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洛陽,禁軍大營中,一個不算太大的帳篷中,有四名青年男子正在侃侃而談。
對話者不是別人,正是靳商鈺和他的三大統領。
“媽的,這就對了嗎!早把認識提上來,還用得着老子費這麼多的口舌嗎!”某一刻,就在凌雲與追風都一致擁護他的種地大業後,靳商鈺也是在心中喃喃自語着。
不過,讓靳商鈺不解的是,爲何此前已經同意自己種地的奔雷,現在也要不溫不火的提出了新的意見。這讓靳商鈺苦惱了好一會兒。
當然了,從這件事兒上,靳某人也是看到了自己的三大統領都是好戰之人。
夜已深,但這哥四個卻全無半點睡意,一張小桌,幾壺老酒,還有那不算太豐盛的幾碟小菜,就是他們的全部。
“來來來,哥幾個,咱們走一個!”
“那個,我說大哥!怎麼聽的怪怪的啊!什麼叫走一個啊!”
“兄弟,不會是,你聽不懂老子的意思吧!”
“懂是能聽懂,可就是聽的不順耳!”
“追風,就屬你事兒多,不順耳是吧,那個,時間長了,就順耳了!”說到最後,靳商鈺也是得意的舉杯而幹。
看到靳商鈺的心境如此之好,包括奔雷在內的三大統領也是放鬆了心神,一路“酒戰”下來。
“老大,你,你的酒量雖然厲害,可那是與他們喝,要是碰到我們三人,誰先倒下,還不一定呢!”
“追風,好你個臭小子,今天終於是說實話了!原來你是不服啊!好,要戰便戰!”
“大哥!我奔雷可沒說與你平喝!小弟自認喝不過,所以,你們怎麼戰,我可是不管的!”
“對對對,追風,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兄弟我也不參與了!”
“你,你們,你們也太沒骨氣了吧!”剛剛想在酒量上與靳商鈺一戰,但自己的話剛剛放出去,就聽到那二位不敢一戰的話,追風也是氣的不行。
但此時的他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怎麼,他們可都是知道自己的實力,所以選擇了最好的方向,那就是給咱們哥倆當一個見證者!”
“怕,老子纔不會怕呢!就算是武功不如你,但這喝酒,兄弟我就不信那個邪了!”
“哈哈哈,其實老子用的就是邪!”某一刻,就在靳商鈺看到追風真的想與自己拼一下酒力之時,他的心裡也是哈哈一笑。
畢竟自己的酒量有多大,他靳某人還是心中有數的。到是那追風此時決定一戰,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就這樣,在凌雲與奔雷的注視下,靳商鈺與追風也是開啓了真正的“酒戰”之局。
“來來來,既然喝,那就讓小弟先敬哥哥一杯!”
“好兄弟!不過,用杯喝真是不太好看啊!不如就先來一碗吧!”說話間,靳商鈺已然隨手取過一隻海碗,仰頭便幹。
這樣的畫面也是來的太過於震憾了,甚至都讓兩側的奔雷與凌雲感到了震驚。
“我說大哥,你這是幹什麼啊!不會一上來就拼命吧!”
“是啊!大哥,咱們軍營中的酒杯已然不小了,幹嘛還要換成大碗呢!慢慢喝唄!”見凌雲搶着勸說着靳商鈺,奔雷也是隨口說到。
面對這兩人的勸說,其實靳商鈺心裡也是明白,但他就是不理,一雙眼睛更是緩緩的盯着追風不放。
“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老大,放心,你幹,我就喝!”稍稍的頓了頓,追風也是效仿着靳某人,一碗烈酒也是瞬間送進了肚中。
就這樣,隨着時間的變化,小木桌上的四人卻沒有減少過。當然了有一樣東西卻真心的發生了變化。那就是空空如也的酒壺。
“老,老大!我,我還能喝,你不許耍賴啊!”
“追風,要不,算是平局!”
“什麼叫算是平局啊!我還能喝!所以咱們必須分出個高下!”
“追風,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老子就知道你已經不行了!你們倆說說,現在的‘酒戰’還用繼續嗎!”
“那個,我凌雲說句公道話!其實都是自家兄弟,喝點就喝點了,如果因爲喝酒而傷了身體,那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話!這樣吧,既然大哥都認了平局,那就是平局吧!你說是吧,奔雷!”
“凌雲說的有道理!其實你們都喝了很多的酒!平時與這小子也沒少喝酒,但就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還能夠喝這麼多!”面對這樣的場景,凌雲與奔雷也是開始準備控制這個局勢。
畢竟他們可不想看到有人因爲喝酒而受到什麼傷害。
然而,就在這二位準備擺平這場酒局的時候,那追風竟然緩緩的站了起來,雖然看上去一搖一晃的,但還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
“你們,你們是怕我追風贏了老大是吧!要是這樣的話,那,那就算是平局吧!怎麼樣,老大!”
“平局!你個丫丫的!也罷,平局就平局!”本想說點什麼,但一看到追風的神態,最後靳商鈺還是選擇了退讓。
就這樣,一場誰都知道結果是什麼的“酒戰”,竟然以平局的形式收場。
說來,此時的追風已然是不行了,雖然強強的走了幾步,最後還是倒在了凌雲的身上。
“來人啊!還不把追風副統領扶下去!記住,要好好的照顧!”
“是!”隨着幾名軍士的應答,堂堂禁軍副統領追風竟然被人擡着出了這座不算太大的營帳。
“那個,大哥,是不是你也有點多啊!”
“行啦!你們倆,不就是怕追風喝傷了嗎!不過,這小子的酒量還真是可以啊!也就是老子我,換作他人都沒有好下場!”某一刻,就在凌雲與奔雷提到這場酒局的時候,靳商鈺也是緩緩的說道。
“那個,大哥知道輕重就好!來來來,還是休息一會兒吧!”
“凌雲,我沒事兒!奔雷,你也沒有什麼大事兒吧!要不,咱們回去!瞧這天色,應該是快亮了!”見凌雲伸手示意自己休息一會兒,靳商鈺瞧了瞧帳外的天色,也是提出了要離開這裡。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不願意多說話的奔雷卻開口了。
“大哥,我看,你也沒有喝多,自己回去應該是沒有什麼大問題吧!要不,要不我直接就留在這禁軍軍營!那個,凌雲,不會不方便吧!”
“方便,當然方便了!就是不知道大哥還有沒有其它的安排!”就在奔雷的話音未落之際,那凌雲也是搶着回答了一句。