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白書沫花了好大的一會才反應過來。
他這副表情表示他大少爺做模特這是給她天大的面子了,她不要不知足。
她要知足,於是整整一天,白書沫悠閒的日子就在給他畫肖像中度過。
天知道她有多討厭畫人物,這種華麗的服飾一向不是她喜歡的東西,可是他偏偏穿的這麼尊貴華麗,她一筆一筆的畫着,直到日暮西沉,一天過去。
鬱奇莫一天沒有見到她,電話也沒有接,奇怪的來到她的寢室,客廳中燈光大亮,門也沒鎖,但是一樓沒有人。
書沫發生什麼事了。
二樓的畫室中門並未關嚴,有一道明亮的燈光透了出來。
他悄悄的走進,卻看到她開心畫畫的一幕。
池恩寧擺着一個個自以爲很酷的動作,然後讓她評價帥不帥氣,語氣無賴,笑容明亮。
“一點也不。”書沫笑着評價,已經一下午了,他一點也不覺得厭倦嗎。
室內溫馨,燈光溫暖。
白書沫臉上的笑容明豔,他應該替她開心的,鬱奇莫卻覺得眼眶生生的疼,書沫,你喜歡在他的身邊嗎,從來不畫人物的你居然願意爲他畫肖像畫,他已經在你的心底佔據這麼深的位置,難道我註定得做你們的旁觀者嗎?
他用心守護的書沫就要離開他了嗎,他用手揪住心臟,大口的呼吸。
顫顫的走下樓梯。
畫室中,笑談的兩人依然沒有發現曾經有人來過的痕跡。
今天池恩寧沒有在畫室中出現,所有的學生奇怪的看着好心情的白書沫。
方冰一臉好奇的看着她,“書沫,你不覺得奇怪嗎
?”
“奇怪什麼?”
“鬱奇莫啊,最近他好奇怪呢。”
白書沫看了一眼鬱奇莫,他正在畫一幅新的作品,好久沒有看到他繪畫的樣子了。
她側頭靜靜的看着他,專注於畫畫的他竟也是這般的出色呢。
察覺到她的目光,鬱奇莫瞥了一眼,沒有和以往一樣對她笑笑,而是低頭繼續冷靜的畫畫。
白書沫心內開始打鼓,她最近沒有惹他不高興吧。
仔細想想,應該是沒有。
但爲什麼他會對她這副她欠了好多錢的樣子。
不爽啊,不爽。
“今天池恩寧也沒有來呢?”方冰開始八卦第二條新聞。
白書沫打開課本,冷淡的說:“不知道。”
今天是池夕苒回國的日子,一大早池恩寧就去機場接機了。
這個已經告訴她了。
並不是什麼大事。
池家,池恩寧看着最疼愛他的姐姐。
“恩寧,你長大了呢。”
池恩寧撇嘴,他已經上大學了,哪能還是那個在姐姐身後不懂事的孩子。
池夕苒微笑,“我聽說了哦,一些事情。”
“你真八卦。”剛回來就八卦他的事情,女人好麻煩。
“小姐,朝奈小姐派人送來鮮花,歡迎您回國。”傭人前來報告。
“朝奈小姐?”池夕苒問道。
“是。”
“替我謝謝她,有心了。”池夕苒微笑的像個天使。
“是。”傭人下去了。
“這個朝奈小姐就是現在合作的朝奈企業的大小姐吧。”她淡淡的問。
池恩寧點頭,這幾天他一直在迴避她,就連彩排也儘量少出面,反正他的臺詞也不多,沒有書沫,他根本就沒有心情去彩排。
只是不知道他們調查的怎麼樣了,希望不是他們推論的那樣,雖然每件事都有疑點,可是她是那麼可愛的一個女生。
看着他的反應,池夕苒心下了然。
“恩寧,有些人在你的面前可以僞裝的像個天使,可是在你背後的時候他們的面孔甚至比魔鬼還要恐怖。你要真心的喜歡一個人就要保護她,不要讓她因爲你受到任何傷害。”池夕苒緩緩的說道,慢條斯理的喝着下午茶。
池恩寧看着此刻面容恬靜但是曾經身心俱疲的親姐姐,“姐姐,那些事是真的嗎?”他曾經從旁人耳邊聽到關於姐姐的愛情故事,被好朋友背叛的無奈與悲傷。
“說那些做什麼?都已經過去了。”池夕苒的嘴角勾起一個無奈的笑容,是啊,一切都過去了,時間真是個公平的東西,無情的抹去了許多的記憶。那些曾經的刻骨銘心的回憶,已經淡的仿若不再疼痛。
每每午夜夢迴,那種心痛的不能呼吸的感覺也淡了許多。
當初不能理解的被拋棄的那種惶然的感覺和被朋友背叛的痛心感打倒了本性堅強的她,但是一切已然過去,她已經放下了。
池恩寧看着她,“姐姐,我們是一家人,有事一定要告訴我。”
他鄭重的做出男子漢的承諾。
池夕苒撲哧一聲笑了,“你纔多大,還想管我事。你還是先把你的那個小女朋友追到手再說吧,小心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書沫不會的,她是最依賴我的。”池恩寧焦急的說着,彷彿慢了一秒書沫就不再理她了,被這種假設嚇得惶惶然的他立刻說道。
“原來她叫書沫呀,媽媽說的時候我還真沒聽清名字呢,她就是你在之前打工的紫藤園的小姐嗎,人怎麼樣,是可愛型的,還是美女型的?”想要得到詳細資料的池夕苒立刻發揮記者加女人的天性八卦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