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魂魄,其魂有三,天魂,地魂,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衝,二魄靈慧,三魄爲氣,四魄爲力,五魄中樞,六魄爲精,七魄爲英?”
“魂爲陰,魄爲陽。其中三魂和七魄當中,又各另分陰陽。三魂之中,天魂爲陽,地魂爲陰,命魂又爲陽。七魄中天衝靈慧二魄爲陰爲天魄,氣魄力魄中樞魄爲陽爲人魄,精英二魄爲陽爲地魄?”
一個並不寬敞的小屋中,一個年輕人對着電腦,呢喃着。
“這魂魄,難道真的存在不成?可是爲什麼就是感覺不到呢?”
此人是一個小公司的職員,不過因爲所讀的專業是一所野雞大學中也是極其生僻的神秘學,又喜好些古古怪怪的東西,是以小日子過的並不好,被公司的同事戲稱爲古董,如果不是公司恰好需要一個跑腿的人,恐怕這一進辦公室就說辦公室風水有問題的傢伙,開工第一天就得滾蛋。
當然,他的名字並不是叫古董,而是叫傅天宇,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據說這名字,是那位孤兒院的看門老大爺,說他天庭飽滿,宇中帶煞,所以才取的名字,至於姓氏,自然是跟隨撿到他的老大爺的姓。
如今那位據說深受封建迷信荼毒,曾經被批鬥了無數次的老大爺,已經歸了西,而傅天宇,則是在老大爺的薰陶下,成爲了一個新的深受封建迷信荼毒的青年。
“昨天所有的榮譽••••。”一陣歌聲傳來,卻是手機響了,傅天宇東找西找,終於在牀腳下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喂,你好,啥,快遞?好好好,我就來。”掛了電話,傅天宇有些疑惑,怎麼會有人給自己寄快遞,要知道,因爲是孤兒院長大的關係,他的朋友其實是很少的 ,而能夠知道現在他的住所的人,更是及其稀少。
不一會兒,傅天宇就從外面提了一個小包裹回來,從上面的字跡,傅天宇已經看出,這是自己的死黨,也是夢中情人月兒寄來的。
“無端端寄什麼包裹嘛,這麼久連信兒都沒有一個。”嘴裡嘟囔着,可是傅天宇仍然快速的拆開包裹,只見裡面有一個小盒子,上面有一句話。
“小宇,生日快樂。”
傅天宇心中一暖,這麼多年來,也唯有同樣孤兒院長大的月兒始終關心着他了。
打開小盒子,傅天宇嚇了一跳,只見竟然是一塊鬼臉玉佩,栩栩如生般放在那裡,這鬼臉的兩顆牙齒吐出,眼睛是閉着的,那面容很是猙獰。
“這月兒,連生日禮物都這麼別緻,只是這玩意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做禮物的吧?”傅天宇拿起那玉佩,在手中把玩着,心中卻是已經想起了月兒精緻的面容。
不知不覺中,傅天宇握緊了拳頭,心中想着是否要跟月兒表白了,他絲毫不知道,隨着他拳頭的緊握,手中的鬼臉玉佩上的突牙,竟然劃破了他的手心,一滴細微的鮮血,印在了那突牙上。
“咦,怎麼這麼燙?”傅天宇忽然感覺右手心一痛,一個激靈。
“啊,這是什麼?”讓他驚恐的是,他手中的玉佩已經不見了,只見一個鬼臉圖像出現在了他的右手心,正是那玉佩的形象,只是此時,那鬼臉圖像竟然是睜開了眼睛的。
“呱呱,小子,是你喚醒了我嗎?哈哈哈,既然如此,那麼只能說你倒黴了,你的身體靈魂以後都是我的了。”那鬼臉的嘴挪動了幾下,一個聲音就從傅天宇的腦海中冒了出來。
傅天宇大駭,這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神秘學畢業的他不由得就想到了什麼。
“你,你是鬼?”傅天宇結結巴巴的問道。
“不錯,我就是岷山鬼王,小子你認命•••,啊,你怎麼是純陽之體,我,我怎麼這麼倒黴啊。”鬼王忽然慘叫一聲,傅天宇只覺得手心一陣顫抖,似乎那鬼臉極其痛苦一般。
“被純陽之氣侵蝕,這次真的完蛋了,靠了去了,小子,我死也不讓你好過,一起死吧。”鬼臉突然變得非常的猙獰,口中噴出無數黑氣將傅天宇包裹住,隨即一聲巨響,傅天宇的小屋就如被**炸過了一般,滿地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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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是什麼人呢,我怎麼會在這裡?”傅天宇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昏暗的洞穴中,而在他的眼前,一個老頭和一個青年正定定的看着他,頓時有些驚恐的問道,剛一說話,他的腦子就痛疼了起來,這時突然見到兩個陌生人,一個人還拿着一個會發亮的珠子,即使腦袋痛疼,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在他的印象中,好像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款式的照明工具吧?
