,這個冷冷清清的檔,就成了這個荒僻之地,當天,乃至於幾天之內,最熱鬧、人流雲集之地。
因此,在這期間,它也是中北,以至於整個炎星大陸,最事端不斷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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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飛行不久後。
已距離目的地,近在咫尺。
這時,幾人明顯放緩了前進的速度。
“老弟,你的修爲,好像又提升了不少!”邱恫鯴頗有興趣的欣賞着龍羽刃,獨特的飛行方式。
“是嗎?老哥,你可別誇我,我怕,給某些人帶來壓力!”龍羽刃調侃之時,眼神鬼鬼祟祟的盯着邱殫鏃。
但,邱殫鏃聽後,真的生氣了,準確來說,是邱殫鏃體內,那異元神,五還歸元丹他生氣了。
這不,這貨突然加速,將兩人甩在了身後。
他們幾人,每一個人的飛行方式,都不盡相同。
龍羽刃,是在自己身邊,周體之境處,呈現對稱式半四八重冰魄冰晶體的方式,它坐在那冰晶之上,在寒冰晶氣的擁護下,向前平飛着。
他是最舒適的。
而邱恫鯴,他的飛行方式,則有些恐怖,在他的周身之處,伴隨的個一圈骷髏頭,那一個個的骷髏頭,似乎一縷縷亡魂,圍繞着他。
就連龍羽刃,靠近他的距離越近,都能夠感受到一股怨念,從體中散發出來。
而那邱殫鏃,無疑是幾人裡,最灑脫、最帥氣,最拉風的一位。
在邱殫鏃的頭頂,頂着一顆丹藥,那丹藥,似乎就是五還歸元丹的另一種存在形式,其丹體散發的光芒,是那混合型的五氣混色,其美妙的景緻,絕對也算是一流。
就是那丹體之下的身軀,也是被一種混色所包裹其中,五顏六色的混色,顯然讓他成爲了此域天空之下,最矚目的角色。
“老弟,我們追上去吧,最好別走散,不然,我怕有什麼不好的事,會發生!”邱恫鯴突然警覺了起來,多年的職業生涯,其經驗告訴他,越是距離事發之地,越不會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