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是六顆,而不是之前的七顆,就是因爲有一顆已然被慕容語嫣帶走了。
“想來,這些東東都是好寶貝,看來就得送給那些武功稍差一些的人了!”喃喃自語間,靳商鈺也是緩緩的收起了六顆幽暗龍珠,至少靳某人自己是這麼叫的。
某一刻,就在靳商鈺還在自己的營帳中來回的走動着的時候,帳外也是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不對,怎麼是老爺子來了!這是什麼情況啊!”稍稍的釋放了一下自己的感知力,靳某人便知來人是誰。
然而,就在靳商鈺剛剛想要迎接一下的時候,那貝姓老爺子已然直接闖了進來。
“商鈺,商鈺你在吧!大事不好,出大事了!”
“不是,我說老爺子,您這是怎麼了啊!有什麼事兒不能讓他們過來,怎麼自己說跑來,就跑來了!”
“商鈺啊!這些事兒,以後再說!快,快走,咱們到大帳中研究一下吧!”
“研究,研究什麼,難道出大事了!”本想再仔細的問一下,但看到貝老一副很是着急的樣子,所以也是跟着出了營帳。
就這樣,因爲貝老的親自到來,沒過多時,靳商鈺便坐在了鮮卑中軍大帳內。
剛剛穩了穩心神,靳商鈺便看到了慕容飛宇與諸將正在緊張的看着他。
“不是,那個,我說飛宇,你們今兒是怎麼了,爲何這麼着急啊!”
“稟鮮卑王,就在剛剛,咱們的哨探探得消息,一支三萬之衆的羯人鐵騎竟然繞過咱們的防線向我弱側撲去!”
“什麼,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呢!這樣的戰法根本不可取勝!只要咱們現在派軍出擊,他們不是白跑了一趟!”
“商鈺啊!其實一開始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可,可咱們都能夠想到,烏斯圖一定也會想到,所以說他們一定有陰謀!”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是老子輕視他們了!這樣吧,咱們先各回各的防區!半個時辰後主將過來領命!”
“末將得令!”隨着一聲聲響亮的回答,營中諸將也是快速的退了出去。
而此刻的靳商鈺可是沒有時間幹別的事情!
“那個,各位,你們如果不想走,就在這裡等着,本人身體有些不太舒服,半個時辰後會過來與大家共同研究對敵之策!”
“商鈺,你,你的身體有問題啊!都怪老夫,也不知道這個事實啊!”
“沒事兒,可能就是身體上的一些小變化,您老還是在這裡等一會兒吧!那個,飛宇,有事你可自行做主!”說話間,靳商鈺也是快速向中軍帳內的耳帳行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剛剛趕到這裡的慕容語嫣也是愣在了當場。但沒過一會兒她便反應過來了。
“那個,靳商鈺,你慢點兒,放心吧,這裡有我們在,不會有事兒的!”
“好,那個,就麻煩丫頭了!”
“不麻煩,到是你比較辛苦!”說話間,慕容語嫣也是緩緩的坐在了中軍大帳中的一把椅子上。
這邊貝姓老者與慕容語嫣等人在隨意的聊着什麼,而此刻的靳商鈺早就進入到了物我兩忘的境界。
“孃的,這一回真是疏忽了,差一點出大事!唉,還是那七龍珠惹的禍!看來羯人真的有所行動了,老子如果不掌握到核心機密,可是不好布兵了!”心中喃喃自語間,靳商鈺也是將自己的感知力快速的向外釋放着。
某一刻,就在靳商鈺的額頭之上汗珠點點之時,他的雙眸也是緩緩睜開。
“孃的,原來他們真的走上了邪路!看來人吃人的慘劇真的要上演了!難道這是老子逼迫的,還是歷史的必然!”這一回,雖然心中喃喃自語着,但靳商鈺還是快速的起身向中軍大帳行去。
“商鈺,你,你的身體真是太虛了啊!你們瞧瞧,額頭上都是汗珠啊!”
“貝老說的是!看來靳大公子還真是需要好好的鍛鍊一下嗎!”
“那個,讓大家久等了,剛剛真是身體有些異樣,不過現在好多了!不知道兄弟們都過來了嗎!”
“商鈺啊!你沒事兒就好,主要的將軍都在帳外等候!”
“好好好!那就讓他們快些進來吧!”說話間,靳商鈺也是露出了一抹嚴肅之情。
面對這樣的靳商鈺,衆人也是不再說什麼。
少頃,鮮卑中軍大帳內也是人頭傳動,氣氛緊張。
“那個,現在的情況,應該是很複雜的,當然了,也很嚴重!你們再說說吧!”
“鮮卑王,我們的想法是,他們會不會真的是聲東而擊西啊!”
“這個嗎,不會,畢竟那樣做沒有戰略意義!”
“報大鮮卑王,敵軍會不會是真的想從弱處攻入鮮卑腹地!”
“這個可能是有!但一般是不會發生的,因爲他們如果孤軍深入一定會付出極大的代價。以現下的羯人軍力來看,還達不到這種程度!”說話間,靳商鈺也是一一的將衆人的問題解釋了一遍。
面對這樣的靳商鈺,到得後來,衆人也是不好開口,畢竟有什麼樣的戰法,人家靳某人就會有什麼樣的對策。
一時間,尷尬的氣氛也在中軍大帳內瀰漫着。
然而,就在這十分詭異的時間段裡,一直未語的慕容語嫣也是開口說話了。
“靳大公子,你,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快點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吧!”
“你,你這丫頭!算了,幾位,其實,其實本公子以爲,現下之策還是應該派出大軍追擊!但更爲重要的是全力收縮與防禦!”
“商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之前的動作不是防禦嗎!”
“老爺子,依本公子的判斷,那羯人一定是餓的受不了,說白了,他們可能是去找人吃,也未可知啊!”說到最後,靳商鈺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畢竟這樣說,一點證據也沒有,還是讓人不太信服的。
“吃人,你說羯人會吃活人!這,這怎麼可能呢!”
“是啊!就算羯人生性狠辣,也不至於這樣吧!”
“幾位,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其實羯人在遠古時期就有這樣的行爲!當然了,這只是一種原始的生存本能!而如果出現在今人的身上,就是巨大的道德淪喪!”
“商鈺啊!那,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現在就要開始行動了!”某一刻,就在靳商鈺把一個爆炸性的新聞道出來的時候,貝姓老者也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畢竟這人吃人的慘劇可是很久沒有發生了。特別是以人爲食的作戰手法更是古今難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