而且兩人的裝束,讓他有種怪異的感覺,好像見到了古人一般,好在對方的話,他還是聽的懂的。
“小兄弟,你昏迷在外面,是我和師傅救了你,我叫鐵愣子,這是我師傅,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師傅啊,你到底叫啥啊?”青年介紹到一半,反而轉過頭問道。
師傅?昏迷在外?傅天宇聽的一愣,這是什麼情況?
老頭聽到鐵愣子問他,頓時冷下了臉,這問題鐵愣子已經問了很多遍了,可是老頭就是沒有告訴他自己的名號,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般。
“問那麼多幹嘛,小傢伙,你怎麼會惹到魂王的,竟然被魂王附身,如果不是恰巧遇到我們師徒,恰巧這個地洞中有罕見的鎮魂草,恰巧我又懂得施救,否則你就完蛋了知道不。”老頭很是好奇的打量着傅天宇,隨後問道
“魂王?老人家,你說的魂王是什麼玩意?”傅天宇不懂的看着老頭。
“裝,看看你的右手手心。”老頭沒好氣的說道,剛纔爲了救傅天宇,他可是費了好大的勁。
傅天宇擡起自己的手,頓時驚訝的看到一個鬼臉玉符印在他的手中,只是跟他之前看到的不同的是,這個鬼臉玉符的周圍,多了七顆不同顏色的珠子,也印在他的手心中。
“這玉符就是魂王命符,是一個魂王的本命精魂所在,這珠子是鎮魂珠,如果不是有這東西,我也救不了你,只能說你的運氣不錯。”老頭解釋道。
“原來那鬼王竟然是真的。”傅天宇心中驚駭異常,只是在他的記憶中,他應該被這鬼王拉着自爆了纔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老人家,這裡是哪裡啊,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傅天宇四下張望了下,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竟然是一個被封閉的洞穴,如果不是老頭手中的那顆珠子在發光,恐怕這裡要漆黑一片。
“還不是爲了這顆玲瓏珠,我們被落劍山莊的人追殺到這裡,那些混蛋不敢下來,就把洞口給填了,想憋死我們。”鐵愣子插嘴道。
在鐵愣子的講解下,傅天宇終於知道自己爲何會在這裡,原來老頭騙了一個叫落劍山莊的少莊主的寶物,結果被人追殺,逃到這裡的時候在這上面發現自己躺在那裡,同時發現了這個地洞,就帶着自己一起隱藏下來,結果還是被人發現,甚至被人將洞口都封了,如今他們如果找不到出路,恐怕就得被悶死不可。
“原來這東西叫玲瓏珠,還是寶物。”傅天宇看着老頭手中發光的珠子,不由得嘖嘖稱奇,就憑這東西能夠當夜明珠使喚,也不枉有人爲了它被追殺了。
“小子,你的命是我救的,我看你筋骨不錯,體質罕見,有沒有興趣拜我爲師啊,我可以教你很厲害的功法,讓你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如何?”老人轉向年輕人說道。
鐵愣子立刻就把臉擺了過去,這臺詞,怎麼那麼熟悉啊,似乎當年自己被老頭給救了之後,就是這麼一句,這些年,鐵愣子可是生活在水生火熱當中。
傅天宇愣住了,這老頭相貌可不咋地,怎麼開口就讓人拜師了,再說,現在可都什麼時代了,還拜師,自己老師倒是有一打的。
“請問,那個,老人家,你說這拜師是什麼啊,難道要我交學費給你?可是現在我只是一個小職員,可沒有什麼錢啊?”傅天宇已經把老頭當成了夾恩圖報的勢利小人了,再說,你說你救了我就救了我啊。
老頭被咽的乾咳不已,什麼叫交學費,這絕學是學費能夠抵消的嗎?
“師傅,就是那啥,一日爲師終生爲父,鐵愣子,給這個小傢伙展示下你的厲害,喏,那裡有塊石頭,去碾碎了它。”老頭可不幹了,傅天宇的體質,他已經認出,正是罕見的純陽之體,這樣的材料,不雕琢下可就浪費了,何況,老頭似乎還真有一套功法,是適合這樣的體質的人修煉的。
而且看傅天宇渾身上下沒有一點修煉過的痕跡,老頭更是上心了,這可是一個白板啊,怎麼**還不是自己的事。
當初撿了個鐵愣子,體質也不錯,可是卻是太楞了點,功夫倒是馬馬虎虎過得去,但是經常能夠讓老頭給氣死,這好不容易撿到一個體質更好的,當然得唬下來。
鐵愣子苦着臉,每次有什麼苦力活,都是他這個徒弟來做的,這師傅,也太沒有點師德了。
在傅天宇驚駭的眼神中,鐵愣子凝神沉氣,一拳轟向了那磨盤大小的石頭,只見那石頭在他的拳頭之下,轟然粉碎。
傅天宇的大腦瞬間就當機了,靠,看過胸口碎大石,看過單掌劈板磚,可是這拳頭轟大石,可當真沒有見過。
老頭看到傅天宇目瞪口呆的樣子,非常的得意,他就教了鐵愣子一套專門修煉肉身的功法,雖然有些大路貨色的嫌疑,可是鐵愣子數年修煉下來,也是威力十足,現在鐵愣子並沒有修煉到家,就已經有這威力了,可是平時拉墊背的第一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